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墨臨淵,我把那個東西賣了!沒想到那個還挺值錢!”
羅云淡淡的開口道,但臉上卻有著一絲不易被察覺的落寞。
“哦,這樣?。〔粚Π?!那你剛剛叫我把那東西藏起來干什么?”
羅云換了一個臉色,嚴(yán)肅的說道:
“我為什么把那東西賣了是因為我不小心被別人看到手上有那個東西,然后就有人找我麻煩了,我氣不過,就把那東西給賣了!”
羅云說完,不等墨臨淵有所反應(yīng),便接著說道:
“你不要在這里把空間戒指給其他人看到就是了,那種東西,雖然很常見,但還不是我們這些人可以擁有的!”
“行行,羅云,你今天怎么有點不對勁啊?”
“有什么不對嗎?”
“算了,說不上哪里奇怪。對了,我和你說??!今天……”
墨臨淵和羅云走在去教室的路上,墨臨淵向羅云說著他和蘇靈兒在外面的事情。
“哎,又有一些新任務(wù)了!”
墨臨淵看著教室外面墻上的紙張,有著些許興奮的說道。
“嗯?長青鎮(zhèn)?”
“怎么了,羅云?這長青鎮(zhèn)有什么奇怪的嘛?”
墨臨淵看著對紙張發(fā)呆的羅云說道,接著,他又望向羅云視線的方向,入目的是“長青鎮(zhèn)人口失蹤”幾個大字,再下面是具體事件。
“墨臨淵,長青鎮(zhèn)是我們鎮(zhèn)附近的一個小鎮(zhèn)子!”
話說完,墨臨淵心中那點點的記憶涌上心頭,他的心不經(jīng)意間顫抖了起來。
“哦,這樣啊!”
墨臨淵簡單的開口道,但那看似不經(jīng)意開口已經(jīng)可以聽出墨臨淵的一絲傷感了。
私下里,墨臨淵已經(jīng)不止一次的問過自己,現(xiàn)在這樣的自己是自己想要的嘛?生活條件比以前好了太多,但他,為什么越來越不怎么開心了呢?
羅云又看了幾眼其他的紙張,輕輕嘆了一口氣,朝教室走了進去。
“墨臨淵,走了。”
墨臨淵聽到羅云的喊聲,也跟著他進去了。
現(xiàn)在不是上課時間,教室里幾乎沒有什么人,墨臨淵跟著羅云來到他的座位附近。
“羅云,我們來這干嘛?”
只見羅云從桌子里拿出兩張紙張,墨臨淵只看了一眼,便覺得那時特別珍貴的東西。
“墨臨淵,走,去練功房?!?p> 墨臨淵看著羅云伸過來的手,他手上的紙張上面赫然有著“練功房”三個大字,其他的字太小了,墨臨淵有些看不清楚。
“羅云,練功房我們能去嗎?那里很貴的!”
“不用擔(dān)心,你就當(dāng)時陪我一起去的好了?!?p> “好吧,看在你這么真誠的份上,我就和你一起去吧!”
墨臨淵嘴上這么說,他的手已經(jīng)不經(jīng)意間摸上羅云手上的紙張了。畢竟練功房這個東西,他可是從來沒去過?。∫淮问畠傻膬r格對他來說不是一筆小錢啊!
墨臨淵和羅云拿到東西后就往練功房走去,但他們的后面,不知道什么時候,有兩個人跟在了他們后面。兩人沒什么特殊的地方,都是高高瘦瘦的,分別穿著灰色衣服和褐色衣服。
“哎,前面那個就是嗎?”
“嗯,那個穿青色衣服的。好像叫什么羅云?!?p> “這……穿成這樣?你確定他有空間戒指嗎?”
“我不太清楚,不過他曾經(jīng)有過一枚?!?p> “怎么回事?”
