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松巖與尚紅琳兩人結束了對話,兩人吹滅了燭火,似乎開始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這讓正在偷窺的兩人面面相覷。
周君湳道:“這羞恥的畫面,你還看!”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小爺我可是正人君子?!痹捠沁@么說著但是眼睛卻還瞪得老大。
周君湳趕忙將華東東拉走,開始尋找線索。
兩人將劉家里里外外逛了個遍的同時,將一些不義之財順手拿走。
這次行動迅速,到現(xiàn)在只不過子時四刻而已。
“要不要現(xiàn)在直接去王家,不然等明天很有可能消息爆出來,那我們探險王家風險就會大很多。說不定那個王家家主就會盯著我們自投羅網(wǎng)?!?p> “說的在理,迅速行動!”
此時的周君湳也感覺有點上頭,沒有多想就答應了下來。
……
“這里便是王家了,三個家族目前最危險的地方,也可能是幕后兇手的老巢?!?p> “沒錯?!?p> “走,進去小心點,盡量不要說話了?!?p> 華東東一個OK的手勢。
只見兩人鬼祟的翻越了圍墻,進入了王家。王家看起來和游劉兩家大小上沒有什么不同,而且院內的造景,房屋的布局都有許多相似的地方。這樣比較統(tǒng)一的院落設計給兩人帶來了許多便利。
他們似乎來過王家一般,輕車熟路的繞過了好幾層守衛(wèi),避開了流動的巡邏,很快便來到了客房門前,只是以至子時這有意見客房中竟然還透露出來微光。那是燭火在跳動。
這客房里有人!周君湳大氣也不敢喘,轉過頭來,看向了身后的華東東,想要眼神提醒。華東東不是什么眼盲,自然也注意到了這現(xiàn)象。兩個人對視了一下,似乎透露出了相同的意思。
然后兩人點點頭,繞著客房仔細轉了一圈,找到了一個隱蔽的角落,這里剛剛好有一扇窗戶,或許還能注意到里面的情形。
但是周君湳還沒有打通目竅,窗紙較厚,所以他只能暫時偷聽有沒有什么聲音。
兩人分別用著奇怪的姿勢站在這窗戶前。只見一個人貓著腰瞪著眼睛想要從窗戶外向里看,另一個人半蹲著身子,把頭側貼在窗戶上,似乎想偷聽什么。
可惜的是周君湳在這窺視良久也沒有聽見什么聲音。
“華兄,你有看到什么東西嗎?”他輕聲問道。
“沒有,小爺我盯得眼睛都酸了,可是房間里沒有人,只是空亮著而已?!比A東東無奈。
“那這樣,我們先不要管這里,先去內院找到家主書房去探一探。等要離開的時候再來這里看一看是什么情況,怎么樣?”周君湳提議道。
華東東點了點頭,比了個OK的手勢。他似乎現(xiàn)在對這個手勢已經(jīng)完全掌握了,只要能用到它的地方都會用一遍,來表示自己的潮流。
整齊的腳步聲貫穿著內院的圍墻。一個五人小隊慢慢的巡邏著,這五人看似走的整齊,但是走近一看就能發(fā)現(xiàn)全都半瞇著眼睛,根本沒有認真的巡邏。
這五人好似機械般走了一遍又一遍,自然知道這大晚上的根本就沒有人會闖到這里。所以當兩個黑影在他們身后快速閃過,他們自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絲毫沒有察覺。
這也不怪他們,畢竟這里河鎮(zhèn)的老百姓連他們這些王家的護衛(wèi)都不敢惹,平日里見到他們都繞道走,更何況面對王家呢,那就更沒有什么人敢來招惹他們,更別說闖進這王家,那是真的嫌自己命太長了。
“接下來就要小心了?!?p> “知道。”周君湳回答道。
“這王家家主可不比其他兩家家主只有七品境界,他是貨真價實的六品武者。那是領悟了意的高手,小爺我即使是天才,也難以敵過他。而且領悟了意的人精神力極其強大,一旦有什么風吹草動都很難逃過他的注意。我們雖然有著符箓護身,但是開門關門的聲音是消不了的?!?p> 華東東提醒道,
“當然要是他已經(jīng)睡了就好,當他睡著警惕心就會下降許多,我們的手的幾率就大很多,但是也不能大意。”
“確實,不過我們還是很有機會的。畢竟這王家家主并不知道有人會潛入王家。而且他在自己家自然是放松警惕的,畢竟外面還有那么多巡邏呢?!敝芫郎o了點信心。
“沒錯,這樣探險才刺激。哪像前兩家沒有一點危險,都沒什么意思了?!?p> “別說大話了,小心栽跟頭!”
“小爺我明白,小爺我可惜命了?!?p> 兩人躡手躡腳的來到了一棟樓前,華東東觀察了一下,眉頭緊鎖,似乎遇到了什么難題。華東東示意兩人蹲下,于是兩人躲進一個較為偏僻的角落里蹲下藏好。
“怎么了?”周君湳問道。
“確實有個難題,這王家與前兩家房子上的構造還是有所不同。前兩家是有單獨的書房用來做事,當然家主的房子里還有一個小書房。而這王家家主沒有單獨的書房樓,而是在自己的臥室邊上連接了一個大書房。
“一旦我們進入這書房翻找東西,弄出的聲響很有可能被里間在臥室休息的王家家主注意到。但是我們如果不進去就得不到想要的消息?!比A東東解釋道。
“這該怎么辦?”周君湳聽完,瞬間也感覺事情難辦了起來。
“而且我剛剛還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華東東用手摸了摸下巴,眼神閃爍。
“你說?!?p> “密室?。?!”
“什么意思?”周君湳想了一下恍然大悟:“你是說很有可能有密室在這個地方?”
華東東點了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看的周君湳一頭霧水。
“我的意思是,不僅僅是王家!而且向這樣性質惡劣的連續(xù)殺人案件,怎么可能簡單地把東西文件放在書房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僅僅王家,這劉家游家很有可能有密室,如果他們呢真的有參與剖腹取臟殺人案件,那么必定不會把與之相關的信件等東西就放在書房,要么放在密室里要么就直接銷毀了?。?!”
“那么強兩家的嫌疑就依然不能排除,我們之前所做的試探就相當于無用功了?”
華東東臉色難看,感覺自己行俠仗義之舉似乎沒什么作用。
“怎么會白費,至少帶走了這些不義之財!只是下次再探就沒有可能了,他們很有可能已經(jīng)快要發(fā)現(xiàn)庫房的失竊?!?p> “不,你想想,要是有密室,那么那些重要的寶物很有可能也放在密室,所以庫房我們拿走的那些不算什么!”華東東似乎在咬牙切齒。
周君湳聽完華東東的發(fā)言,一臉不可置信:“感情你臉色難看就是因為錢沒拿夠,不是因為沒找到什么證據(jù),行俠仗義的形象不要了嗎,世家公子財大氣粗的樣子也不要了嗎?當時拿藏合花救苗杏妹妹那副高大的形象哪去了?世風不古啊!”
“哪有哪有,本公子還是很可惜沒有拿到證據(jù)的?!比A東東馬上收起痛惜的表情。
“你變臉也太快了!”
“哪有?”
“好了,別說了,再說就要引起注意了,這書房還進不進?”
“進,怎么能因為危險而放棄行俠仗義!”華東東用堅定的聲音說到。
我看是想找道密室吧,周君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