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三天,安羽汐就傷口已經(jīng)愈合,這不光是金瘡藥的功勞,也和他長年累月修習(xí)參天功法的原因,身體自身的修復(fù)能力特別強(qiáng),眾女見他好的如此的快,也不由得暗暗贊嘆。
這天晚上,安羽汐來到沈凌薇的房中休息,熄燈的時候,沈凌薇不經(jīng)意的問了一句,“前幾天聽老爺說,皇上要出兵打戰(zhàn)了,不知道是哪個國家惹皇上生氣了,居然要大動干戈,用武力來解決嘛,打仗可是非常勞民傷財?shù)氖??!?p> “你一個女人家家的,也來問這些事情干嘛,難道你也懂得國家大事?”
“我也不過是隨口一提,想起以前打仗,老百姓流離失所,妻離子散,生活過得苦不堪言,如今好不容易過上了幾年太平的盛世?;噬暇尤灰惨d兵了嗎?”
“這個我也說不好了,具體要打哪個國家,我也只是聽說,聽說皇上想對東北面的高句麗動兵討伐。”
卻聽到外面有人輕呼,似乎是秦欣悅的驚呼,緊接著傳來茶杯掉在地上的摔碎聲,沈凌薇聽了也臉色變了變,馬上掩飾了過去,嬌喝道,“欣悅,怎么回事?毛手毛腳的,連一個茶杯都握不好?!?p> 泰欣悅回道,“小姐,不是我,是丫頭打壞的,剛才是我走路不小心撞到了她,對不起,驚擾了駙馬與小姐,詩琦,趕緊把這里收拾了,把這個臭丫頭帶下去?!?p> 安羽汐笑道,“什么大不了的事,用得著這么大動干戈的,你向來不是很善待你的丫頭的嗎?今兒個是怎么了?”
“打了杯子事小,可擾了剛剛我提起來的興致,正要到達(dá)云端里呢,一下子就降到了冰點(diǎn)?!?p> 安羽汐笑笑,“不要著惱了,待一會兒,我就讓你再次飛上云端?!比欢酉聛聿还芩趺磁Γ疾荒茏屗竭_(dá)那種巔峰的狀態(tài),見她神情有些落寞,安羽汐有些沮喪,只好悻悻作罷。
又過了幾天,長安突然發(fā)生了幾起案子,先是程咬金的愛妾居然在一個深夜被人擄走了,這可是他視為珍珠寶貝的可人兒,平日里心疼的要命,這一下把他氣的火冒三丈,連夜派人查找,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居然找到了,沿著一路的證據(jù)找到了蕭敬山的家中,而且還是赤身果體的躺在他的床上。
這就令程咬金更加的惱怒萬分,立刻叫上家丁,打上了門,可那蕭敬山死也不承認(rèn),說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睡在家中,什么都沒有做,自己也沒有睡醒,更別說碰她,就被發(fā)現(xiàn)了。
程咬金當(dāng)然不相信他的片面之詞,立刻對他大打出手。蕭敬山也是功臣之后,雖然他只是程咬金的后輩,卻也沒有挨打不還手的理。兩方人馬立刻動手,各方死傷十幾人,這件事已經(jīng)鬧得不可開交,雙方都告到了皇上的面前。
李治也比較頭疼,對兩方面都稍加安慰,說一定會秉公辦理,要慢慢調(diào)查,等有證據(jù)一定給雙方一個交代。這一件丑事已經(jīng)傳遍了長安,當(dāng)做茶余飯后的笑料來講,講的頭頭是道,每個人都好像自己身臨其境似的,說的有板有眼的。
而另外一件事情就令長安之人義憤填膺,這兩三天,長安有好幾個官府與商賈之人的女兒都莫名其妙的被綁架,消失的無影無蹤,也不知道是被誰給擄去了,居然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查無所查。
