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宴會廳站滿了人,大家各聊各的但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任家以及還未到場的喻月霜身上。
畢竟任氏的旁支兄弟們都在場,雖然不知道這群人出現(xiàn)在這里干什么,但應(yīng)該都是因為任家的孩子。
坐在沙發(fā)旁的任丘眼睛一直往外瞟,就想看看喻月霜來沒,之前把事情交給任赫做,沒想到那個敗家子為了那個女人居然直接把他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
知道事情后任丘氣的把任赫所有銀行卡凍結(jié)還讓他去國外分公司讓他待個一年,同時他也不敢把這些事告訴任家人。
要讓他們知道自己想獨吞這一筆錢的話……
他一個人可玩不過那群老狐貍,吃人不吐骨頭。
果然,一男一女走進(jìn)宴會廳瞬間吸引了眾人的目光,璀璨的燈光下喻月霜穿著連衣裙挽著任南清。
光是兩個人的顏值就已經(jīng)讓不少人感嘆,女的美艷男的清冷。
所有人都說任家公子是被喻月霜綁過去的,但現(xiàn)在看著兩個人如此親密的舉動,那還能這么想。
甚至還有公子哥也在想,喻月霜把他綁回去該多好啊。
一邊說一邊感嘆。
任丘看見喻月霜的臉就氣的牙癢癢,但他開始瞟了眼站在旁邊的大哥,硬生生的把氣憋在心里。
當(dāng)然喻月霜一進(jìn)門就把目光放在任丘周圍,一邊看一邊想這些人到底都是些什么貨色?
原書女配并沒有和他們有過多接觸,但喻月霜知道任家除了任丘這個老四好對付一點,其他人都格外難纏。
炙熱的目光落在任南清和自己身上,喻月霜并不畏懼,那是自信大膽的勾著任南清往前走。
“沒事的寶貝,有我在。”
一邊說一邊安慰任南清,告訴他不要擔(dān)心。
隨后任南清就將所有目光放在喻月霜身上,笑的乖巧。
由于平日跟喻氏合作的老朋友都在,于是喻月霜帶著任南清給他們介紹,幾個人盡管有疑問,但都沒有出聲。
這些都是私人問題。
任南清也點頭和他們打交道,幾個人聊的很開心,幾個人多多少少也知道了一些答案。
任家來人是想奪財產(chǎn),喻家?guī)腿文锨濉?p> 正當(dāng)幾個人聊的起勁,突然一個女孩沖過來揚手想給喻月霜一巴掌,巴掌沒落下,就被任南清用手捏住。
女孩表情十分困惑和委屈,一把將手甩開。
喻月霜也是表情一愣,看見這一幕也懵了,這女的是誰???和喻家合作的幾個人也將喻月霜護(hù)在身后。
“喻月霜!你身為一個女人你就不能要點臉嗎?!”女孩的聲音很大,周圍的人也紛紛回頭。
文中經(jīng)常罵她不要臉的人,好像只有一個人,湯嘉莉。
也是書中喜歡任南清的女配之一,因為從小喜歡任南清,后面知道任南清被原女配幫走后,氣的一直找原女配麻煩。
卻一直不能將任南清拯救出來,直到結(jié)局湯嘉莉知道任南清和原女主在一起后便默默退出了,因為湯嘉莉覺得女主是將任南清拉出深淵的人。
任南清卻皺眉,對眼前湯嘉莉充滿了敵意。
就連湯嘉莉也屬實沒想到為什么任南清會幫喻月霜。
“湯小姐,這里這么多人?!庇髟滤獜娜巳褐凶哌^,好心提醒,她對湯嘉莉還是挺有好感的。
隨后湯嘉莉才開始環(huán)顧四周,果然每個人都在看她,然而湯嘉莉并不在乎,繼續(xù)說:
“怎么?你也知道人多?這不就正和你意嗎?!用這么卑鄙的手段把人帶走,現(xiàn)在還把他帶到酒會來,讓所有羞辱他嗎!”
沒錯,湯嘉莉很生氣,在她知曉任南清事情后,氣的睡不著覺,實在想不到喻月霜居然能這么過分。
任家人都在這里,還有這么多S城的商人,誰不知道喻月霜鬧的事情,現(xiàn)在這女人居然把任南清帶到酒會,是想告訴全部人隨意羞辱任南清嗎?
讓所有人知道任南清淪為喻家的階下囚。
要不是她父母攔著,她肯定第一天就跑向喻家大鬧一場,但現(xiàn)在湯嘉莉父母都不在,自然沒人攔住她。
“這位小姐你想多了?!?p> 冰冷毫無感情的男聲響起,是任南清的聲音,他低頭煩躁的皺眉,他看不得喻月霜被人欺負(fù)。
只覺得無語這女的到底是誰,亂猜什么,一上來就對喻月霜一頓罵。
湯嘉莉顯然是想不到任南清還會懟自己,還用這種冷冰冰的語氣,這讓她感到一絲尷尬:
“我是在幫你啊…”
還不等湯嘉莉解釋,任南清便直接無視她,走在喻月霜身前安慰。
不行??!
一想到湯嘉莉是為數(shù)不多的好女配,不能就這么讓她平白無故的討厭自己啊。
剛推開任南清后,湯嘉莉就已經(jīng)哭著跑開了,我去。
喻月霜連話都沒說一句,這人就跑了,還是懷著滿滿的恨意,這讓喻月霜無奈極了。
想到剛才任南清肯定是再維護(hù)自己才會如此,她也開不了口批評任南清。
眾人見風(fēng)波褪去,一個個都覺得無聊便離開了,“這小說寫的這么狗血,唯獨把人這些冷漠和湊熱鬧寫的這么真。”
這把喻月霜都整無語了,也不知道寫這本小說的作者到底怎么寫的。
瞧出喻月霜臉色不太好,任南清以為她被嚇著了連忙詢問:“怎么了?需要休息下嗎?還是需要回家休息?”
關(guān)切三連問,幾個和喻月霜合作的任都笑起來了,于是打趣到:“小喻,去休息會兒吧,別讓南清擔(dān)心了?!?p> 幾個人相視一笑,想到剛才那個吵鬧的小女孩,是湯家的。
畢竟是一個圈子的,盡管大家關(guān)系沒有多親切,但都能認(rèn)清誰是誰,唯獨任南清眾人很少再見過。
記憶中還是任謙帶著他的妻子一家三口參加酒會的,直到任謙妻子去世后,任謙娶了新女人。
就再也沒見過任南清的身影,近幾年也才看見任謙帶著那女人又領(lǐng)著一個小男孩一起參加。
十多年不見,昔日的小男孩早已經(jīng)成長為男子漢了,雖然家道中落,但幾個人還是非??春萌文锨宓摹?p> 因為從第一眼,所有人都覺得這孩子十分有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