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最與宇文無極怒目相對之時,一聲陰氣沉沉的聲音從他們二人身側(cè)傳來。
“無極大哥,是哪個不開眼的,敢挑釁你的威嚴?”聲音走近,一個面容猥瑣,眼神陰森的少年,出現(xiàn)在眾人眼中。
“呵呵,你叫張狂吧,我記得你,不錯不錯?!币姷絹砣?,宇文無極眼中思索之色閃過,終于想到了來人的名字。
“對對,難得無極大哥抬愛,還記得我,今天不用無極大哥出手,我來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新來的。讓知道有些人是惹不起的!”見到宇文無極還記得自己,張狂猥瑣的臉上露出濃濃的低賤笑容,對著宇文無極說道。
張狂乃是與宇文無極同屆考入凌天武院,由于資質(zhì)相對平庸,在那一屆中,張狂的實力算是墊底的。他這樣之人,平時想巴結(jié)宇文無極都巴結(jié)不到,而今天見到宇文無極似乎與某個新生有著矛盾,了解武院規(guī)則的他,便臭不要臉地站了出來。
宇文無極狹長的眼睛看了看張狂,隨即,臉上露出陰陰的笑容,對著陳最微微抬了兩下下巴。
明白宇文無極的意思,張狂眼中露出興奮之色,這樣的機會對于自己太難得了,如果能得到宇文無極的認同,那他今后在凌天武院外院,還不橫著走。今天一定得好好表現(xiàn),無論如何得讓宇文無極滿意。
“你是哪根蔥,新來的就干挑戰(zhàn)無極大哥,活膩歪了嗎!”想到這里,張狂轉(zhuǎn)過頭,滿眼陰森地對著陳最說道。
一個新來的,能有多少實力。張狂就是看到這一點,才敢站出來,否則以他的實力,在老生中敢說這樣的話,那就是他才是活膩了。
“舔屁股的垃圾?!碧а劭戳丝磸埧瘢愖畹卣f道。
本來經(jīng)過沖動過后,陳最打算就此離開的,現(xiàn)在他知道自己還沒實力奈何宇文無極。但看到突然跑過來叫囂的張狂,陳最還是忍不住罵了一聲。
“你!你敢罵我?我看你是找死!”平時同屆之人看不起自己也就算了,今天這個新生居然也敢對自己這樣說話,張狂眼中但陰森之色又多了一些。
“罵的就是你這個垃圾!”冷冷地撇了一眼張狂,陳最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通過剛才夏晴晴所說,陳最知道了老生是不敢隨意對新生動手的,而自己的實力現(xiàn)在又不夠,所以陳最也不愿再此停留。
“小子,有種你別走,我要向你約戰(zhàn)!”見陳最就要離開,張狂大聲說道。
在凌天武院內(nèi),沒經(jīng)過武院的同意學(xué)員是不可以私自動手的,如果兩人產(chǎn)生仇怨,修為沒超過五星人武境,那就可以向武院申請約戰(zhàn),來解決雙方的矛盾。
“對于垃圾,我沒興趣。”根本沒理會張狂,淡淡扔下一句話,陳最轉(zhuǎn)身便走。
一看宇文無極對張狂的態(tài)度,陳最就知道張狂只是一個宇文無極無所謂的炮灰而已。不說能不能打過,對這樣的人,陳最的確沒什么興趣。
“靠著女人,站在女人身后吃軟飯的垃圾,也有臉這么囂張,我倒是真的長見識了?!笨吹疥愖畈焕頃约?,張狂接著說道。
剛才夏晴晴與陳最的一幕,張狂自然也看見了,如果不是傻子,都看出了夏晴晴在幫著陳最。雖然這根吃軟飯沒什么關(guān)系,但為了激怒陳最,張狂大聲喊道。
聽到張狂的聲音,不僅陳最豁然停下了腳步,夏晴晴也是暮然轉(zhuǎn)過身來,明眸中帶著寒意地看向張狂。
“你說什么!”雖然陳最也知道張狂在故意激怒自己,但心中有些大男子主義的他,聽到這樣的話,卻是已經(jīng)不能忍受。
