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不好了,秦軍打進來了---”
秋天從秦國搶回來的女人很有滋味,酒飽飯足之后,镕戎王剛剛爬上床榻,準備享受女人的滋潤,卻被帳外的驚恐的喊聲驚醒了。
“什么?秦軍打進了了?這怎么可能?!遍F戎王大吃一驚,望著身邊的秦國女人,一臉疑惑。
“這個地方如此神秘,秦人他們怎么會找到這里來?”镕戎王不解的自問道。
“哼--,你們這些野蠻人等著吧,國君救我們這些受苦受難的姐妹來了?!遍F戎王搶來的秦國女人乃是秦國一位大夫的小妾,長相自然漂亮,此時她一聽說秦軍打來了,不僅對镕戎王嘲弄道。
镕戎王望著小妾漂亮的臉蛋怒氣沖沖的說道:“想回去是吧?”
“那是自然,等到秦國大軍一到,你們都得死,到那時你想擋都擋不住,我們不回去還呆在這兒等狼來嗎?”小妾再次對镕戎王嘲笑道。
“哼哼---,那好,我現(xiàn)在就讓你永遠回老家?!遍F戎王冷笑一聲。
拔出彎刀對著小妾雪白的胸脯,一刀捅了進去,鮮血瞬間順著小妾的流下來。
殺死小妾,镕戎王不敢怠慢,撒腿跑出大帳。
定睛一看,只見大帳的四周,士兵亂竄,百姓奔命,早就亂作一團了。遠處火光沖天,在北風的吹拂下,熱浪一陣一陣的席卷過來。
“秦軍來了,秦軍真的來了?!遍F戎王慌了神,嘴里默默念道著。此刻他已經(jīng)清楚的認識到,秦軍已經(jīng)來了,而且已經(jīng)在他的地盤上殺人放火。
“這,這--”
镕戎王不知所措,左右跑了兩圈,這才發(fā)現(xiàn)兩邊的山口已經(jīng)被堵住了。
現(xiàn)在只有北邊可以逃竄了,镕戎王稍作思考,提著刀向北邊跑去。
“大王,快隨我來---”就在他慌不擇路撒腿的逃跑之際,左大當戶騎著一匹駿馬趕過來,手里還牽著一匹馬。
镕戎王跳上馬,隨著左大當戶向著北邊的山巒跑去。
“太子快看,镕戎王要逃走了。”正在放火燒營的秦軍發(fā)現(xiàn)了準備逃跑的镕戎王,指給太子嬴恬。
“你速速稟報國君----”太子嬴恬道:“其余的將士跟我來?!?p> 镕戎王沿著山路一路向北逃竄,身后秦國太子嬴恬帶人也是窮追不舍。
這時,緩過神的镕戎將士也已經(jīng)穿好衣服,拿起武器,開始在山谷里與秦國軍隊廝殺。
為了活命,誰都不會手軟,就連平常不太出門的镕戎女人、孩子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也開始起來反抗秦軍,她們拿起平常養(yǎng)馬的鞭子和木棍與秦軍作戰(zhàn)??伤麄兡抢锸钦?guī)軍隊的對手,還沒反抗幾下,就被秦軍殺死在山谷里。
北邊的山坡上。
眼看著自己的大王被秦軍追趕,镕戎將士騎上馬,沿著山路追趕嬴恬的隊伍。
“噢-噢-噢-噢---”
镕戎將士一邊追一邊喊。
吸引著太子嬴恬的軍隊不得不分神來對付他們。
于是乎,镕戎王在前面跑,身后嬴恬帶人拼命追趕,再后面镕戎的軍隊追趕嬴恬的隊伍。
要知道,镕戎乃是游牧民族,騎馬作戰(zhàn)的水平要比秦軍高超,他們的馬匹在山路上跑起來,如履平地一般,很快就追上了嬴恬的隊伍,雙方廝殺在一起。
這給逃跑的镕戎王創(chuàng)造了機會,在大當戶的掩護下,快速跑出了好幾里地。
來到一處空地,左大當戶對镕戎王道:“大王,此處已經(jīng)安全,大王可先逃出去,我這就過去殺了這幫可惡的秦人?!?p> “好--,記著,你一定要活著回來,最好能多帶些將士回來,本王在白于山南麓等著你們。”镕戎王對左大當戶說道。
