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長,這個男孩是誰呀?”李警官一名手下問。
“是我一個朋友的兒子啦,以前每次遇到案件的時候,我都會找他爸爸那個偵探幫忙(周亦燃的父親,出車禍之前也是一名偵探,幫他破過不少的案子,周亦燃也是受他的影響才成為如今的少年偵探的)?!崩罹僬f,“這么說起來,他小時候好像就經(jīng)常跟在他父親的身邊,在命案現(xiàn)場旁邊到處亂晃,真是沒想到?。∷F(xiàn)在竟然也開始培養(yǎng)出分析現(xiàn)場的能力了。”
“哎,那我們不就有靠山了嗎?”那位手下說。
“胡說八道!”李警官大叫,那位手下也下了一大跳,“外行人終究還是外行人,就算他看過再多的推理小說,還有其他這種類型的讀物,充其量還不過是一個初中生,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去找目擊者?!?p> “那個……警察先生……”人群中一個人緩緩走了出來,原來是陸瀚翔,“我認為兇案發(fā)生的時間應(yīng)該是在17:10之前的事情,因為在那之后我就有來到過這個廁所,當時我想上廁所,可門口掛著一個清潔中的牌子,其實當時我有敲了敲門,里面也有人回應(yīng),我就沒有當真,就跑到樓下去上廁所了?!?p> “這么說來那個時候,被害人還活著,對吧?”李警官說,“所以現(xiàn)在就要調(diào)查一下從17:10到下課了有人在這發(fā)現(xiàn)尸體的15分這段時間,好,那就去調(diào)查看看有沒有別的學生或者老師有離開過教室。”
“是!”幾名手下說。
“我總覺得好奇怪,”周亦燃靠在一旁的墻壁上心想,“首先是羅臼的衣服,剛才我仔細看過,發(fā)現(xiàn)他校服衣服最上面那個扣子上好像有一條很顯眼的線,如果說是衣服掉線也太長了點?!?p> “再然后還有,陸瀚翔說他17:10之后路過這個廁所的時候,看到廁所上掛有清潔中的牌子,等會兒,這就奇怪了,既然那個時候門上掛有清潔中的牌子,那羅臼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里面?除非他不是自己進去的,是有人把他叫到里面去,然后干了什么的?”
“周亦燃!”
突然聽到有人大叫自己的名字,周亦燃嚇了一跳,肩膀都聳了起來,李警官走了過來說:
“你現(xiàn)在不是一個初中生嗎?你管好自己的學業(yè)就行了,破案這種事情,是我們警方處理的事情,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放學時候了吧,你就趕緊回家去!哦,還有記得給我留一點便當?。 ?p> “好,我知道了?!敝芤嗳颊f。
然后他順著走廊走回了教室,此時教室里也沒剩幾個人了,他十分無語,然后把書包背在肩膀上,走出教室之后還不忘往命案現(xiàn)場的方向再看一眼,然后才接著向前走,路過隔壁班教室的時候。
“嗯?那是陸瀚翔他們說的那個變壞了的學生劉家寶嗎?”他心想,“真是不懂,在教室里為什么還要戴帽子?算了,先回家去吧。”
然后他才接著向前走……
只是在他也離開之后,一個身影緩緩再從教室里走出來,環(huán)顧了一下四下沒有人,就走進了隔壁班的教室,而此時那個教室里只有劉家寶他一個人,看起來好像是正在被老師罰抄寫呢!
“嗯,你不是隔壁班的那個誰嗎?”他好像注意到了對方,“你干什么呢?本大爺今天心情不好,明明記得寫過的作業(yè),卻不知怎么的從我的書包里消失了,害得我今天放學被留下來罰抄作業(yè),哎,對了,要不然你幫我抄一點吧?”
