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沒想到自己與后者無冤無仇的,后者居然這般羞辱她,當即就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你…”
可她不知道的事,李季在新生劍道武會中對白衣女子可是十分癡迷,胡紫萱一直在追求李季,可李季雖說對她時好時壞,偶爾還對她耍流氓,可是依舊無法阻止李季尋找新歡,所以這才起了嫉妒之心,所以才會刁難白衣女子。
而此刻的穆言,看到胡紫萱在不斷的羞辱白衣女子,臉色陰沉了下來,呵斥道:“夠了!”
穆言聲音十分陰沉,但卻如同平地驚雷一般在人群中響起,眾人循著聲音望了過去,感知了一下穆言的武道境界,旋即便如同看待小丑一般的望著穆言,畢竟此刻的穆言武道境界也才斗氣一重境界,而這些內(nèi)門弟子多數(shù)都是斗氣境界。
胡紫萱看向穆言,發(fā)現(xiàn)后者竟然是這一屆的新生魁首,可沒想到的是后者才斗氣一重而已,旋即冷笑道:“你便是穆言,這一屆的新生魁首?”
眾人聽到胡紫萱所說的話,當即就愣了一下,現(xiàn)在穆言的名聲可謂是人盡皆知,可他們太多人并沒有見過穆言。他們聽說的可是穆言的實力有多么多么驚人,可現(xiàn)在才知道后者也才斗氣一重罷了,并沒有想象中那么恐怖。
“他便是穆言?可我聽說的那新生魁首可是特別厲害的,怎么會才有斗氣一重?”
“看來是謠言罷了,如若他真的很厲害,怎么也得直接晉升為內(nèi)門弟子吧?”
眾人沒想到穆言居然只有斗氣一重境界,并沒有傳聞中那么恐怖,可他們并不知道的是,若不是他們的大長老孫永貞從中作梗,穆言真的會被晉升為內(nèi)門弟子。
而這時有的之前觀看穆言對決的人,發(fā)現(xiàn)了后者真是穆言本人,當即就傻了,旋即對著穆言說道:“穆穆穆穆穆言啊,我們只是路過而已,剛才如果有什么說得不對的,抱歉了!”
穆言冷笑了一聲,并沒有說話,臉色依舊十分陰沉,而那幾位看過穆言對決的,當然知道后者的恐怖,道歉了便直接跑出修煉室專院了,只留下胡紫萱與這些并不知情的人在這。
而這群沒有見過穆言對決的人,則是不太明白發(fā)生了什么旋即議論道:“怎么就跑了?他就是個斗氣一重的而已,怕什么?”
胡紫萱沒想到這些人看到穆言,居然跟看到鬼似的,直接跑了,當即就惱怒道:“一群慫貨!穆言,你要為她出頭嗎?”
白衣女子想著這畢竟是修煉室專院,而且他們幾人剛來到極易劍宗,不想生出事端,旋即拉了拉穆言的衣服說道:“穆言,要不算了吧?!?p> 穆言并沒有理會眾人,而是眼神之中浮現(xiàn)出一抹陰狠,旋即對著胡紫萱說道:“道歉!”
胡紫萱聽到此話,仿佛像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似的,雖說傳聞中的穆言,實力詭異,可傳聞畢竟是傳聞,穆言也才斗氣一重罷了,后者畢竟剛成為外門弟子,她不相信后者敢在這里動手,再加上李季閉關(guān)之前可也是斗氣一重境界,她有李季的保護,她才不畏懼穆言,旋即只見她不但不怒,反而倒是大笑道:“哈哈哈哈哈,你說什么?道歉?怎么,就憑你嗎?”
“穆兄,我…”就在這時,徐朔倒是先忍不住了,正準備直接動手,卻被穆言攔了下來。
話音未落,穆言便打斷了徐朔,旋即搖了搖頭,隨后又望著胡紫萱說道:“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道歉!我只給你三個數(shù)?!?p> 話音落下,穆言便開始數(shù)了:“三!”
胡紫萱依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穆言指著白衣女子說道:“怎么,人丑還不讓人說了?你有本事叫她把面具摘下來給我們看看唄?!?p> 穆言并不想理會后者,而是體內(nèi)靈脈逐漸運轉(zhuǎn),旋即說道:“二!”
胡紫萱見狀,依舊叫囂道:“怎么?你一個剛?cè)腴T的外門弟子,論輩分,你還得叫我一聲師姐呢!還想在這修煉室里動手嗎?你敢嗎?哈哈哈哈!”
“一!”
最后一個數(shù)落下,穆言不再與胡紫萱廢話,而是化指為劍,劍氣自指尖噴薄而出,一股浩蕩的劍氣彌漫開來,方圓十米之內(nèi)都充斥著穆言的劍氣,這股劍氣里充滿了強烈的冷氣,眾人只感覺背后發(fā)涼,而就在下一刻穆言的劍氣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向著胡紫萱襲來。
“嘭!”,只聽空中傳出一聲悶響,胡紫萱沒想到穆言真的敢在這里動手,毫無防備的她直接被穆言轟出一米左右的距離,隨后摔倒在地。
其實穆言也只是隨手一劍而已,并沒有使用真正的實力,不然恐怕胡紫萱就不是摔倒這么簡單了。
“這…”
眾人完全處于一臉懵的狀態(tài),沒想到穆言真的敢動手,更沒想到穆言居然這么強,而且穆言出劍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他們都沒有反應過來。
胡紫萱很是狼狽的站了起來,眼神中浮現(xiàn)的是極致的恐懼:“你…”
穆言陰冷道:“這次,只是給你一個教訓,下次就不是這么簡單了,你可以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