司徒空與陳天星兩兄弟在云端茶樓與安羽汐聊著這個話題,個個臉上顯得氣憤不已,“這幾天長安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我輩習(xí)武之人居然無能為力,真的是豈有此理,我想組織一些人去調(diào)查此事,雖然皇上已著人緝拿,但是三天已經(jīng)過去了,居然還查不出一些眉目,皇上盛怒之下,已經(jīng)砍了一個為首之人的腦袋,我想我們也應(yīng)該為朝廷辦一點(diǎn)事,如果能查到此案,那是更好,也能出出我們心中的一口惡氣,同時在長安的各大幫派之中也露一露臉。”司徒空道。
安羽汐贊賞的看了他一眼說,“大哥嫉惡如仇,可真的是一位真正的愛國俠義之士,兄弟很是佩服,這樣吧,你派一些人去暗中調(diào)查,陳天旺兄弟兩也一同協(xié)助你,時間緊迫,大家馬上去行動吧?!?p> 司徒空沉吟,“如果陳天星兄弟倆跟著我們一起調(diào)查,事情肯定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可是你身邊沒有人保護(hù)了,如果出了什么差池,皇上會怪罪他們的。我看就讓陳天旺兄弟跟我們一起追查也就夠了。還有我聯(lián)絡(luò)了長安的各大幫派,他們都有派人一起調(diào)查。有這么多人一起幫忙協(xié)助,我看事情這幾天總會有個眉目的?!?p> 陳天星臉上露出有一些不悅的表情,他本來也想去參與這件事,可是皇上吩咐過,他兩兄弟是來保護(hù)安羽汐的,如果有什么差池的話,皇上會要了他們的命。也只能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喝完了茶,大家就分頭去準(zhǔn)備了。
晚上,司徒空來找安羽汐,兩人去夜市玩,剛要出門,秦欣悅來找,說沈凌薇有急事來找他,讓他過去一趟。安羽汐對司徒空苦笑道,“大哥你看,這個女人多了就是麻煩,都應(yīng)付不過來呀?!?p> 司徒空哈哈一笑,“兄弟,你的妻妾才多少個?一只手都能數(shù)的過來,這么幾個人都應(yīng)付不過來啦,你看看你老哥我,十七八個呢,你看我還不是游刃有余的?!?p> “哈哈哈,這一點(diǎn)兄弟是比較佩服大哥的,大哥真的是個奇人,體力這么好,每一個嫂子都對大哥服服帖帖的?!?p> 司徒空更加高興,爽朗的笑出聲來,“兄弟不要苦悶,等我下次把那妓院中學(xué)來的那招如意小金鎖傳給你,包管你整夜金槍不倒?!?p> 安羽汐也繼續(xù)調(diào)侃道,“好啊大哥,你還留了這一手,你早就應(yīng)該教我了,這么藏著掖著的,是不是想待價而估,只要哥哥愿意出手相授,而且真的包管有用的話,給五十萬兩銀子我也愿意。大哥,請稍等一下,我去去就來?!鞭D(zhuǎn)身向沈凌薇房中走去。
走進(jìn)房中,見沈凌薇滿臉愁容的臉上似乎有淚痕,忙問,“你這是怎么啦?有什么心事呢?這么不開心?”
“老爺,這幾日長安不太平,到處發(fā)生事情,我想讓老爺不要出門,這幾天就待在家里,好生陪著公主,不要出去了好嘛,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好奇怪的夢,夢見你被人砍死了,我好傷心,這兩天眼皮子跳,會不會有事要發(fā)生?”