“我干嘛要幫你抄?”那個人問。
“嘿,你可要搞清楚,你敢這么跟我說話,”劉家寶說,“如果你不想我……”
“啪……”
接著想起沉重打擊的一聲,一條條細細的血跡從他的后腦勺的位置飛了出來,他疼到捂住后腦勺倒在地上,他艱難的想說什么,但是緊接著那個犯人就朝著他的后腦勺再打了一下,這次就昏過去了。
此時鏡頭來到樓下,周亦燃也才剛走出教學樓不久,望著滿天繁星,在那兒嘆氣。然后緊接著順著小路走向校門口,走進小樹林里。
“哎,亦燃!”他突然聽到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扭頭一看,原來是高上涵啊,“看你剛才的樣子,好像對于這起案件很在意的樣子,畢竟這種事情不像考試那樣,過一段時間就肯定會舉行一場,也許會延期,但并不會取消,但這種事情可不一樣?!?p> “是啊,”周亦燃說,“嗯,等等,那是什么?”
兩人抬頭向上看去,看到有人正站在教學樓的頂端,手上好像拿著什么發(fā)光的東西在揮動,從他們的視角看過去,那個人就像在朝著什么人揮手說再見的樣子,兩人還不懂怎么回事,那個人突然向前倒,直接順著教學樓往下掉。
“不會吧,那個人掉下來了?”周亦燃大叫。
然后兩人一起跑回教學樓的位置,順著墻壁往旁邊走了一段路,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黑影倒在墻邊。
“那個人是誰呀?”高上涵問。
“嗯嗯嗯……”周亦燃走到倒在地上的黑影旁邊,借著微弱的月光,仔細看了看對方的臉,這時他還發(fā)現(xiàn)一旁掉了一頂黃色的帽子,他就一下子明白了,“這是……那個叫劉家寶的!”
這個時候,又有別人趕了過來。
第一個趕過來的是許凱森,他說:“哎,剛才我和石丞吉在操場上練球的時候,突然看見教學樓上有什么亮亮的東西在那揮來揮去,然后好像還掉下去了的樣子,于是我們就想都沒想就過來看看?!?p> 石丞吉跟他一起,他說:“嗯,對對對!”
緊隨其后陸瀚翔也走了過來,他說:“我路過走廊的時候,曾經(jīng)看到什么東西從上面掉下去,我一個害怕,那不會是人吧,就趕緊繞到底下過來查看一下?!?p> 最后齊澤玥也趕了過來,他說:“剛才我結(jié)束完廣播之后,本來打算就這樣回家的,只不過剛走出教學樓,像你們那樣看到了教學樓上有一個人拿著什么發(fā)光的東西在那兒朝天空畫圈圈,所以我就趕過來了。”
“這樣啊?!敝芤嗳颊f。
緊接著,李警官他們來到了現(xiàn)場,真是沒想到,剛剛第一次案件還沒有破解呢,現(xiàn)在還倒加了一起,而且這兩起案件的目擊證人都是周亦燃他們,所以現(xiàn)在他也不太敢把這幾個人趕走,所以只能讓他們一起調(diào)查。
“被害人劉家寶的死因是因為從高處墜落下來的時候,渾身受創(chuàng)可以說是當場死亡?!崩罹僬f,“按照你們幾個的說法,你們是看見他站在教學樓的天臺上揮舞著什么東西,然后掉下去的,是吧?”
“是啊。”高上涵說,“不過最近聽說天臺上面好像正在裝修的樣子,所以基本上沒有人會上去,不過施工一般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所以上面本來應(yīng)該是一個人都沒有的,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到天臺上?!?p> 然后幾人一起爬樓梯爬到了頂樓,打開頂樓的門,走向天臺,他們看到天臺上擺滿了許多的建筑材料,欄桿上還繞著幾圈的松緊帶。然后他們繞著欄桿走到了劉家寶墜樓的地方,在那里他們看到欄桿上放著一套衣服,衣服旁邊用重物壓著一張紙。
“這是什么?”李警官問,“好像是遺書的樣子。”
那張紙上這么寫的:
“今天殺害羅臼同學的人是我,原因很簡單,我們兩個人的父親是老相識,我爸還經(jīng)常幫助他們送他們東西,但是他那個家伙知恩圖報,我早就忍不下去了,所以我一怒之下把他殺了,在那之后我感覺到后悔,所以就來到了樓上跳樓自殺!”
