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頓步轉(zhuǎn)身,有些可笑的看著身后的幾人,老是被這么幾個人正大光明的跟著,她還真是有些不習(xí)慣?!澳銈円恢备腋墒裁矗俊?p> “保護世子大人!”聽到幾人異口同聲的回答,唐詩不禁啞然。
有些好笑的說道“你們覺得我需要你們保護嗎?”
聽聞,那幾人不禁微微一愣,隨即有些羞愧的低下頭,唐詩見狀,也是有些無語,說道“你們?nèi)粽媸窍胍Wo我,那就將那些廢物變成精英,就是對我最大的保護?!?p> 唐詩笑著說道,一張稚嫩的小臉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一時間竟是讓他們看的入了神。
“是,世子!屬下定不負世子所望!”說罷,便對著唐詩拱拱手,鄭重的開口。
“嗯,那還不快去~”唐詩略帶調(diào)笑道。
“屬下告退。”說罷便轉(zhuǎn)身向著訓(xùn)練場地走去,看著他們堅毅的背影,唐詩也是略感欣慰。
嘴角噙著一抹笑,唐詩雙手環(huán)胸,背著身子說道“行了,您老就別藏了,別說是我了,剛剛我的兵都覺察到你了。”
說罷,便見一個紫色身影出現(xiàn)在唐詩的面前,儼然是一個多月沒見的東方宴白。
“我說您老人家今個也是那么閑?”唐詩轉(zhuǎn)身對著東方宴白打趣的說道。
“這一個多月沒見,本王可是想你想的緊,你個小丫頭怎么就沒有感覺?”東方宴白走到唐詩面前,俯身說道。
“誰會想你一個無賴?”唐詩翻了一個白眼,稚嫩的小臉一臉的無奈。
看著唐詩一副大人模樣,東方宴白不禁又來了興趣?!拔艺f你個小丫頭,整天都是一副大人模樣,不累嗎?”捏了捏唐詩粉嫩的小臉,東方宴白一臉笑意的說道。
感覺到臉頰的那只大手,唐詩不禁滿臉黑線,雖然她知道現(xiàn)在她這副皮囊很是可愛,那也不是整天被人蹂躪的料···
“一邊玩去?!碧圃姶虻魱|方宴白的手,惡狠狠地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你那兵著實讓人喜歡,贈與我怎么樣?”沒有再糾纏那個問題,東方宴白略帶無賴的說道。
“想要自己練去?!碧圃姺艘粋€白眼,她還真是對他無奈了,堂堂一個親王居然來逗一個小孩子家家的玩,還真是閑的長毛···
“可是我沒時間啊···”東方宴白一臉的無辜,對著唐詩攤攤手說道。
“找人幫你,我還不信當(dāng)朝親王還找不到一個練兵的人~”唐詩挑挑眉,開口便道。
語罷,看著眼前一臉奸計得逞的東方宴白,唐詩覺得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這可是你說的,事不宜遲,我們走吧?!闭f罷便趁唐詩不注意一個攬身將唐詩嬌小的身子抱在懷里,踏著步子便奔向府外。
“東方無賴,你放開我?!碧圃姃暝?,瞪著東方宴白惡狠狠的開口。
“你確定要我現(xiàn)在放下你?”東方宴白挑挑眉,一臉玩味的說道。
唐詩低頭看著腳下飛速閃過的景物,不禁蔫了,她雖說體內(nèi)有唐延留給自己的內(nèi)力,卻是不會使用,沒辦法像他一樣運用自如。
“你是故意的?!碧圃娋局鴸|方宴白的衣領(lǐng),咬牙切齒的說道。
“小丫頭,你要是不抓好我,掉下去的話,本王可不負責(zé)呦~”東方宴白看著炸毛的唐詩,調(diào)笑道。
“東方宴白,你個無賴!”雖有不愿,怎奈自個技不如人,還是老老實實的抓緊東方宴白的衣領(lǐng),東方宴白看著如此模樣的唐詩,嘴角不由微微上揚,劃過一絲好看的弧度。
“唉,對了,你剛才叫本王什么來著?”東方宴白靠近唐詩的小臉,有些疑問的開口說道。
聽聞,唐詩微微一愣,才發(fā)覺剛剛自己氣極叫他東方無賴,沒想到這家伙聽力那么好···
“沒···沒什么。”唐詩眼神有些閃爍,支支吾吾的說道,一副小孩子應(yīng)有的模樣。
看著如此唐詩,東方宴白竟覺得她是那么可愛,長長的睫毛隨著眼睛一眨一眨的,在他眼里是那么的誘人。
“是嗎?”東方宴白靠近唐詩精致的耳朵,拉長聲音的問道。
不習(xí)慣如此親昵,感受到東方宴白溫?zé)岬暮粑?,唐詩身子不禁微微一顫,一雙秀美也是皺到了一起。
“你···你別離我那么近?!碧圃娢⑽⑺崎_,聲音也是帶著一絲嫌棄,配合著未變聲的童音,竟是另有一番風(fēng)味。
東方宴白見狀,臂膀輕輕收力,唐詩便再次貼近了他,腦袋埋進東方宴白的懷中,唐詩不禁咬牙,抬頭便向著東方宴白的肩頭咬去。
“嘶···小丫頭,我們兩個有仇嗎?”東方宴白低頭看著一臉笑意的唐詩,略帶無奈的說道,第一次見面,他看著陰險奸詐的她不由來了興致,第二次見她,她竟是咬上了他的唇,如今,又是咬上了他的肩頭,他還真是拿她沒辦法····
“誰讓你總是想著捉弄與我?!碧圃姷芍鴸|方宴白,咬牙切齒的說道。
聽到唐詩的話語,東方宴白不禁啞然,說道“你個小丫頭腦袋里都想的些什么,你說說,本王為何要捉弄你?”
看著一臉笑意的東方宴白,唐詩再次無語?!皷|方無賴,這個世上怎么會有你那么無恥的無賴?”
“那你既然都說我是無賴了,我是不是要做一些無賴的事,才配得上這個稱呼?”東方宴白略帶無恥的說道。
瞥了他一眼,唐詩淡淡的說道“喂,親王府到了?!?p> 嘴角上揚一抹莫名的笑容,東方宴白將唐詩帶到一處場地。
看到面積如此大的空地,唐詩不由微微一愣,看著東方宴白的眼神,不禁多了一絲莫名的意味。
“你說,我若是揭發(fā)你,皇帝將如何處置你?”唐詩噙著一抹笑,對著東方宴白淡淡的說道。
“你會告訴他?”東方宴白嘴角上揚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略帶玩味的開口。
“本王一個‘病秧子’,能翻起多大的浪?就像平王世子,一個癡兒,他自然是不會畏懼?!弊揭慌缘囊巫由希瑬|方宴白聳聳肩,無所謂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