安羽汐覺得好生奇怪,安慰道,“你這是白天無所事事,晚上睡得太早,夜長夢多的緣故吧!我哪能有什么事?在長安,還有誰敢動我?而且我的身邊還有保鏢,在長安是絕對沒有事的,你就安心吧,我要出去了,大哥還在客廳等著我呢?!?p> 也不去管她殷切的目光,轉(zhuǎn)身走了出去,與陳天星司徒空說說笑笑,向長安夜市走去。
夜市里,人頭攢動,一派熱鬧非凡的氣象,商販們照樣幺五喝六的,都在推薦著自己的產(chǎn)品,說的臉紅脖子粗的。司徒空笑道,“兄弟出的這個點(diǎn)子真好,讓好多長安的人都得到實(shí)實(shí)在在的好處,形成了一個商業(yè)鏈,讓好多人生活都有了著落,已經(jīng)不僅僅限制在耕田種稻的單純謀生之技能,讓普通老百姓也有了一個消遣的地方?!?p> 三個人逛的正濃,卻聽到有人驚呼“不好了,走水了,走水了。”三個人向遠(yuǎn)處看去,見前面不遠(yuǎn)處有個商位果然冒起了大火,他的商鋪經(jīng)營的正式服裝,很容易起火,不大功夫已經(jīng)連累到旁邊的幾個攤位都起了火。三人忙奔上前去救火,又讓隔壁的幾個攤位迅速撤離,可是這里附近取水比較難,好不容易才滅了火。
安羽汐左右看看,司徒空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也許是被救火的人給沖散了。只好與陳天星一齊走,逛了一會兒覺得沒勁,就往回走。
走了一段已經(jīng)離開了夜市,到了永輝街盡頭,轉(zhuǎn)到拐角之處,兩人突然聽到了一聲女子的慘叫聲,仔細(xì)看看,前面二百米左右,見到兩個人拉扯著一個女人,顯是然剛剛被脅迫的,陳天星見了又驚又喜,怒喝一聲,“好你個采花盜,作案做到老子的眼皮底下來了,休走,跟我回衙門一趟?!绷⒖虥_上前去,口中叫道,“駙馬自己小心回去,我將他們緝拿歸案?!?p> 安羽汐見他如此匆匆忙忙,生怕他遭到什么不測,大聲叫道,“二哥小心,千萬不要著了他們的道。”陳天星已經(jīng)追遠(yuǎn)了。
安羽汐搖頭苦笑,也不在意,一個人慢悠悠的往回走,突然覺得身后有陣疾風(fēng),他的腦子轉(zhuǎn)的也是非常的快,身體往前一趴,又一個翻滾,避開了后面的一擊,只聽的啪的一聲,有一個石頭從后面呼嘯而過,要不是他躲得快,被這個石頭砸中的話,后背也非受重傷不可,轉(zhuǎn)過身來,看見兩個大漢縱身朝他撲來,一個拿著一條棍子,一個使的戒刀,直接就往他身上劈落。
安羽汐忙從褲管中抽出匕首,用以防身,邊打邊退口中邊問,“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對我下手?”兩人步步緊逼,也不說話。但是兩人雖然厲害,卻并不是一流的高手,斗了不到十個回合,兩個人就成了他的刀下之鬼。
安羽汐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殺了二人,心中甚是得意,忍不住的哼起來那一首誓要入刀山,“誓要去,入刀山,,浩氣壯,過千關(guān)?!弊叩搅硪粋€轉(zhuǎn)角的地方,他的心中一動,以前的電影電視劇里面的情節(jié),立刻佛現(xiàn)在他的眼前,轉(zhuǎn)角是視角盲區(qū),如果有人要對付我,會不會再次安排人手埋伏?這幾天太不正常了,肯定有人在長安興風(fēng)作浪,會不會是針對我的呢,應(yīng)該也不會呀,想想還是小心一點(diǎn)好,全身心的戒備慢慢的走過轉(zhuǎn)角,左右張望,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突然間天上掉下一件物件,安羽汐反應(yīng)也是出奇的快,立刻一個縱步,飛越出幾丈開外,待轉(zhuǎn)頭看時,原來是一張漁網(wǎng),向他兜頭罩下,也幸虧他反應(yīng)奇快,又躲過了這一劫,屋頂上四人見他躲開,也不上來攻擊,一起從屋頂走了。
安羽汐冷笑一聲,“屑小之輩,能奈我何?”頭也不回的走了,距離到公主府已經(jīng)沒有多少路了,也終于放下心了。