“不會吧,這么快就破案了?”李警官說。
“你覺得可能這么簡單嗎?”周亦燃忍不住打斷道,“首先我先問你們一下,你們覺得以劉家寶那個家伙的性格,就算自己一怒之下殺人了,還會覺得自責,然后跑到樓上來自殺嗎?”
“我倒覺得不會,你們說呢?”石丞吉說。
“我也這么覺得?!痹S凱森說。
“其次,如果說一個人要自殺,你覺得會有人特意跑到大樓上揮手電筒吸引別人的注意力,然后再自殺嗎?”周亦燃說,“既然要特意跑到?jīng)]有人的天臺上自殺兒,按邏輯應(yīng)該是不希望有人看見他自殺才對,但是他卻還用手電筒吸引別人的注意力,這種相互矛盾的說法,這叫我怎么接受???”
“呃,確實有點道理,”李警官說,“嗯,稍等一下,你在這插什么嘴呀?待會兒回答我們的問題就行了!”
“是……遵命!”周亦燃說。
然后他靠在劉家寶墜樓的地方他在那里看了一會兒,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這下面正好是劉家寶他自己班級窗戶所在的位置。
“哎,等一下。”周亦燃心想。
然后他特意費勁跑回了樓下,此時尸體還沒有被運走,他立馬蹲到尸體旁邊,仔細看了一下尸體全身,這時發(fā)現(xiàn)劉家寶的衣服上面好像有一條細長的刮痕,這這讓他感覺到不對勁,如果說是從上面掉下來的時候被什么刮到的話,天臺上面沒有,那會在哪里?
這個時候他突然想到了,如果按照他的那種想法,那么那個地方也應(yīng)該有……
然后他去了那個地方,仔細查了一下。
“果然正如我所料,”周亦燃心想,“這么一來,這就不是自殺,而是他殺,而那個殺人兇手現(xiàn)在也還在這個學校里面,個人猜想應(yīng)該是跟殺害羅臼他的兇手是同一個人吧?哎,等一下,這么一來的話,難道說兇手會是……他們當中的一個嗎?”
這個時候,他一個人走到了大廳里,結(jié)果他剛在里面站一會兒,燈突然滅了。
“這校工是多久沒換燈泡了?”他心想。
這個時候確實有一位老爺爺,看到周亦燃站在這里突然燈滅了,對他造成了影響,自己沒能看好,也感覺到十分愧疚,于就拿起手電筒說:
“對不起,孩子,幫我拿下手電筒唄,要換燈泡的話,我得兩手一起換,就沒有手拿手電筒?!?p> “哦,好的?!敝芤嗳颊f。
然后那位老爺爺搬了把梯子在燈泡的下方,緊接著他讓對方幫忙扶著梯子,自己爬了上去,周亦燃一直盯著對方的所作所為,那位老爺爺在把原來的燈泡擰下來之后,打算順便擦一下燈罩。
“對不起,同學,”那個老爺爺一邊轉(zhuǎn)著圈擦著燈罩,一邊說,“你能幫我去那邊的抽屜里拿一個新燈泡嗎?我現(xiàn)在不方便過去?!?p> “哦,好的?!敝芤嗳颊f。
然后他一邊拿著手電筒罩著燈罩,一面向著抽屜移動,走到抽屜面前之后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燈泡,準備走回那位老爺爺旁邊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因為此時他正好手電筒打在老爺爺身體的側(cè)邊,看著他向上轉(zhuǎn)圈擦燈罩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么。
“等一下,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么那個人為什么會說……”周亦燃說,“難道說那個人有問題?等一會兒,讓我想想,現(xiàn)在還需要明白手法。”