“我說你是個吃軟飯的,我說你是個小白臉,怎么,不服了?哈哈?!币姷疥愖钷D(zhuǎn)過身來,知道自己即將得逞,張狂進一步說道。
“呵呵,好!我接受你的約戰(zhàn),你說說,怎么個約戰(zhàn)法!”看著張狂的模樣,冷笑出聲的陳最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一點表情。
老生怎么樣,看你的德行修為也高不到哪里去,既然你自己找死,那老子就成全你。
“約戰(zhàn),分為賭斗場與生死臺,賭斗場不可傷其性命,生死臺則必分生死。”計劃得逞,張狂陰森的眼中露出得意之色。
“本人三星人武境,也不欺負你是新生,便與你約戰(zhàn)賭斗場。教教你該怎么做人!”向武院申請約戰(zhàn)之時也要提交自己的修為等級,所以張狂也沒有什么隱瞞。
“賭斗場未免太小家子氣了,要約戰(zhàn),便約戰(zhàn)生死臺?!睆埧裰暗奶翎?,讓陳最的心中已經(jīng)憤怒,又聽到了張狂的修為等級,陳最出聲說道。
聽到陳最的話,不僅是張狂感到驚訝,夏晴晴與宇文無極身邊的楚倩兒,臉上也滿是驚訝之色,同時還都有著淡淡的擔(dān)心。唯有宇文無極,狹長的眼睛中顯露著濃濃的殘忍。
而張狂聽到陳最居然要選擇約戰(zhàn)生死臺,陰森的眼中露出猶豫之色,身體不由地轉(zhuǎn)過頭看向宇文無極。
張狂本是看到陳最是新生,又因為想抱上宇文無極的大腿,才如此表現(xiàn)。雖然張狂不認為一個新生能夠擊敗自己,但生死臺,那是走上去便只有你死我活的地方,張狂心中不禁出現(xiàn)了猶豫。
“好!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答應(yīng)你!”回頭看到宇文無極那冷漠與不屑的眼神,張狂心中一狠,大聲對著陳最說道。
“下午我便向武院提交申請,下個月一號,就是你的忌日!”陰森的眼睛死死地盯了陳最一會兒,對著陳最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張狂便跟著宇文無極與楚倩兒消失在遠方。
漆黑的眼瞳看了看他們消失的方向,陳最眼中的寒芒一陣閃爍。
……
“今天謝謝了。否則我與宇文無極動手的話,估計要吃了大虧。”兩人走著,陳最對著夏晴晴說道。
“不是估計,是一定!宇文無極被稱為凌天武院上一屆的第一天才,半年前就已經(jīng)是六星人武境,現(xiàn)在更是不知到了什么境界?,F(xiàn)在你一個二星人武境居然想著和他動手!”夏晴晴認真地對著陳最說道。
“雖然那個張狂只是三星人武境,你與他約戰(zhàn)生死臺,也是太危險了?!笨粗樕坏年愖睿那缜绮挥烧f道。
“三星人武境而已,服用了潛龍丹,我已經(jīng)進入二星人武境,是他自己找死!”聽到夏晴晴的話,陳最不置可否地說道。
“你以為張狂與單刀一樣嗎,你可以越階戰(zhàn)勝?”看到陳最的模樣,夏晴晴便知道陳最忽略了凌天武院的老生與新生之間最大的不同。
“恩?有什么不同么?”雖然夏晴晴不知道單刀是服用了元煞丹提升一個等級之后,才被自己殺死,但她這樣說,陳最也想聽聽為什么。
“功法!我們新生還不會任何修煉功法,但作為老生的張狂,怎么可能不會!”夏晴晴看著陳最說道。
“修煉功法么?也許吧?!钡卣f了一句,眼中自信的光芒閃過,陳最向著自己宿舍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