如今,不論是靖王的勢力,還是揚州的朝廷等,都有人在不斷上書彈劾候景,要求朝廷殺死候景,而如今,候景在建康請求梁武帝為其聯(lián)姻,聯(lián)姻的對象是自五胡亂華后衣冠南渡的僑姓世家大族,由于門第不夠,蕭衍拒絕了候景的請求,而蕭衍對候景的拒絕,隔日傳到了臨賀王蕭正德的耳中。
“啊,哈哈!看來!老爺子也是糊涂的沒的再糊涂了!可惡,因為邵陵郡王是老爺子的親生兒子,老爺子偏袒他,現(xiàn)在把一大部分的京口護(hù)軍都交給他來治軍了,本以為邵陵郡王會引兵謀反,可沒想到不知為什么,邵陵郡王居然當(dāng)上了好兒子!”
一邊的隨從說
“殿下,這個面子,咱得挽回來!”
蕭正德“哼,我早就想到了辦法了!既然候景聯(lián)姻失敗,他不就是想傍一個朝廷的勢力嗎,我就是朝廷的勢力!哈哈哈哈!我就去找他!”
蕭綸派出來的殺手來到了街邊埋伏好了,他們開始商量起來接下來該怎么辦
“聽說,候景是明天要走,所以呢,今天必須動手,明天的話,就來不及了?!?p> 另一位殺手說
“我們晚上行動吧!”
只見一些素未謀面的人進(jìn)入了驛館,殺手們注意到了異常,又開始修改起了計劃
“他們是什么人?”
“真奇怪,好像還帶了些禮物進(jìn)去!”
“這不對勁呀!唉?剛剛邵陵郡王不是給我們透風(fēng)說,陛下拒絕了候景的提親請求?而且謝玉拒絕把候景的禮金歸還,這么說應(yīng)該沒人敢靠近候景了呀!”
殺手頭子說
“都停下,都停下,先看看是怎么回事!”
過了一陣子,一直等到傍晚,看似乎機(jī)會來了,可怎又想到,十幾名世家的家兵又跑來候景驛館了,這下子陣勢大了起來,殺手們后悔莫及,這下根本就沒法殺候景了。
“這誰呀!大半夜商量事情還帶這么多隨從!”
“哎哎哎!是...臨賀王!是他!”蕭正德來到了客廳內(nèi),見到了候景,候景抱拳笑道
“哈哈哈,臨賀王久仰久仰!”
蕭正德說
“哈哈哈,候?qū)④娪⑽渖w世!只要你在前線要打仗,武器吃飯什么的,說句話,我蕭正德保證幫你把事情辦好!”
候景這一聽,蕭正德這么快給他許下了一個承諾,那蕭正德到底要他干嘛呢?
王顯貴給蕭正德倒了杯酒,候景和蕭正德干杯,蕭正德愉快般飲下這酒水,可是候景還沒喝,候景直接問
“臨賀王,凡是做事,有來就有回,既然您說給吃的,給武器,那...哈哈哈...那我候景也要給您做什么不是?”
蕭正德直言
“爽快!我要這金陵城的帝位,以后,你就是我的大司馬!掌管天下諸軍事!我就是皇帝了!”
候景知道,有傻子找上門來了,蕭正德是個愚蠢貪心的人,這誰都知道,候景便言
“好!那,我答應(yīng)您,不過,這事還得從容應(yīng)對??!一定要小心為妙!”
蕭正德又問
“將軍有何計劃呢?”
候景說
“臨賀王殿下來了我這個驛館,雖然說懸鏡司早就沒有了,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恐怕朝廷還有眼線在盯著我們,我這就趕回壽陽,我必然有起兵的日子,只要殿下好生瞞著,接下來,請靜等候景的好消息!”
蕭正德點頭,笑道
“好!妙??!真的妙!”
候景等人收拾行李很快,一個時辰的時間收拾好行李直接離開建康了,蕭綸派出去的殺手無從下手,殺候景的計劃落了空。
殺手回到蕭綸府內(nèi),卻告訴蕭綸
“殿下,不知道是什么人,帶了好多隨從來到了候景的驛館內(nèi),我們無從下手??!”
蕭綸問
“多少人?”
殺手又回應(yīng)道
“十幾二十個,總之,咱們幾個人也不確定殺不殺得了候景,候景曾經(jīng)和慕容紹宗大戰(zhàn)四五十回合,又把慕容紹宗擊退,慕容紹宗曾生擒蘭京將軍??!”
殺手一直強(qiáng)調(diào)客觀原因,殺候景太難,蕭綸也只好想別的辦法了
“嗯...這么一來,還有什么人能殺候景呢?”
百里奇問
“是不是蕭正德的人?”
蕭綸回頭“嗯?有可能!”
雋四回到了楊柳心,他找到了吉忍
“宗主,這些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是有幾個人在候景驛館外面鬼鬼祟祟晃悠著,可是昨天夜里,不知為何有人帶著十幾隨從來到了候景驛館里,沒查明是誰,然后這群人就跑掉了......”
吉忍“幾個人,鬼鬼祟祟晃悠著?然后又有人跑來了候景驛館里?這事...怎么透著邪?。??”
藺七“會是誰呢?”
雋四“那幾個人會不會是夏中丞的舊部?夏中丞恐怕想殺候景??!當(dāng)年夏中丞就有想暗殺朱異的想法,可是因為懸鏡司太缺錢了,而且沒人敢做這么危險的事情,一旦查出來是夏中丞干的,建康的政局就亂起來了。”
吉忍“嗯!沒錯!可能是夏中丞派出來的人!”
一位叫做羊鴉仁的將軍(此人和羊侃沒有血緣關(guān)系),他帶著上書來見蕭衍了
“陛下,請您殺了候景!不要遲疑,近日新聞蕭景睿上書要求殺候景,看來不論是朝廷、宗室、還是地方的宗室,武將官員等等,都想殺候景,他跟當(dāng)年元氏投降下來的宗王不一樣,所以最好是殺了他!”
朱異走了出來,駁斥羊鴉仁,說
“候景此人,孤危寄命,寄居在我大梁門下,又屢屢抵抗東魏高賊!他那點兵馬能扇起什么風(fēng)浪?如同嬰兒仰仗他人哺乳罷了!候景的這種實力,他怎么可能造的起反?朝廷已經(jīng)算過了,他在壽陽,動靜再大,兵不過一萬,而京口護(hù)軍有兵三萬,他要是造反,腹背受敵,必然是自尋死路!”
蕭衍說
“孝穆(羊鴉仁的字),當(dāng)年你也是從泰山,帶著你的弟兄從北魏南下投靠我們的,如今你怎么可以這么對待候景呢?你效忠我大梁這么多年了,而候景是個客人罷了,遲早要歸根的,你不允許朝廷有一客,真是對佛道慈悲為懷的蔑視...”
羊鴉仁只好答應(yīng)蕭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