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溫柔囚牢

47.不知道學什么去了

溫柔囚牢 九和十二 2037 2022-02-23 14:30:00

  之前都是大小姐在場,這男的橫豎都會給他和白夜甩臉子,要不是怕大小姐不高興,他早動手了。

  任南清先是讓人把麻袋給他取了,在把嘴上的膠布撕開,重見光亮的張博濟瞪大雙眼對上任南清的視線。

  只見他翹著二郎腿慵懶的靠在沙發(fā)旁,指甲夾著根煙,眼里不帶任何情緒,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和白天見他時完全是兩幅面孔,喻月霜在他身前時任南清就是紳士,人不在那就是撒旦。

  他脫下了那層禮貌的外衣,將野獸的本能慢慢呈現(xiàn)出來,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張博濟感受到眼前任南清完全不像人類般,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緒,唯獨感受到了濃烈的殺意。

  任南清并沒有讓白哲動手,他低頭玩味的眼神就像是審視案板上無法動彈的待宰羔羊。

  “喂,你想試什么方法死去啊?!?p>  良久任南清才不緊不慢的開了口,盡管聲音不大,對于張博濟來說就如同死亡通知。

  十分刺耳,也讓人恐懼。

  張博濟嚇得發(fā)抖,他發(fā)現(xiàn)任杰在騙他,是他說任南清就是一個一事無成的小白臉!!

  他在玩他!!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該不自量力!我對喻小姐沒有任何想法的,是任杰派我接近喻小姐的!和我沒關系的!”這讓張博濟把所有的罪責往任杰身上推。

  拼了命否認這事情跟他沒關系,但剛說完張博濟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他慌忙閉嘴,可任南清也不傻,拿起桌上的一把匕首,白哲此時死死按住張博濟不讓他動彈。

  可這么亮的一把刀,在喉結處輕輕割了一下,血就流出來了。

  “你只需要我逼你還是你自己說?”任南清給張博濟刀尖上的血跡后,頓時嚇得尿出來。

  一五一十的跪在地上把事情經過說明白了。

  “是任杰!是任杰派我過來靠近喻小姐的,他想讓我勾引喻小姐,騙取她的信任?!?p>  勾引兩字把白哲都逗笑了,表情簡直再說就你這損樣兒還勾引?狗都看不上。

  任南清并沒笑,而是無聊的用刀刮了刮張博濟的臉蛋。

  張博濟哪里能收到這種威脅,直喊對不起,拼命的搖頭,眼淚水嘩嘩的流出來。

  急忙說著:“慈善晚宴的爆炸是他安排的,他通過慈善晚宴發(fā)言名單看見你后,便找人買了炸藥,想通爆炸讓你死去的?!?p>  旁邊兩人不說話了,只有張博濟哭的一塌糊涂,邊哭邊說:“還有喻小姐被刺殺也是任杰安排的,當時想著先傷了喻小姐,到時候我英雄救美的,結果發(fā)生意外喻小姐摔跤,我就接住她了?!?p>  ……

  白哲氣的想一腳踹死這東西,還英雄救美!

  下一秒就被任南清的眼神瞪回去,張博濟哭紅了眼眶,現(xiàn)在哭哭哀求到:“我把全部說了你們能放我出去嗎?”

  隨后任南清收回了匕首輕生應到:“嗯?!?p>  聽到回答張博濟放心多了,緩口氣然后繼續(xù)講:“他們就是想著喻小姐受傷后我過去刷刷存在感,他們告訴我喻小姐喜歡小白臉讓我會撒嬌就行,還有靠臉,讓喻小姐留意自己?!?p>  說完他還瞧了一眼任南清,認慫的低下頭:“他們說您就是小白臉所以才收喻小姐喜歡,所以讓我模仿你……”

  發(fā)現(xiàn)任南清還是沒有怒意后,張博濟徹底放下心來,開始矯揉造作的嘆到:

  “他們說你在喻家肯定所有東西都在喻小姐手上,所以派我過去讓喻小姐愛上我。在慈善晚宴爆炸您死后,財產毫無疑問都是喻小姐的了,所以我過去就是讓喻小姐把你的財產分給我?!?p>  白哲聽完已經無語了,簡直把拳頭都捏緊了,氣的青筋暴起,撇了眼旁邊氣的要死的保鏢。

  張博濟又看他不敢動手,十分得意的表情,連忙開口問道任南清。

  “任先生你看我該說的都說了,我現(xiàn)在能走了吧?”說完張博文還伸手示意讓任南清解綁。

  輕輕撇了眼他手中的繩索,隨后任南清讓白哲給他解開,白哲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他不能理解為什么要放走他?

  心中無限疑問和煩躁,白哲還是沒有開口詢問任先生做的決定,盡管氣的要死還是給張博濟解綁了。

  解綁后張博濟看著自己被淋濕的褲子還是感到十分羞恥,用自己的外套擋了擋。

  遮住褲子的張博濟大搖大擺的哼著歌離開了大門,還十分不屑的看了眼白哲,嘲諷到:

  “我還以為你多了不起呢?還不是人家身邊的一條狗!笑死人了。”

  白哲氣的捏緊了拳頭,注視這他離開的背影。

  瞧見張博濟越走越遠的背影,也不知從什么時候過來的任南清站在白哲身旁。

  淡淡的掃了眼白哲的臉龐,詢問到:“很生氣嗎?”

  ……

  白哲并沒有說話,氣?他怎么不氣???這男的跟任杰同流合污害得大小姐受這么多傷。

  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在背后如此想大小姐,還妄想著騙大小姐的情感,真是該死!

  他真的氣不過,但白哲不敢說,因為大小姐告訴過他,任先生做的任何決定都不要阻攔,讓他自己選。

  聽白哲死鴨子嘴硬的模樣,明眼人看都清楚他是生氣,任南清一陣嗤笑。

  直搖頭嘆息:“天天見你和白夜關系這么好,整天不跟他學點好的,整天不知道學什么去了?!?p>  聽完任南清語重心長的話語,白哲才懵圈的抬頭想詢問任先生是什么意思。

  結果任南清指了指窗外的月色說:“天這么黑,這人這么少,誰能知道發(fā)生什么?!比文锨逭f完就上樓休息去了。

  只有白哲一個人留在原地思考這句話的意思,想完后白哲表情瞬間開心極了!

  他就知道任先生怎么會放過這種人,趁著任南清還沒進房間,白哲大喊道:“我知道了!任先生!”

  白哲這種神經大條的人,根本不會在意旁人罵他,但一定不能罵他尊敬的人。

  剛出門沒多久的張博濟罵罵咧咧的拿出手機正想打車,下一秒便失去意識,被人帶走,消失在黑夜之中。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置
設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