緊接著他把燈泡交到對方的手中之后,就馬上走出大廳,又回到了尸體掉落的地方,抬頭向上看去,還是不懂怎么回事。
“哎,老周!”這個時候,陸瀚翔看起來很著急的樣子,滿臉著急跑了過來,他上氣不接下氣,一邊喘氣一邊跟對方說,“兄弟,劉家寶是自殺的事情那群警方他們已經(jīng)確定是真相了,說是在他們要去抄調(diào)取監(jiān)控的時候看到了監(jiān)控內(nèi)容,所以才確定的。”
“你說什么?”周亦燃滿臉震驚。
接著他們兩個來到了監(jiān)控室,然后警方他們就又調(diào)取了一遍監(jiān)控,監(jiān)控中可以清楚的看見,一個穿著校服,帶著黃色帽子的人從門口走到了墜樓的地方,然后把一張紙用石頭壓在地上,然后翻過圍欄,你把外套脫下去,放到欄桿上,緊接著就開始朝著天空旋轉(zhuǎn)揮舞手電筒,然后直接向前倒了下去。
“怎么會這樣?”周亦燃說。
“亦燃啊,我說了,破案是我們警方的事情,你管好你的學業(yè)就行了,”李警官說,“你看,你自己老是覺得劉家寶同學的自殺有問題的,但是你看現(xiàn)在調(diào)查過不發(fā)現(xiàn),結(jié)果就是這么簡單?!?p> 周亦燃的表情明顯沉重了三分,在李警官他們離開之后不久,他一個人又把監(jiān)控調(diào)了回去來來回回看了好多遍,他心里還是認為這不是自殺,暗藏玄機,畢竟連兇手的人選都有了。一幕一幕看著,直到一個動作才終于勾起了他的注意力。
監(jiān)控中,那個穿著校服的人影,在把校服脫下來之前,還有彎腰拿起什么東西的樣子,然后才把外套放在圍欄上,揮舞完手電筒之后才跳下去。
“等一會兒,難道說……”他心想。
他接著又把監(jiān)控錄像調(diào)到被害人墜樓之后幾分鐘的事情,然后他看見了,雖然是夜間,但是還是可以看出,有什么東西好像向上彈了出來的樣子。
“原來如此,原來是這么回事,”周亦燃說,“如果說使用這種手法的話,那么那個人就有充分的機會去殺害劉家寶了。不過這樣一來,雖然他殺害劉家寶不光是證據(jù)和手法就都明白了,但是現(xiàn)在還有一件事情不懂,就是他又是怎么殺害羅臼他的?”
然后他直接走到發(fā)現(xiàn)他尸體的那間廁所,他四處看了看,被害人的死因是因為溺斃而亡,四周有一個空了的水桶里面好像是有裝過水的痕跡。
看情況,看來是有人把他硬是壓進了那個裝滿水的水桶中,造成他溺水死亡的,然后再把那桶水澆在已經(jīng)密閉而亡的尸體身上。只不過這樣一來,兇手在他死亡的時間就應(yīng)該人也在這里才對,可是那個人那個時候,明明跟大家一起呆在教室里上課啊。
“如果說那個人有不在場證明,按照以往的思維,是不是應(yīng)該是因為那個兇手使用了什么延時手法才把他殺害的?”周亦燃心想,“等一會兒,我記得那個時候他的衣服,最上面的那個扣子上好像有一條細線,難道那會是關(guān)鍵嗎?”
他仔細在四處看了看,如果不是水桶,難道是在洗手池里面裝滿水,然后采用什么手法將其殺害的?
他仔細看了看洗手槽里面,這個洗手槽里面的排水口是那種按一下會上升一節(jié),再按一下就會收回去,防止有東西掉入下水道里的那種類型,而且那個排水口下面好像也有細繩綁過的痕跡。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周亦燃心想,“我就知道,這兩起案件都是同一個兇手犯下的罪行,現(xiàn)在一切謎題全都解開了,那個人就是兇手,絕對錯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