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小步挪到裴池跟前,訕笑道:“大少下手的時候能不能溫柔點兒?”
“對初秘書你,我一向很溫柔?!迸岢卣f著伸腳,“今天的懲罰是親我的皮鞋,這夠溫柔了吧?”
初夏垂眸看向裴池光亮的皮鞋,暗忖這樣的懲罰非一般的變態(tài),果然符合裴池惡心的性子。
“我在想,以后我在飯菜中要不要加一些自己的頭皮屑之類的東西。如果我親了裴老大的皮鞋,以后我的手可能會擅抖?!背跸牡暬亓艘痪?,對裴池抿唇一笑。
她直視線裴池,告訴裴池,她也有自己的底線,可以折磨她的身體,但不能辱沒她做人的尊嚴!
裴池若有所思地點頭:“也罷,換一種?!?p> 他說著,扣上初夏的手腕,拉她前往臥室方向。
初夏心下忐忑,不知道裴池是不是又想出了什么法子折磨她。
“我要晨浴,你過來幫我,對你夠溫柔了吧?”裴池說著,把初夏推進了浴室,再順便把門反鎖。
初夏一見門被反鎖,變得很緊張,她警惕地盯著裴池:“你要干嘛?!”
“晨浴,我可沒有讓所有人偷看的嗜好。有許多女人想上我的地盤,得到我的人,哪怕是偷看一眼我,那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你現(xiàn)在有這樣的機會,應(yīng)該好好把握?!迸岢卣f著張開雙手。
初夏躲在門后的角落,有點不敢上前。這游戲她不在行,可是相較于折辱她的尊嚴來說,她覺得前者更好。
正在她猶豫的當(dāng)會兒,裴池不耐煩地又道:“過來,我沒什么耐性!或者,你更想幫我把皮鞋舔干凈?!”
裴池冷眼看著初夏,深如子夜的雙眼透著一抹迷離。
初夏沒敢看他的眼睛,垂眸走到裴池跟前,埋頭幫他。
待把男人的上衣脫了,她的視線定格在男人的下腹部位。
“能不能,別脫了?”她無聲低喃,小得以自己才聽得到的音量問道。
“脫成這樣,我要怎么晨???”裴池淡聲勾唇。
初夏的手抗拒了一回,最后她還是把眼一閉,把心一橫,開始了……
死就死吧,反正是脫男人的衣,又不是脫她的。
一做好自己的工作,什么也沒看到,她便嚇得捂上雙眼,轉(zhuǎn)身就要跑。
裴池沉聲而笑,初夏的反應(yīng)滿足了他,他拽上女人的纖腰,把她帶入自己懷中,以強勢的姿勢吻上她的。
唇齒猛烈的碰撞之間,初夏聽到了自己大如擂鼓的心跳……
她及時回神,用力推開裴池,怒視臭男人:“你不可以這樣子??!”
“因為你是我老婆,我才賞你一個吻,你不知道自己的臉上寫著‘我要男人’四個大字嗎?!”裴池要笑不笑地勾唇。
初夏不敢再在在這個地方停留,急匆匆跑開,才跑出臥室,就碰見簡愛。
簡愛在看到初夏慌亂的神情,以及她嫣紅嬌艷的紅唇時,立刻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一時妒火攻心,沖到初夏跟前,毫不猶豫地用力甩她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