“大王放心,我一定會活著回來了的?!闭f罷,镕戎左大當戶拔出腰刀,回身沖向嬴恬的大軍。
镕戎王回望一下山下還在戰(zhàn)斗的將士和百姓們,“駕---”揮起馬鞭猛抽一下,繼續(xù)向北方逃去。
戰(zhàn)斗一直從晚上打到天亮,雙方死傷無數(shù)。
北方的風雪從來不去管下面的人是在戰(zhàn)斗還是在安享天平,它只管以自己的方式“呼呼”地吹向大地。
天雖然亮了,但是風雪依然沒有停歇。黎明時分,天氣更加寒冷,身上衣服本來就單薄的秦軍,只有更加賣力的廝殺敵人,在不斷的沖殺中,才稍稍感到一絲的溫暖。
山谷里,太子嬴恬的軍隊與镕戎軍隊繼續(xù)廝殺著。
山谷外,秦君嬴嘉的軍隊已經(jīng)上了山梁,從東北方向向逃跑的镕戎王包圍過去。
而此時公子嬴載的軍隊,也已經(jīng)把準備逃出來的镕戎人射殺完畢,開始著山谷里面推進。
半山腰,嬴恬的隊伍正與镕戎左大當戶等人殺得起勁,若是放在平原作戰(zhàn),镕戎的短刀快馬,快速殺敵很能發(fā)揮作用,可是在風雪交加的夜里,又是在山坡上戰(zhàn)斗。
近距離作戰(zhàn),镕戎人可就不占優(yōu)勢了,更何況镕戎將士本來就是倉促應戰(zhàn),心理上也不占優(yōu)勢。在秦軍長戈的刺傷下,镕戎將士不斷有人死去。
眼看镕戎將士不斷死去,而且山下的秦軍又源源不斷的涌上來,镕戎左大當戶估摸著大王已經(jīng)走遠。
于是镕戎左大當戶且戰(zhàn)且退,向后退去。
戰(zhàn)場上遍地都是被遺棄的戰(zhàn)馬,瞅準機會,左大當戶跨上一匹戰(zhàn)馬,向北山逃去。
“太子,他要逃跑!”的秦軍校尉發(fā)現(xiàn)镕戎左大當戶的企圖。
“射死他---”嬴恬命令道。
秦軍校尉拿起背上的弓弩,半蹲下身體,對準镕戎左大當戶的后背“嗖---”一箭射過去。
“啊---”還沒逃出多遠的镕戎左大當戶應聲跌下馬來。
這一次,他徹底失信了,沒法向镕戎王交差了。
殺死镕戎左大當戶之后,秦軍繼續(xù)向著殘留的镕戎人發(fā)動進攻,繼續(xù)將殘留的镕戎人滅絕。
又是幾個時辰的廝殺,在清晨的風雪中,除了少數(shù)逃出山谷的镕戎人之外,大部分在這里的镕戎人都被秦軍殺死。
望著一具又一具的镕戎尸體,停下戰(zhàn)斗的秦軍趕到了徹骨的寒冷。
他們不顧一切的沖向這些尸體,拔下他們身上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
镕戎人的衣服多是皮毛做的,穿在身上特別暖和。
從開始進入高原地區(qū)以來,秦軍將士們第一次感到了溫暖。
“帶著這里所有能夠帶走的東西---”秦太子嬴恬命令道。
于是整條山谷里,镕戎的牛羊、馬匹、獸皮以及珠寶玉器,被秦軍裝上了戰(zhàn)車;隨后將不能帶走的東西一把火給燒了。
推車的是這里沒有被殺死的镕戎男人、女人以及孩子們。
中午已過,車馬已經(jīng)裝好,單等國君下令。
可是國君到哪去了?
怎么還不見回來?
舟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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