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奴婢斗膽問一句……方才宴親王可是輕薄了主子?”花落終于忍不住,開口問了出來。
“輕薄?”唐詩一愣,轉(zhuǎn)身看了一眼花落,再次開口道“他摸了我,我也摸了他,這算是輕薄嗎?我倒是覺得挺公平的?!?p> 看著一副正經(jīng)模樣的唐詩,花落不禁嘴角微微抽搐,再次說道“那您都摸了他什么地方?”
“他摸我那里,我就摸他那里。”唐詩聳聳肩,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聽到唐詩無辜的話語,花落卻是有一種想要吐血的沖動,怪不得宴親王只是碰了碰自己主子的身子便是把持不住,原來問題是出在自家主子身上。
花落無語望青天,天,到底誰能把這妖孽給收了……
“娘……”唐詩被花落攙扶著,對著門口的女子柔聲開口喊道。
納蘭容轉(zhuǎn)頭看著一臉虛弱的唐詩,雖然知道自己女兒是裝出來的,心中卻還是忍不住的疼惜一番。
“堂妹的身子看起來不是太好,不如……”唐陌天看著一臉蒼白的唐詩,不禁開口說道。
“不用了,我可以的,堂兄不必掛懷?!碧圃娦π?,打斷了唐陌天的話語,她可不想再往后推,指不定會再有什么變故。
唐陌天愣了一下,卻也是不再言語。唐陌揚見此,嘴角不禁劃過一抹意味的笑容。
“我們走吧?!碧圃姳粩v扶到馬車之中,輕聲開口道。
零一會意,也是駕著馬車向著皇宮的方向駛?cè)?。唐陌天、唐陌揚也是駕馬跟在車后。
撩開簾子,唐詩卻發(fā)現(xiàn)越往里走,人群卻是越多。
“今天皇宮附近怎么那么多人?”唐詩皺皺眉頭,開口問道。
話音剛落,便看到虛空中出現(xiàn)一人,單膝跪在車前,沉聲道“回主子,好像是太子殿下的提議,說是要天下百姓作證,選出能讓天下都認(rèn)可的平王?!?p> 愣了一下,唐詩嘴角不禁上揚一抹異樣的笑容,看來東方辛末還不傻,倒是知道從現(xiàn)在便開始籠絡(luò)她了,不過,他就不怕自己輸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唐詩便是放下簾子,今日之行,她勢在必得!
“世子,我們到了?!被湔驹谲囅?,對著車內(nèi)的唐詩開口說道。
礙于在外,花落只好喚唐詩一聲世子,而不是主子,唐詩聽聞,應(yīng)了一聲倒是掀開車簾,在花落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皺皺眉頭,唐詩有些不解的看著周身呆愣在那里的百姓,開口道“你們怎么了?”
唐詩的聲音猶如天籟,將眾人喚醒,有些戀戀不舍,還是將眼光轉(zhuǎn)到別處,花落見此,也是無奈,誰讓自家主子長的那么妖孽,今日又是那么正大光明的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自然是讓眾人驚艷了一把。
“世子,我們進場吧?!被鋵χ圃姽Ь吹拈_口道。
點點頭,唐詩倒是無所謂,依舊是在花落的攙扶下進了一片露天的場地。
待唐詩眾人消失在入口處,一旁的民眾不禁炸開了鍋,唐詩雖可以聽到,卻也是沒說什么。
“詩兒來了。”東方宏坐在最高處,看著唐詩等人緩步來到,不禁溫聲說道。
“東方叔叔,詩兒來了。”唐詩笑笑,瞥了一眼廣闊的場地,不禁稱贊皇宮的效率,僅僅是一個早晨,竟是打理好了一切。
“詩兒的身子可是好些了?”東方宏看著唐詩等人緩緩入座,笑著問道。
“好些了,多謝東方叔叔的關(guān)心?!碧圃娦∧樕n白,卻是官方的回答道。
閑聊了幾句,在東方宏的示意下,一個粉面的男子便是走了出來,開口道“第一場,比文,請世子及兩位唐公子入場。”
笑笑,唐詩也是緩步向著中心的臺子走去,唐陌天、唐陌揚也是緊跟其后。
待唐詩三人站好,東方宏才開口道“為了公平起見,今日所選的題目皆是隨機在民眾之中挑選出來,輸贏也是看哪人的呼聲最高,以示公正。”
聽到東方宏的話語,唐詩眸子中不禁劃過一絲莫名的意味,這老皇帝,這個時候還不忘收攬人心,她倒是看看,是她收的人心多,還是他的呼聲高。
“抽取題目,便由本王代勞?!睎|方宴白看著眼前的木箱,笑著說道。
“這些都是方才差人收取的各種題目,就連本王也是不知這當(dāng)中的考題,大家可以放心?!睎|方宴白帶著一絲病態(tài),卻是笑著說道。
看著眼前仙逸的男子,眾人也是沒有言語,默認(rèn)了東方宴白抽題人的資格。
對著唐詩所在的方向笑了笑,東方宴白伸手便抽取出一張紙條。隨后便是又一個年輕的小太監(jiān)接過東方宴白手中的紙條。
“第一場文試,一炷香時間作一副詩畫,主題為梅、菊、竹、蘭,其中一種。”東方宴白瞥了一眼小太監(jiān)舉在他面前的紙張,對著在場的眾人開口道。
題目一出,在場的人便是炸開了鍋,紛紛議論四物之中那一物最為好作,三人呈環(huán)形而站,中間也是被人點上了一炷香。
唐陌揚、唐陌天思索了一番,便是開始動筆,唐詩卻是靜靜的站在那里,嘴角噙著一抹笑意。梅、菊、竹、蘭,各有所長,各有所愛,不過……她最愛的,還是堅韌不屈的竹。
眾人見唐詩站在那里久久不動筆,也是開始疑惑起來。
“喂,你說,這世子是不是不會作詩畫?”人群中的甲開口道。
“世子再高貴,也是女人,女人嗎,在家?guī)Ш⒆?,做做飯,伺候伺候丈夫,就好了,作詩畫?我看懸?!币慌缘囊規(guī)е唤z輕虐的開口說道。
“我看也是,干脆認(rèn)輸?shù)昧?,還省的丟人。”一人也是附和道。
“就是就是,我若是她,早認(rèn)輸了……”
“還是快找個人嫁了比較好……”
“哈哈……”
“平王之后,怎么可能有庸人?!币坏缆曇繇懫穑故遣唤尡娙宋⑽⒁汇?,壓住了眾人的譏諷,是啊,平王之后,怎么可能有庸人……
這一切,都被唐詩聽在耳中,唐詩對著那群人漫不經(jīng)心的掃了一眼,卻也是執(zhí)起手邊的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