詫異的看了一眼唐詩,夏玲笑笑,對著唐詩說道“平王莫要調(diào)侃小女了?!?p> “本王只是應(yīng)此景而已,玲兒的舞,確實很美?!碧圃娮爝吅?,淡淡的開口說道。
得到唐詩的夸獎,夏玲心中也是心中一喜,說道“玲兒謝王爺夸獎?!?p> 唐詩見此,也只是笑笑,沒有言語,而一旁的夏商云見夏玲竟是比自己出色,又有唐詩撐腰,一雙美眸不禁含著點(diǎn)點(diǎn)的怒意,說道“聽平王的言語,好似對霓裳很有研究的意思,不知今日在座的諸位有沒有這個榮幸能夠欣賞到平王一舞?!?p> 抬頭瞥了夏商云一眼,唐詩不緊不慢的說道“本王只是出言夸獎了幾句而已,況且,看舞的人不一定會跳舞,就像吃肉的人沒有殺過生一樣。”
“那平王的意思就是不跳咯?!毕纳淘埔娮约旱难哉Z對唐詩沒有用處,聲音也是冷了幾分。
“你見過王爺在舞臺上跳舞的嗎?”唐詩嘴角含著莫名的笑意,單手支著下巴,帶著一絲調(diào)侃的開口說道。
聽到唐詩的話語,在座的眾人不禁啞然,如今的唐詩今非昔比,自然是與平常的那些千金小姐無法比擬的,更別說是當(dāng)中拋頭露面了。
坐在不遠(yuǎn)處的東方宴白嘴角也是上揚(yáng),他看上的人,就是那么優(yōu)秀,即使沒有他的幫助,即使是一個女兒身,照樣能在官場上游刃有余,得心應(yīng)手。
“撇開平王身為王爺,平王也只是一名女子,女子獻(xiàn)舞,沒有什么不妥吧?”夏商云似是鐵了心了要讓唐詩出丑,唐詩坐在原處,只是笑著。
“妹妹莫要胡鬧,王爺身份尊貴,怎么能夠跟我們這些小孩子一起鬧騰?”夏玲皺著眉頭,出口訓(xùn)斥道。
東方宏一雙眸子帶著一絲玩味的看著幾人之間的爭斗,沒有言語,也不表明立場,唐詩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說道“撇?你是說要讓本王撇開平王的身份?本王前些日子才封為平王,你就讓本王撇開平王的身份,夏丞相,令愛的意思,本王能不能以為是夏丞相的意思?”
唐詩笑意連連,轉(zhuǎn)而針對到夏石的身上,此番話說下來,也是將一個簡簡單單的獻(xiàn)舞,提升到了政治的高度,倘若他還是一味的由著夏商云,那么,接下來便是到了藐視皇權(quán)的高度了。
在官場上打爬了這么多年,夏石也是明白唐詩話中的意思,起身對著唐詩開口說道“平王誤會了,是小女不懂事,云兒,快向平王道歉?!?p> 夏石皺著眉頭,帶著一絲急切意味的對著夏商云開口說道。
“爹……我……”夏商云一副不情愿的樣子,似是對唐詩低頭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
“夏小姐看著不怎么情愿吶,既然如此,那也就算了,只不過……”唐詩瞇著眼眸,話鋒一轉(zhuǎn),接著開口說道“夏丞相,這里你應(yīng)該是最為清楚,藐視本王是什么后果?!?p> 聽到唐詩的話語,夏石不由得一驚,連忙開口說道“平王說笑了,小女只是一時頑皮,還望平王不要介意,下官回去定會多加教導(dǎo)?!?p> 看著一臉惶恐的夏石,唐詩似是沒有想要放過他的意味,說道“頑皮?本王倒是覺得夏小姐不是頑皮,而是打定了主意要與本王作對,與本王作對便是與平王府作對,與平王府作對便是與東方叔叔作對,詩兒說的對嗎?東方叔叔?”
唐詩笑面如花,很是親昵的對著東方宏說著,東方宏清咳了一聲,說道“詩兒說的極是?!?p> 眼底劃過一絲莫名的光亮,唐詩倒是不急于開口,靜靜的看著不遠(yuǎn)處幾人的表情。
“王爺,妹妹只是一時糊涂,還望王爺大人大量,饒過她這一次吧?!毕牧嵋娛聭B(tài)嚴(yán)重,不由得出身對著唐詩開口說道。
挑挑眉,她就知道夏玲會出面,說“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本王也實在是沒什么好說的了。”
說罷,身子靠后,倚在后邊的靠墊,手執(zhí)酒杯,輕珉了一口。夏石見此,不由得松了一口氣,拽也似得將夏商云拉到了臺下。
片刻功夫,臺上又是歌舞升平,好像剛才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唐詩抬眼看了一眼養(yǎng)精蓄銳的東方宏,她可不相信今天就這么輕易的結(jié)束了這場所謂的洗塵宴。
“昨日北闊送來加急文書,說是要與我們東然和解,朕感到非常的欣喜?!本驮谘鐣煲瘴仓H,東方宏也是耐不住開了口。
“恭賀陛下。”眾人聽聞,也是齊聲道。
“嗯,具體的意思還是要我們東然過派去一個代表去商議,不知眾愛卿以為誰去合適?”東方宏一臉的笑意,心中的算盤卻是打的啪啪響。
唐詩不動神色,略帶深意的看了東方宏一眼,恐怕這才是這次宴會的核心吧。
“三皇子從小便是聰慧過人,身份又是極為尊貴,不如就讓三皇子去,不知陛下意下如何?”太尉是個直爽的漢子,聽到東方宏的話語便是沒過腦子的開口說道。
有些無奈,瞥了一眼一臉鐵青的東方辛冉和皮笑肉不笑的東方宏,唐詩說“皇上,微臣請命?!?p> 唐詩的聲音不大不小,卻也是如數(shù)的傳到了眾人的耳中,不去理會那些詫異的目光,唐詩緩緩起身,說道“三皇子身兼長史之位,不宜遠(yuǎn)出,太子地位尊貴,是未來的儲君,也是不合適,至于六皇子,年齡太小,微臣權(quán)衡再三,還是覺得微臣前去是為最佳?!?p> 唐詩一臉的笑意,大大方方的站在那里,絲毫不見一絲的做作,仿佛這這就是她心中最真實的想法那般。
“詩兒,你可是想好了?此番前去北闊不知又有何變數(shù),可以說是兇多吉少……”東方宏面帶難色,接著說道“況且詩兒剛封為王……”
“東方叔叔,正是因為微臣身為東然的平王,出使北闊才顯得更加有誠意?!碧圃娦γ嫒缁ǎ驍鄸|方宏的話語,明明就是針對她,說的卻還是那么的拐彎抹角,唐詩在心中冷笑,面上卻是一臉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