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老爺,江濤他這么多年來勤勤懇懇,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呀。。年輕人哪有不犯錯的,老爺您就看在都是自家人的份上,饒了他這一次吧?!焙紊徬汔锹暻笄?,眼中隱隱的淚意,看得黎朝祥微微心軟。
見黎朝祥眼里泛起了猶豫的神色,何蓮香更是加了一把勁,嬌軀湊上前去,隔著薄薄的布料,在黎朝祥身上蹭著,口中的嗲意更甚幾分。
“老爺,好歹江濤也是兩孩子的舅舅,你讓他離開璨玉,去別人手下討生活,咱們臉上也都不好看啊。。老爺,有了這一回的事兒,江濤他再也不敢犯渾了。”
故作不耐煩的扯下膩在自己身上的何蓮香,在旁人面前,黎朝祥總是要保持著幾分的威嚴(yán)。
他雖然沒有說話,但從神色看已經(jīng)能看出他心里有多松動,何蓮香連忙給何江濤遞了眼色。
接到何蓮香的暗示,何江濤點頭哈腰,對著黎朝祥幾個深鞠躬,連連保證道。
“姐夫,我再也不敢了,以前的事您大人有大量,把我當(dāng)成個屁放了吧,以后我死心塌地的為璨玉,姐夫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p> 黎朝祥雖然還是滿心的怒火,但心中幾轉(zhuǎn)的想來,何蓮香說的話也不無道理。
不管怎么說,何江濤都是自己的小舅子,雖說他犯了錯,也連累他丟了臉,可若是直接把他攆出去,臉上不好看是肯定的,萬一再被競爭對手把他攬下,到時候關(guān)于璨玉集團(tuán)里那些核心的秘密,恐怕會有要被泄露的可能。
先前不知道何江濤這人是這樣的貨色,眼下知道了,自然是不能再讓他壞了自己的事。
有了何蓮香的求情,再有何江濤的保證以及這次自己對他的震懾,想必他總是能老實一段時間的。
這事就暫且記下了。
等到之后璨玉集團(tuán)真正掌握到自己手里的時候,再和他一起算總賬,也不晚!
“老爺.”再次攀上黎朝祥的胳膊,何蓮香把握住機(jī)會,要讓他趕緊松口。
一旁,何江濤唯唯諾諾的低頭站著,用眼角的余光期待的看著黎朝祥。
“行了?!崩璩椴荒蜔┑狞c了點頭。
“這次我就饒了你。”
“謝謝老爺!”
“謝謝姐夫!”
“不過.”黎朝祥也沒讓滿臉喜色的何蓮香何江濤兩人高興太久。
“把那當(dāng)鋪趕緊給我關(guān)了!資金盡快劃到我的戶口上來,還有這次的一千多萬,也想辦法給我填上!這些要是辦妥了,這事我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以后要是再有類似的情況發(fā)生,哼,你就自己掂量掂量!”
站起身來,絲毫不理會因為要賠上金來當(dāng)鋪和那大筆錢的何江濤臉色有多少難看,黎朝祥自顧自的往外走去。
“最近我住小別墅那里,沒什么事別來煩我。”
看了有些哀怨的何蓮香一眼,黎朝祥拍了拍衣角,往外走去,月姐和桂姐倆人殷勤的跟了過去,把他送出門。
客廳里,就只剩下何蓮香跟何江濤兩人。
“你呀你,你讓我說你什么好!”蔻紅色的指甲,直接點到了正在擦汗的何江濤的腦門上。
“你這腦子里裝的都是屎嗎?!請的那是什么掌眼,做的那叫什么買賣?!一千多萬??!當(dāng)鋪一家才能賺幾個錢!這下好了!這么多年的心血全完了!”
何蓮香真是恨鐵不成鋼。
她這個弟弟,做正行一點本事都沒有,撈偏門卻是在行的很。
若不是因為這樣,他們也不想不到挪用公款私下開鋪子這事。
只是如今,全都砸了。
“我怎么知道會這樣?!”不耐煩的拍掉何蓮香的手,她指甲那么尖,戳得自己腦門疼。
何江濤的舉動無疑惹惱了本就煩躁的何蓮香,只聽她的聲音頓時高了幾個分貝,那驟然提高的女聲刺耳無比。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拿錢的時候你比誰都蹦達(dá),現(xiàn)在出了事一句不知道就想撇干凈,好你個何江濤你現(xiàn)在翅膀硬了是不是,也不想想你指望的人是誰!敢這個態(tài)度和我說,瘋了吧你!”
何蓮香不留情面的責(zé)罵,使得何江濤低頭不語的時候,眼里也涌上了不甘和憤怒的情緒!
“告訴你!錢的事你自己擺平!別想從我這兒拿走一分錢,把事處理好了,態(tài)度好點的跟你姐夫認(rèn)個錯!最近給我老實點,再出了事,我可保不了你!”
急沖沖的扔下幾句話,何蓮香這會根本也沒心思跟他啰嗦。
她的榮華富貴,全都指望著黎朝祥,因為何菱香那無頭的公案已經(jīng)搞得兩人分開了好幾天,眼下又出了何江濤這事,這真是讓她有種焦頭爛額的感覺。
抓起沙發(fā)上的皮包,對著剛從門外走進(jìn)來的月姐和桂姐,何蓮香急聲說道:“去,把小少爺跟小姐從補(bǔ)習(xí)班里接回來,再把我們幾個的衣物收拾好了,送去小別墅那兒!我先過去看看,你們幾個一會跟來!”
“是。”
月姐跟桂姐兩人對視一眼。
瞧吧,夫人還是忍不住去找老爺了。
看了一眼獨(dú)自被扔在客廳里的何江濤,兩人不聲不響的走去一邊,才不愿意去觸他的霉頭。
“媽的!”
抬頭看了看因為無人而閑的空曠的客廳,何江濤吐了一口唾沫在光潔的地板上,眼里冒著寒光和恨意,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么大的一場好戲落幕,最最開心的人自然是觀眾童小悠了。
步伐輕快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里,關(guān)上門,回想起剛才那一幕幕,小悠不由笑出聲來。
“懷疑,是顆可怕的種子?!?p> 輕聲自言自語一句,小悠的好心情此時絲毫掩蓋不住。
當(dāng)年,就是這幾個人把自己推下懸崖深淵的,如今,能夠就這樣打破他們之間‘堅固’的利益結(jié)盟,對于自己茫然的以后來說,總歸是件好事了吧。
當(dāng)懷疑的種子埋下,她還真是不相信,以黎朝祥多疑的性子,心中早就已經(jīng)有了間隙,未來的日子里,前世他最得意的助力何江濤還能在他面前蹦達(dá)多久,她,真得拭目以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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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桃小丸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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