此刻聽到身后又傳來一匹馬的奔跑聲,安羽汐停下腳步,全身戒備的看著馬上之人向他奔來,馬上之人手執(zhí)長矛,待要奔到他面前,長矛向他身上疾刺,安羽汐轉(zhuǎn)身避開,那人又往返兩次,卻都沒有刺中他。顯得有些氣惱,不再糾纏,向前奔走,此時對面卻走來一名乞丐,這乞丐大約十三四歲的樣子,此時馬上那人也騎的快,不知怎么的就撞了上去,那乞丐立刻被撞的飛了出去,摔倒在馬前兩丈開外,那馬上漢子也不下來攙扶察看,縱馬從那小乞丐身上踏了過去,只聽的小乞丐慘叫一聲,緊跟著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顯然那個乞丐的腿已經(jīng)被踩斷了。那人哈哈一笑,也不回頭,徑直去了。
安羽汐見此情景,也是被氣的七竅生煙,大罵那漢子缺得狠毒,見那小乞丐躺在地上痛的渾身打滾,哭爹喊娘的,動了惻隱之心,走上前,府身去看他傷勢,摸著他被踩斷的骨頭,正要給他施救,突然那孩子坐起身子,拿了一包東西往安羽汐臉上一灑,安羽汐暗叫一聲不好,正要躲避,已經(jīng)來不及了,臉上被灑滿了像石灰一樣的東西,稍傾,安羽汐意識一片模糊,聽到兩個漢字的哈哈大笑的聲音,心想過得了千關(guān),卻在陰溝里翻了船,同時自己也暈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陳天星去找安羽汐,卻沒有找到,讓來旺各房去問,都說沒有在房間里,公主那里也問了,也是沒有。陳天星顯得有點(diǎn)著急,就問門仆昨天晚上安羽汐什么時候回的家,門仆回答并未見到駙馬爺回家,兩府找了個遍,沈凌薇仔細(xì)問陳天星他倆最后是在哪里分別什么時候分別的?陳天星一拍大腿,很沮喪的說,“不好中計了,中了敵人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他肯定是被抓走了?!?p> 沈凌薇臉色鐵青,眼淚也流了下來,“你和司徒大哥是怎么保護(hù)的駙馬爺,為什么會讓別人抓走?你這是嚴(yán)重的失職,你知道嗎?”
李洛雅有些錯愕的看著沈凌薇,見她情緒非常激動,忍不住的問,“六妹你怎么知道駙馬就被抓了,以前他偶爾也有沒有回家的時候,盡管這種情況很少有,但一年總有那么一回的,說不定他是去辦某些事情呢?!?p> “不不會的,公主你要相信我,前天晚上我做夢就夢到老爺被抓走了,這個夢如今看來是那么的真實(shí),這可能是一個預(yù)兆?!?p> 李洛雅見她說的信誓旦旦,也不由得著急起來,忙問,“如果這是真的,那可怎么辦才好?”
陳天星也是非常的著急,這次駙馬丟失,他的責(zé)任非常大,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他是首當(dāng)其責(zé),很可能也會丟了性命?!肮?,立刻稟報皇上,請他緊急處理,立刻派兵偵察,早日營救,以免錯失良機(jī),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一夜,已
經(jīng)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p> 李洛雅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連忙跟隨陳天星出門,正好這時候司徒空與陳天旺得知迅息也已趕到,也說要一起面見圣上。
可巧李治正在上早朝,眾人雖然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可也不敢去打擾。好不容易等到散了早朝,卻已經(jīng)到了中午,中間又耽擱了一個時辰,聽到李治正在含元殿往甘露殿走,李洛雅等連忙趕了過去,在半路上攔截到了李治,李洛雅匆匆忙忙的向李治續(xù)說了此事,李治聽了眉頭緊鎖,不聲不響的走進(jìn)甘露殿,眾人忐忑不安的尾隨身后。
李治冷冷的盯著陳天旺,“安羽汐朕是交給你們兄弟倆管的,當(dāng)初朕是怎么說的?如果安羽汐有任何閃失,唯你們是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兩個是頭豬嗎?連一個人都保護(hù)不了,要你們何用?來人了,把他們兩個拖出去砍了?!?p> 李洛雅急忙說,“九哥,這也怪不了他們兄弟倆,請皇上饒他們一回吧!”
