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白哲就看見回家的任南清,看著他兩手空空的。
“這么快就回來了嗎?任先生。”這才出門一個小時,還啥也沒買,白哲也好奇。
面對這個問題,任南清只是回復(fù)了一個嗯。
看見房間已經(jīng)派人把電腦裝上,任南清坐在沙發(fā)上休息,保姆將水果洗凈放在茶幾上。
這舒適程度比他家還好。
“她呢?”現(xiàn)在任南清才想著問了一句。
“你說大小姐嗎?大小姐每天7:30吃完早餐就會去公司的,處理公務(wù)。”確實連白哲也想不到大小姐辛辛苦苦搶來的人
居然就把他晾在家里。
白哲似乎想到什么連忙開口:“對了,大小姐說讓您別急,任氏遲早會到你手中的?!?p> ……
沒見任南清說話,白哲越說越起勁。
“任先生我覺得大小姐真的太喜歡你了,大小姐的好脾氣全在你身上了。”
“誒對了!任先生你昨晚睡的咋樣?大小姐說你睡眠不好,所以特意在你房間放了香薰?!?p> ……
聽見白哲嘰嘰喳喳的聲音,任南清也覺得吵鬧了,不過聽見他剛才說的香薰,怪不得自己睡的這么香。
—
喻氏集團
聽見任南清出去溜了一圈就回去了,喻月霜這才把心里那塊大石頭落地。
咚咚。
敲門的聲音。
喻月霜回了聲:“進。”
門外的秘書點頭回答:“喻總,董事長要見你?!?p> 喻月霜點頭,老爺子找她估計也是知道了她從任家要人的舉動,走到董事長辦公室。
就看見兩個人坐在沙發(fā)上泡茶等著自己,喻月霜坐在沙發(fā)上,從容不迫。
“跑去任家要人了?喜歡人家?”養(yǎng)了這么久的喻父肯定知道自己女兒的脾氣。
這丫頭從小想要啥就必須得到啥。
也是家里慣著的,喻母看了一眼喻月霜:“任家最近動搖,搶了人也得幫幫他們吧。”
喻月霜笑的乖巧:“我又沒搶,是他們自己送過來的,幫他們做什么?這么大一個無底洞,我又不傻?!?p> 聽到女兒的發(fā)言,夫妻倆互相看了看,喻月霜吃完后繼續(xù)忙著工作去了。
在家的任南清也沒事做,坐在沙發(fā)上玩了一上午的游戲,手機多了許多人關(guān)心他的近況。
一個下午,所有人都知道喻家的大小姐去任家把任南清搶回家去了,消息一出現(xiàn)任氏慌了。
平時聊都沒聊的朋友都跑出來關(guān)心任南清,關(guān)心是假更多的是湊熱鬧,任南清把他們一個個拉黑后繼續(xù)玩游戲。
中午也是任南清一個人吃飯,桌上依舊是他喜歡的菜式。
他原本生在一個幸福的家庭,因為父親出軌導(dǎo)致母親意外身亡,小三登堂入室。
繼母對他百般打壓,于是從中學(xué)開始,任南清都只有他一個人。
在他大學(xué)期間,繼母生了一個孩子,畢業(yè)后任家出事,任南清想去公司挽回局勢,卻不曾想過自己轉(zhuǎn)手被父親送到喻家。
對于任南清來說,這不算什么,畢竟他有辦法將任氏收回,只不過需要時間,當(dāng)初受的委屈都要對方還回來。
來到喻家后任南清以為復(fù)仇路上多了一個敵人,卻發(fā)現(xiàn)這人對自己非常好。
況且這次來喻家并不虧,在這里能不受任何拘束。
人也沒有什么問題,都很好相處。
包括喻月霜也是,只要自己不愿意她都不會強迫,但是想到喻月霜對自己的感情任南清還是不知道該回復(fù)。
傍晚,聽見門外的開門聲任南清也起身去玄關(guān)處看,喻月霜穿著黑色魚尾裙上半身是泡泡袖的白襯衫。
她脫下高跟鞋黑色大波浪卷也散落在肩處。
喻月霜一進門就看見小漂亮在門口看著她,心情大好,“怎么了寶貝?”
聽到對方喊寶貝后任南清跟昨晚一樣紅了耳廓。
“大小姐,晚飯做好了。”保姆將晚飯端上桌。
進屋后喻月霜想揉揉任南清頭發(fā),剛伸出去的手縮了回去,而任南清將這個動作盡收眼底。
兩個人坐在餐桌前,安安靜靜的吃著晚飯,任南清剛想說什么,就被一通電話鈴聲打斷。
結(jié)果喻月霜直接把手機關(guān)機,看著任南清,嘴角上揚,笑的很是愜意:“你說吧。”
這一笑任南清也愣了。
“沒什么?!比文锨暹B忙低頭喝著碗里的湯。
見他不說喻月霜也不問,不得不說這小漂亮真是乖啊,看見他這臉自己心情都會特好。
直到吃完飯后看見喻月霜打電話表情有點嚴(yán)肅,喻月霜正想上樓去書房時,任南清卻喊住了她。
“昨天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謝謝你?!闭f完任南清就跑開了,喻月霜卻笑著回答到:
“不用客氣,我的寶貝?!倍潭贪藗€字任南清全聽見了,喻月霜也上樓進書房了。
偌大的客廳內(nèi),保姆收拾東西都在打掃衛(wèi)生。
而白哲站在客廳與任南清四目相對,看見任南清的耳朵紅成這樣:“任先生,你耳朵紅的快滴血了?!?p> 任南清一副要你管的模樣。
“你幫我弄點書吧?!比文锨逑胫焯扉e著也不是辦法,于是向白哲說了句,但白哲指了指二樓的書房。
“大小姐的書房里面什么書都有的,都是好書,任先生可以去書房直接拿的?!卑渍苷f的很明顯。
但任南清則是一個疑惑,白哲又開口:“只要是任先生,大小姐都會允許的。”
說完白哲便上二樓敲了敲書房的大門,“你!”任南清快急了。
“大小姐,任先生說想看書,想問問您能不能借?!遍T外的白哲裝模作樣的問了一句。
但房間的回答卻是:“他的要求不用問我,只要他想都可以?!?p> 白哲向任南清比了一個Wink,于是下樓便跟任南清揮手:“任先生我先走了,明天見。”
于是客廳只剩下任南清一個人,坐在書房的喻月霜也是感到奇怪不是說要拿書看嗎?怎么這么久不進來。
于是喻月霜走出房間,靠在走廊上,“不是說要看書嗎?怎么還不進來?”
……
于是任南清便走進書房,一走進發(fā)現(xiàn)四周全是堆滿了書籍,他看了眼自己想看的書果然都有。
“想看什么直接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