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你求我呀
聽著沈亦歌無力的聲音,沈婉婷很滿意,翹起嘴角泄出一個扭曲的笑容。
“你求我呀,求我,我就告訴你!”
一聽那邊沒了聲響,若有若無地似乎聽到了一聲抽泣,沈婉婷更加得意。
“沈亦歌,你那小賤人跟我在一起好著呢,今天就是給你一個教訓,你記住了,以后少招惹我!”
沈婉婷正準備掛電話,沈亦歌如同鬼魅般的聲音響起。
“沈婉婷,沒經(jīng)過我同意帶走我的孩子警察是可以立案的,我看你是監(jiān)獄里的滋味沒有嘗夠吧!”
一想到幾個月前被關進警局所受的折磨,沈婉婷不由得怵了怵,那簡直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可轉念又一想,沈亦歌的女兒還在自己的手里,那就是她的軟肋啊,自己還有什么好怕的。
沈家大小姐進過看守所,那是沈婉婷的逆鱗,現(xiàn)在被沈亦歌翻出來更是讓她失去了理智。
“沈亦歌,你敢威脅我?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女兒殺了!”
沈婉婷近乎扭曲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來,讓沈亦歌的心提了起來。
“露露要是有什么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你敢這樣做,我要讓整個沈家給露露陪葬!”
沈亦歌失去了最后一分理智,癲狂的話語脫口而出,沙啞的聲音如同閻王般充滿了威懾力,讓人毫不懷疑,這是她真的能做出來的事情。
一旁的陳詩琴使勁地扯沈婉婷的衣角,可是這個失去理智的女人怎么會察覺到陳詩琴的意思。
沈婉婷不耐煩地站起身來,走向前幾步,讓沙發(fā)上的陳詩琴碰不到她。
一想到沈亦歌的威脅,陳詩琴覺得不能再等。
回國后沈亦歌的能耐,她不是沒有聽說過,上一次能夠大鬧訂婚現(xiàn)場,還動了沈氏的總網(wǎng),下一次指不定能做出來什么更加厲害的事情。
陳詩琴清楚地認識到這個女人,目前來說自己惹不起。
這一次本來是想要給那女人一個警告罷了,只要她不欺負自己的女兒就好。
可看著沈婉婷失去理智后癲狂的樣子,顯然要壞事。
陳詩琴快步走到沈婉婷的身后搶走沈婉婷的手機,接過沈亦歌的話說道:
“喂,亦歌啊,是阿姨呀!”
“沈婉婷在家?還是這件事情也有你的份?”
沈亦歌聽到那刻意偽裝的善良敦厚的聲音突然想到了什么。
沈婉婷蠢笨,顧嘉煒自大,都不可能策劃出這樣的事情來。
那么唯一的可能不就是陳詩琴嗎?
這個人表面良善溫婉,可背地里心腸歹毒,善于抓住別人的軟肋,即便是沈亦歌年少無知時也不知道上了多少當。
這樣的事情倒像是陳詩琴的手筆。
自己回國后,陳詩琴就一直沒有露面。
平日里就因為頂著小三的身份,上流社會貴太太們的聚會也擠不進去,竟連沈婉婷的訂婚都不敢出現(xiàn),生怕壞了女兒的名聲。
沈亦歌都快把這個蛇蝎毒婦忘了。
“咳呵,亦歌啊,你這說的是什么話,說到底這件事也是阿姨的錯,本來想著露露也算是我的外孫女,我想她了就讓婉婷接來,誰知引發(fā)了你們姐妹的誤會!”
沈亦歌直白的話語,讓陳詩琴尷尬的笑了笑。
“是不是誤會,你心里清楚!”
既然是陳詩琴的手筆,想來露露也不會有什么大事。
這個女人雖善于抓住別人的軟肋,可也懂得分寸,這也是那么多年能夠待在沈家業(yè)身邊的原因。
沈亦歌的聲音重新恢復了冷淡。
“亦歌啊,阿姨知道你心里對阿姨有想法,可也不能那么說,不然被你爸知道了他又該生氣了?!?p> 還是慣用的伎倆,裝的楚楚可憐,實則暗藏犀利,若是五年前將沈家業(yè)抬出來足以震懾沈亦歌,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
“露露在哪里,是不是在你們家?”
沈亦歌哪里聽不出陳詩琴的意思,可是懶得計較。
這個女人自己要跟他計較的事情也不在乎多這一件,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是啊,露露是在我們家里呢!亦歌啊,你看看你回國以后就沒有回家來看看,阿姨都想你了,正好趁著這次機會在家里吃了午飯再走吧!”
那惡心的話語,沈亦歌都懶得聽,知道了露露在沈家別墅就掛了電話,
陳詩琴那邊還沒說完呢,就被沈亦歌掛了電話,恨得牙癢癢。
“這個賤人,竟敢掛我電話!”陳詩琴一把將手機扔到沙發(fā)上。
“媽,你跟她那么客氣干什么呀?我們手里有這個小賤人又不怕她?!?p> 沈婉婷已經(jīng)冷靜下來了,只是想到自己母親對沈亦歌那么客氣,語氣里面滿是不滿。
“你懂什么呀?你把那賤人惹毛了,說不定她會做出來什么呢,那就是一個瘋子?!?p> 陳詩琴正在氣頭上,狠狠地點了沈婉婷的腦袋一下。
說完就鉆進廚房里,吩咐傭人:“你出去忙別的吧,今天午餐我來準備!”
“媽,你真要做飯給那個賤人吃啊!”
沈婉婷一見陳詩琴真的鉆進廚房里去了,心里的不滿溢于言表,聲音也不覺地提高了很多。
“女孩子嘴巴放干凈點,別整天賤人賤人的,小心被你爸聽見?!?p> “聽見又怎么樣,反正爸也是這么叫她的?!?p> 沈婉婷揉了揉還疼著的額頭,低聲嘀咕。
“她也是你爸的女兒,所以你爸可以叫,可你是那女人同父異母的姐姐,被你爸聽見了,說不定會有什么想法!”
陳詩琴一邊在廚房忙活著,一邊聲音傳出來。
“媽,你別做了,還讓你親自下廚,可給她臉了,讓傭人隨便做點就行了?!?p> 沈婉婷見陳詩琴真的在廚房里忙活開了,心里更加氣惱。
畢竟,在沈婉婷的記憶里,陳詩琴自從嫁進沈家就只有在有重要客人的時候才會親自下廚,以博取賢惠的好名聲。
平時是很少下廚的,就連沈婉婷都很少吃到自己母親的手藝,可現(xiàn)在看在沈亦歌的面子上下廚,這是自己不能接受的。
沈婉婷蹙眉望著廚房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