“羅云他們班的老師無意間看到羅云手上有著一個戒指,原本沒在意,后來知道那是一個空間戒指,于是花了些手段,用一些可以免費去練功房的劵子和他換了?!?p> “你怎么這么清楚?”
“他們班里有個我們家族旁系的,他們進入學(xué)府前,找到我們家族希望可以被我們照顧一下,我在家族里的地位不高,所以我就被派照顧他一下,和他接觸的時候,無聊,就讓他說一下他們班里的事情,而且……”
灰色衣服的悄悄靠近一些褐色衣服的男子。
“而且,我無意間看見他們班的老師和那個羅云打了一架,然后把他的戒指拿走了?!?p> “那個老師拿空間戒指干什么?”
“那個老師原本也是從鎮(zhèn)子上來的,最近幾年才教書,自己也是沒什么錢的!”
“呵呵,這樣?。 ?p> 褐色衣服邊說邊露出一些嘲諷。
“所以,我覺得那個墨臨淵身上可能也有空間戒指?!?p> “看看他們有沒有可能出去學(xué)府,在學(xué)府里面還是不能太招搖的?!?p> “沒問題,我時刻盯著他們呢!”
灰色衣服的男子和褐色衣服的男子就跟在墨臨淵和羅云后面一路走一路說的,墨臨淵和羅云雖然看到他們了,但看到他們在說話也就不以為意。
墨臨淵和羅云來到練功房后,被里面的景象看呆了,只見四周的墻壁被不知什么的石頭覆蓋著,一把劍不小心刺向了墻壁,只發(fā)出“鏘”的聲響就落了下來,墻壁上絲毫劃痕沒有,之后一名弟子來到劍附近,急忙拿起劍就回去了。
往左邊一看,各種的武器懸掛在墻壁上,盡管現(xiàn)在沒有什么太陽的光線,但墨臨淵和羅云現(xiàn)在仿佛可以通過武器看見自己的倒映,這讓他們立刻對那些武器有些心動了,說起來,墨臨淵現(xiàn)在還沒有屬于自己的武器呢!
往右邊一看,入目的是許多木頭做的木偶,那木頭人有著五分人形,左手一把刀,右手一把劍,它沒有腿,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圓錐體。
再往前面看,是一個又一個的擂臺,擂臺上有人與人的比斗,有人與木頭人的比斗,也有只有一個人的擂臺,只見他在上面比劃著招式,時而閉眼,時而拿書……
“咳咳……”
墨臨淵和羅云正看的精彩,一陣咳嗽聲打斷了他們,一個頭發(fā)花白,留著幾縷胡須山羊虎須的老人正不懷好意的看著他們。
“你們干什么的?來這里不知道登記嗎?”
“哦,不好意思,我們第一次來,沒有見識!”
羅云聽到老者的話,立馬低三下四的回應(yīng)道。
“我管你們第幾次來,都給我過來登記?!?p> 老者不聽羅云的話,還是特別強硬的說道。
在墨臨淵和羅云填寫信息的時候,有幾名穿著藍(lán)色衣服的弟子從他們后面走過。
他們藍(lán)色的衣服上面還有幾個奇形怪狀的小裝飾,最顯眼的便是他們右肩上的一個淡黃色三角徽章。
老者只看了一眼就沒有看他們什么了,這讓墨臨淵和羅云心中有著強烈的不滿,但他們現(xiàn)在低著頭,而且他們沒有表現(xiàn)的過于明顯,于是老者并沒有覺察到什么。
墨臨淵和羅云填好信息后,將“練功房”交給了老者,老者將其拿在手里看了一遍又一遍,才讓墨臨淵和羅云進去了。
臨走前,老者還說了一句:“武器,陪偶,你們可是沒資格用的?!?p> 老者聲音不大,但練功房里的人大多聽見了,有人嗤笑,有人冷眼,有人不以為意……墨臨淵和羅云現(xiàn)在滿滿的尷尬,他們默默的走上一座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