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慶跟紅衣女子立時就跟了上去,同蘇五并排著,向著開心村里面行去。
他們三個人,沿著進村的小路一路前行,沒有走出多遠的距離,也就看見了,開心村里面的第一戶人家。
只不過,這戶人家的房門窗戶都是緊閉著的,房子里面也是毫無聲音,就像是無人居住一般。
見到這個情況,他們三個人,又是互相望了一眼,各人都從別人的眼睛之中,看到了迷茫的神情。
他們三個人繼續(xù)前行,一路上所見,都是房門窗戶緊閉的房子,除此之外,別無所見。
當真是連一只家禽畜生,都是沒有見到,也就更加的不要說見到人了。
就在這個時候,余慶跟紅衣女子,都是聽見了,有腳步聲自村口處傳了過來。
只是蘇五的修為極差,自然是聽不見的。
余慶向著紅衣女子看去,卻見紅衣女子也正向著他看來。
兩人的目光一經接觸,便各自的移了開去。
“有人來了,咱們過去看看情況?!庇鄳c有點子尷尬的說道。
聞言,紅衣女子微微的點了點頭,她那張俏臉上面,也是有著一絲絲的羞意閃現(xiàn)。
只有蘇五登時就瞪大了他的雙眼,開始東張西望了起來。
他張望了一陣之后,沒有看見來人,就一臉的疑惑問道:“哪里來了人?”
聽見這話,余慶跟紅衣女子都是沒有說話,都只是用眼睛一望村口處的方向,示意蘇五自己去看。
沒過多久,就有三個人,走到了余慶等三人的身邊。
剛來的那三個人,見到了余慶等三人,都是臉露詫異之色。
余慶十分隨意的瞟了一眼,剛來的那三個人,只見有兩個人做村民打扮,一個人做道士打扮。
而那個做道士打扮的人,左手拿著一把劍,右手舉著一面旗,旗子上面寫著一排字:天一宗游走人界弟子。
見狀,余慶登時就在心底狂笑了一陣。
因為,天一宗是有人,在人界游走,以便維護人界的正義。
只不過,游走的人,卻是執(zhí)法長老。
當然,執(zhí)法長老偶爾也會帶些弟子,前去人界游走。
只是,天一宗是絕對的不可能讓一個弟子,前去人界游走的。
是以,余慶想都不用想,也就知道了,這一個做道士打扮的人,是一個假冒成天一宗的弟子,在人界行騙的騙子。
況且,看他的修為,不過才區(qū)區(qū)的聚集起了六階內氣。
像他這樣的,只是聚集起了六階內氣的人,根本連天一宗的外門弟子都是晉升不了,哪里還有資格,跟隨執(zhí)法長老,前去人界游走。
“你們三位是?”那兩個做村民打扮的人,其中的一個年紀稍大點的人問道。
“在下余慶,偶然間路過了此地,看見了村口的異象,這才特意的走進了村來,打算看一看情況?!庇鄳c一臉謙恭的道。
“這里沒有什么熱鬧可看,我說你們三個年輕人,還是趕緊的走吧,免得白白的把性命留在了此處。”那個做道士打扮的人,滿臉倨傲的道。
聽見這話,余慶的心里已然明白了,這個道士是怕他們搶了生意,所以才出言恐嚇他們,想要把他們嚇走。
那邊廂,紅衣女子聞言,頓時就要發(fā)作,前去痛揍那個道士,卻是被余慶給攔了下來。
“這位道兄,你說的很對,只是呢,我們就喜歡抱打不平,助人為樂,只不過,你放心,我們是絕對的不會干擾到你做事,要是我們一不小心,在此丟了性命,也是跟你沒有半兩銀子的關系?!庇鄳c皮笑肉不笑的道。
“哼!”
那個做道士打扮的人,聽見余慶這話,直接就是哼了一聲,道:“當真是不識好人心,只不過,命是你們的,隨你們的便。”
聞言,紅衣女子那一張漂亮的臉蛋上面,已是充滿了怒容,要不是余慶攔著她,只怕那個做道士打扮的人,早就被她暴打了一頓。
“三位年輕人,本村近日突遭大難,你們要是不怕死的話,就留下來吧!”依然是那個年長一點的村民說道。
“丟了小命,可不要去閻王那里喊冤喲!”那個做道士打扮的人,一臉不屑的補充了一句。
“不會,不會?!庇鄳c微笑著說道。
聞言,那個做道士打扮的人,又是“哼”了一聲。
而那兩個做村民打扮的人,則是滿臉的堆笑。
當下,他們帶著余慶等三人,以及那個做道士打扮的人,接著向著村子里面走去。
約莫走了一頓飯的時間之后,眾人來到了一處大房子的外面。
余慶抬眼一望,只見大房子的正門上方的門匾上面,刻著斗大的四字:石氏祠堂。
原來,這個開心村里面的村民,全部姓石。
這一處大房子,正是他們的祠堂所在。
“三位,天師道長,里面請,村長跟村民們,都在祠堂里面候著?!币琅f是那個年長一點的村民說道。
聽見這話,余慶沖著那兩個村民,以及天師道長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先請。
見狀,天師道長又是“哼”了一聲,便抬頭看著天,向著石氏祠堂里面走去,這副摸樣顯然是囂張的厲害。
看見天師道長這副囂張的樣子,紅衣女子登時就是心頭火起。
她那張迷人而漂亮的臉蛋上面,更是已經布滿了怒容,顯然已是怒不可遏了。
想她這么牛叉的人物,都沒有囂張,而他這么一個江湖術士,卻是擺出了那么高的臭架子,這豈能不讓她動怒?
要不是余慶一而再,再而三的攔著她,只怕她真的已經,把他燒成了灰燼。
“大美女,消消氣,晚點再看他的笑話,豈不是更好!”余慶滿臉賊笑的,悄悄的對著紅衣女子說道。
“哼!到時候就算是,妖獸沒有要了他的命,姑奶奶我也要取了他的命!”紅衣女子俏臉含怒的丟了一句。
聞言,余慶只得無奈的伸出了右手摸一摸下巴,咂巴咂巴了一下舌頭,便向著石氏祠堂里面走了去。
紅衣女子氣憤的瞪了一眼,正在走進石氏祠堂的天師道長,便跟在余慶的身后,向著石氏祠堂里面行去。
而蘇五,先前壯著膽子走進了村子。
現(xiàn)在,又是聽見了,那個村民說的那般的可怕恐怖,心下早已是怕的不行。
只不過,事已至此,也就只得硬著頭皮去闖一闖了。
因此,見到了大家伙,都走進了石氏祠堂,他也是不敢遲疑,立馬向著石氏祠堂里面奔了去。
湘中木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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