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的陽光靜靜的灑下,墨言悠伸了一個懶腰,原來在野外露宿的感覺就是這樣啊,呼吸著山間清新的空氣,墨言悠不由心情大好,“看來放棄原來的路線,像個普通人一樣走走山路,是個正確的選擇?!?p> 昨天得知要和那些墨族天才會合后,墨言悠便提議一路游山玩水的去,讓那群天才等著,唉,怪只怪那群人打擾了自己的好心情。
“小姐,那重傷少年應該要醒了?!碧乙螺p聲說道。
“要醒了嗎,等他醒了,讓他把這顆藥丸吃掉?!蹦杂茝挠衿恐心贸鲆涣K幫?,交給桃衣。
桃衣有些不解,這可是療傷圣藥啊,千金難求,但既然是自家小姐的決定,桃衣沒再問什么,向那少年走去。
墨言悠看大家都已醒來,便問道:“忠叔,這樣的山間有野國沒有?”
忠叔不由愣了一下,果然,永遠不要試圖去猜測小姐的想法,因為小姐的想法總有那么幾分不靠譜。
“山間雖有,不過大多酸澀難吃,小姐若想吃的話,不必去采摘,桃衣知道小姐喜歡水果,在小鎮(zhèn)時,已經(jīng)為小姐買了一些。”將藥丸交給醒來的少年后,又回到墨言悠身邊的桃衣見忠叔有些反應不過來,便替他回答了。
“桃衣若嫁人,一定是一個賢妻良母??!”聽到自己最愛的水果已被買好,墨言悠不由調笑道。
桃衣瞬間紅了臉,自家小姐怎么能這樣欺負人呢?
墨言悠看到此景,得寸進尺的問道:“桃衣,老實交待,看上那位帥哥了,我?guī)湍憬墎?。”那豪氣萬丈的樣子,仿佛馬上就要去綁人。
桃衣徹底無奈了,為什么感覺自家小姐還真有幾分匪氣呢?
吃過早飯,一群人準備繼續(xù)前行,那位少年的傷已經(jīng)完全好了,便要辭行,墨言悠看著那少年,提醒道:“你妹妹怎么辦,你們還沒有足夠的自保能力?!?p> 少年猶豫了,看透了世態(tài)炎涼的他不想再相信任何人,可是一直追殺自己的那些人,自己真的對抗不了,要不然也不會因此受了內(nèi)傷,連幾個不入流的劫匪都對付不了,而妹妹,自己更沒有能力去保護她。
“你要去哪里?”見少年猶豫不決,墨言悠問道。
“靈武學院”,少年答道。
“御意哥哥,我們順路嗎?”墨言悠看向身旁一直沉默的墨御意。
墨御意點點頭,有些迷惑的看著墨言悠,又審視般的看了看那少年,帶頭向前走去。
墨言悠很是迷茫,不知道墨御意是怎么了。
一路上墨御意似乎陷入了某種很糾結的情緒中,終于像是經(jīng)歷了一番思想斗爭后,“悠兒,那個人和你不合適?!?p> 正在認真思考午飯吃什么的墨言悠一臉迷茫的抬頭,看向自家哥哥,“哪個人,合適什么?”
冷冷的臉上出現(xiàn)一抹紅暈,墨御意沉默了一下,“昨天救的那個人,和你,不合適?!?p> 墨言悠只能······
“御意哥哥,你想多了?!蹦杂朴X得這誤會實在是···奇怪。
墨御意定定的看著墨言悠,見她沒有絲毫隱瞞,終于放心了,卻不知忠叔和勇叔在這時也相互看了一眼,一副終于解脫的樣子。
午飯是山間的野味燒烤,傍晚時則到了一家小客棧,一群人圍著圓桌吃飯,少年見眾人吃得很香,神色怪異,忍不住提醒道:“飯里似乎···”未等少年說完,忠叔扔過去兩顆解毒丸,“吃了之后吃飯?!?p> 少年見一群人毫不在意的樣子,猶豫著將一顆藥丸填進嘴里,發(fā)現(xiàn)身體并沒有異樣的感覺,將剩下的一顆交給妹妹,開始吃飯。
夜已深,一道道黑影將客棧包圍起來。
客棧內(nèi)燈火已無,靜謐中透著幾分安詳,人們早已進入夢鄉(xiāng)。黑影似乎很有把握的潛進客棧,,墨言悠聽著門被悄悄的打開,忽然有一種貓戲老鼠的感覺,一道劍光閃過,潛進的黑衣人等著血腥味兒的蔓延,卻發(fā)現(xiàn)自己劃破的只是被褥,床榻上的人影已不見,而自己的后背,抵著一把劍,刺客心知不妙,立馬咬破藏在牙齒中的毒囊。
“死了?!蹦杂朴行@訝。
“應該是專業(yè)的刺客,發(fā)現(xiàn)失敗后立刻自殺了?!碧乙抡f道。
墨言悠還是有些無法適應,所以她還從未親手殺過人,“弱肉強食?。 蹦杂颇胫?,轉身走出房間,“走吧?!?p> 一行人走出客棧,為了避免節(jié)外生枝,趁著夜色趕路。
“這次刺殺,可能是針對我的。”少年見氣氛有些凝重,開口解釋道。
“我們知道。”忠叔戒備著周圍,說道。
“既然是針對我的,而刺客也被你們殺了,為什么還要如此戒備?”少年十分不解,卻沒有再問出來。