李治又仔細(xì)的問起整件事情的經(jīng),又問陳天旺當(dāng)時為什么不在安羽汐的身邊?陳天旺小聲回答,“臣當(dāng)時正在追查長安那采花大盜的事,這也是駙馬爺吩咐我辦理的?!?p> “司徒空,當(dāng)時你可在場?”
“皇上,臣昨天晚上與安駙馬陳天星一起去的夜市,剛好夜市有一個地方著火了,我們?nèi)齻€人一起救的火,可是后來我被十幾個人沖散了,就再也沒見著兄弟了?!?p> “哼,陳天星,這么說來,最后是你跟在駙馬身旁,怎么你也會跟丟了?”
“回皇上,昨天晚上我們回駙馬爺家的路上,正好碰到了那伙兒采花大盜作案,正在強(qiáng)搶民女,我一氣之下,就想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就留下駙馬一個人回家,我追了四五里路,沒想到那伙采花大盜跑的飛快,最后跟丟了,后來我回來了,以為駙馬早就到家了,也就沒有過問,就自己一個人去休息了。”
李治大怒,“好你個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的東西,你們是三頭豬啊!中了別人的奸計都不知道。你是中了別人瞞天過海,混水摸魚,聲東擊西之策還不自知,蠢的像一頭豬。我他媽的今天不殺了你們,都難我心頭之氣?!?p> 李洛雅見哥哥突然曝粗口,有點(diǎn)想笑,但又怎么能笑出來?他知道哥哥這個人向來成熟穩(wěn)重,喜形不落于臉色,是個極為誠的住氣的人,現(xiàn)在見他如此憤怒慌張,可見事情已經(jīng)到了何等嚴(yán)重的地步。
陳天旺見圣顏震怒,忙跪下磕頭,“皇上,臣犯了錯,自然該死,只是臣不想這么稀里糊涂的死去,求皇上給我一個帶罪立功的機(jī)會,臣拼死也要救出安駙馬,如若不然,臣也不用皇上降罪,自當(dāng)以死謝罪。”
此刻李易寒已到甘露殿等侯,李治將她叫了進(jìn)去,還未等李治開口先說道,“臣近日為長安不太平之事正費(fèi)神,正不知道敵方有何動機(jī),沒想到他們卻是為了駙馬爺而來,早上我已命令兩千兵馬,分作四路沿途追擊,還有白虎堂,蝴蝶門等四個幫派中也各出好手,也幫忙尋找,也不怕敵人能飛上天去?!?p> 李治心情稍定,對著司徒空道,“你們還杵在這里干嘛,還不趕緊給朕回去準(zhǔn)備,隨時聽侯李易寒統(tǒng)領(lǐng)調(diào)度?!彼就娇照诤蒙蛔栽冢犃死钪蔚脑?,連忙與陳天旺兩兄弟一起退了出來,李治讓李洛雅先回公主府,等侯消息。
李洛雅心如刀絞,卻也無可奈何,只得委屈的回家等消息,又聽丫頭說沈凌薇上午與秦欣悅不辭而別,心想,這個沈六妹卻有擔(dān)當(dāng),急著去找安羽汐去了,也不枉他疼她一場,自己也想跟著出去找,可是家里還有剛出生的孩子,卻也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