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三國時代已經(jīng)四個月了,我終于迎來了我人身中的第一件大事——結婚。按照古代的的習俗,要進行“三書六禮”“三叩九拜”,不過那時候只是訂婚,而且窮,“三書六禮”就沒有進行。現(xiàn)在甘氏已經(jīng)在我身邊了,因此“三書六禮”可以不用了。主要就是“三叩九拜”。
前身我是沒有結過婚,不過沒結過不代表沒看過,而且我還當過傍郎。用我現(xiàn)在所經(jīng)歷的和前世比,那還真是沒法比。古禮不知要繁瑣多少倍。
就那衣著來講,本來漢代的衣服就難穿上了,現(xiàn)在的禮服就更不要說了,足足穿了半個小時,而且在穿衣的過程中,一旁的簡雍則一直在重復這那我不知道聽了多少遍的注意事項,這簡直就是一種煎熬啊。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騎上掛著大紅花的追風,來到我的府邸。實際上我的和張飛的府邸相距不到百步,幾步路就到了,不過還是被要求騎馬來迎接新娘。接完還不算,以我城主的身份,還必須帶著新娘環(huán)城游行。
說實在的,游行的感覺還真是好。因為我實行的是仁政,從開始的收容難民,分發(fā)食物到現(xiàn)在百姓安居樂業(yè),政令嚴明。我在沛郡頗受百姓的擁戴,就算在徐州境內,我的名勝也是很響了?,F(xiàn)在是我的大婚之日,百姓都自發(fā)地在道路兩邊歡迎。還有一些商家甚至擺出來流水宴來款待路人。
看著兩邊的夾道歡迎的百姓,我心里升出一種自豪與滿足感,我來到三國還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就連上次曹操退兵也沒有過。想到不久之后徐州又會因為呂布與曹操而陷入戰(zhàn)亂的旋渦,我就暗暗發(fā)誓,絕對讓眾人過上安穩(wěn)的日子。因為我不再是一個小保安了,現(xiàn)在是掌管二十余萬人生死的父母官,我不能坐視不管。
一邊與百姓大招呼,一邊想著我的心事,我回到了我的府邸,不過時間已經(jīng)多了好久了。門口也加了一排長長的桌子,看來我們也要準備流水宴了。下了馬,來到轎前,看這穿著禮服的甘氏走下來。這還是我今天第一次看到甘氏。先前來接人的時候,光顧著和幾老打招呼,等要上路時,甘氏已經(jīng)坐進轎里了。都說女人穿上婚紗的時候是最美的,雖說現(xiàn)在在中國是看不到婚紗,不過這傳統(tǒng)婚禮服再配上古典美女,那效果應該會更好吧。只是我恨死了蓋著甘氏那絕美容貌的紅巾,恨不得立刻把它拿下來。
我和甘氏一人牽著紅布的一頭一起來到正廳。在里面,眾老已經(jīng)在里面就坐了。正方主位上,坐著我的兩位恩師盧公與鄭公。而來參加婚禮的孔公、陳公、荀公和蔡公分列兩邊坐著。再下方,就是我的屬下和陶謙的屬下了。大家可能發(fā)現(xiàn)少了個陶謙。
不過說來也好玩,本來婚禮司議是由簡雍來擔任。不過陶謙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想當司儀,我也只好由著他了。
在司議的“一拜天地“聲中,我和甘氏面朝門外,對田地一拜。
“二拜高堂。”我們對兩位老師一拜。
“夫妻對拜?!蔽议T再互相對拜。
“禮成?!?p> 在這一句話喊完,我們的婚禮算是完成了。前面那么多地事也就為了這句話。雖說禮是成了,不過后面還有許多的規(guī)矩,都要一一完成。用他們的話來說,那是代表吉利。不過可把我折騰得半死。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飯的時候,把新娘送回房間,最后的煎熬才開始。我是今晚酒宴的主角,因此人們都找我敬酒。我的酒量是不怎么樣,還好現(xiàn)在的酒的度數(shù)比啤酒還不如,而且劉備生前可能也挺能喝的,我還沒那么快就倒了。不過在好幾輪之后,我就覺得頂不住了。特別是張飛,平常我就限制他喝酒,雖然每次都會自己偷偷地喝,不過都不能盡興?,F(xiàn)在好不容易可以喝個痛快,他怎么能不開心。看他的樣子,似乎是要把我灌醉才甘心:“大哥,祝你百年好和?!薄按蟾?,祝你新婚快樂。”“大哥……”反正是能一句說完的,他就是要分開來說,而且什么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都出來了。就是一心想把我灌醉。
我用求助的眼神向關羽看去。此時的關羽也不幫我了,還向我丟來一個眼神,似乎的是在說:“我沒過去一起灌你就不錯了,你還來找我。”看地我?guī)缀踅^倒。又不能拿出主公的威嚴,在場的幾個大牌人物的官和名聲不知道比我大了多少,拿出來算個什么啊,只好自己頂住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我是不知道了,在那陣勢下,我看就算是張飛那酒缸也會醉的。在迷迷糊糊的情況下被人抬起,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覺被人放了下來,靠在一個人身上。只聽到有個人在說話:“大嫂,大……好好……哥……”,聽那聲音,有點像是張飛的,說是說了好久,不過腦袋迷迷糊糊地只聽到這么一點點。不過從開始那句大嫂就能判斷出這應該就是洞房了。想想屬于我的美人就在我身邊,我的酒勁似乎少了許多。
感覺過了好久,也不見甘氏來扶我。正疑惑間,我忽然感到一股涼意,似乎清醒了一點。睜開那迷糊的眼睛,看見一甘氏坐在床邊,頭上還蓋著那紅巾。看到甘氏我才想起現(xiàn)在似乎是要揭頭巾了。
一邊的張飛見我醒了,說:“大哥,你總算是醒了,嫂子還在那等著呢,快揭頭巾!”
低聲應了一聲,晃晃悠悠地拿起稱竿,在張飛在摻下來動甘氏前邊,不過挑了好幾次,因為身體不聽話,挑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最后我掙開張飛的,一手扶著甘氏,一手拿著稱竿近距離地把頭巾給挑了。不過因為醉眼朦朧,怎么也看不清現(xiàn)在甘氏現(xiàn)在的樣子。
后面又在張飛的摻扶下迷迷糊糊地喝了交杯酒,還有做了一些別的什么的,我都不記得了。
正當我就要睡著的時候,被一聲“出去了,剩下的交給大嫂了?!苯o弄醒了過來。勉強睜開眼,發(fā)現(xiàn)我不知是什么時候被人放到床上的??粗吷险跒槲仪謇淼母适?,我也知道現(xiàn)在我應該做些什么。
于是我拖著那明顯已經(jīng)不聽我的話的身體,做了男同胞都想做的事:華麗地把甘氏撲倒了。不過后面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