“有五個人跟著我們,均是高手?!蹦杂朴渺`覺感知著,以極低的聲音說道。
忠叔勇叔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對方可是大手筆啊,若是為了救下的二人,定不會出動這樣的高手,所以這群人針對的目標是···墨御意或者墨言悠,和涌入客棧的刺客不是一伙人。
墨言悠依舊認真的感知著,“兩個紫級,一個藍級,兩個綠級,再具體就無法判斷了?!蹦杂朴行┻z憾,自己的靈覺還是不夠強,無法將他們的實力感知的再具體點。殊不知其他人已經(jīng)對此十分驚嘆了,就連忠叔和勇叔也只能感知到他們的行跡而已。
忠叔和勇叔感到事態(tài)有些棘手,他們的實力也就是紫級高階,雖然離白級只差一步,但也不能殺掉同為紫級的人。
“我負責一個綠級?!蹦杂普f道。
“我也是?!蹦忾_口。
“我負責藍級的?!碧乙碌?。
顯然兩個字跡的就交給忠叔和勇叔了。
“此次目標不是針對你們,等下躲到一邊去?!碧乙聦ι倌暾f道。
一行人放慢速度,等著敵人的到來。
“真是大手筆啊,不知道幾位有何指教?!敝沂迳锨耙徊剑瑔柕?。
“指教不敢說,只是希望御意少爺能和在下小敘一下?!币坏狸幚涞穆曇繇懫?,目光宛如毒蛇,有一種陰冷在其中。
敢打御意哥哥的主意,墨言悠冷冷的哼了一聲,軟劍向其攻去,混戰(zhàn)瞬間開始。
“一個小小的赤級也敢對我動手?!蹦侨瞬恍嫉恼f。手中的槍角度刁鉆的刺向墨言悠。
“你也就比我高了一級罷了,可是你這年齡,比我大了不止十歲吧。”墨言悠冷冷一笑,“綠級又怎樣,死在我手上的綠級可不止一個?!辈贿^是血獸,而不是人。
軟劍在月光下宛如有了靈性,反射出清冷的光輝。
見墨言悠直接用劍來擋自己的攻擊,那人冷冷一笑,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子,自己這一槍的力道可不是赤級的人能擋住的。
砰---
槍尖與劍尖對碰,軟劍如鐵,毫不示弱。
那人不由有些驚訝,軟劍竟能這樣使用,不過,級別之差是不可彌補的。槍尖再次向墨言悠刺去,這次并未留手,力道比剛剛試探性的一擊要大很多。
以劍對槍,墨言悠擋下一擊后收起軟劍。她覺得這時候用拳頭比用劍更好,帶上特制的拳套,仗著自身變態(tài)的防御力,墨言悠一拳轟出,兩人都不由倒退幾步。
“看來是我小看你了,不過,你依舊會是失敗者?!蹦侨擞终f道。
“聒噪”,墨言悠又一拳轟出,與槍尖相碰。即使拳套使槍尖的銳氣減弱了許多,墨言悠依舊覺得自己的手火辣辣的疼。
墨言悠催動身法,拉近與敵人的距離,近身戰(zhàn),自己才更有優(yōu)勢。
拳影層層相疊,那人全力阻擋,墨言悠一拳轟到那人橫在胸前的槍桿上,,雖未直接擊中對方,但勁氣也讓那人十分難受,墨言悠也感到氣血翻涌,即使身體防御再強,級別的差距也讓墨言悠不占優(yōu)勢。
墨言悠眼中冷光閃過,拼命般的再次一拳轟去,那人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干脆收起長槍,同樣一拳對轟過來,“你太小瞧綠級武者了,在同級內(nèi)你再強,但越級比拼是不可能的。
墨言悠不為所動,兩拳相接時,墨言悠喉中一甜,倒飛而去,摔在地上,只是她的嘴角卻有一抹詭異的笑。
“哼,你再天才還是要折損在我的手上?!蹦侨司従徸邅恚幎镜男β暲锸菨M滿的得意。
“是嗎?”墨言悠也輕輕笑起來。
那人得意的笑忽然停止,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慢慢倒下。
墨言悠緩緩站起來,將一根絲線從其胸口抽出,絲線閃著五彩的光芒,美麗異常,卻是霧島毒蜘蛛所產(chǎn)的毒絲。
吞下一顆療傷的丹藥,墨言悠看向其他幾人,御意哥哥也要取勝了,只見劍鋒露出血芒,一劍揮出的同時,一把匕首從其左手飛出,墨御意只倒退幾步,對方卻被匕首刺入了心臟,倒下。
唉,御意哥哥似乎比自己強了,怎么會這樣呢?墨言悠一臉委屈的看向墨御意,只是面紗層層遮擋,墨御意渾然不覺。
妖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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