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笑道:“不是你是誰,原來小月這么漂亮,我都有些嫉妒了?!?p> 我忙道:“再漂亮也沒里你漂亮啊!”
“小月,就是會說話!”
“哪有,我說的是實話!”
唐心笑而不語,仿佛不相信。
今天還是先卸了吧,明天再重新打扮。
我忙捂了臉,道:“哎呀,不習慣啦,趕緊洗臉去?!闭f完,快步跑到門外。
唐心在后面叫道:“別呀!挺好看的?!?p> 我不理她,飛快地跑出她家,跑進自家,舀了水趕緊洗了臉。
邊洗臉邊想:容貌上雖然有了,可就算主動送上門去,或許可能迷住了他,他也未必會退親呀。這郎白巖會看上的蓮兒,說明他喜歡溫柔乖巧、楚楚可憐的女孩。那他肯定不喜歡我這樣的。怎么辦呢?有了,我可以演啊,我的表演技術(shù)是一流的!
怎么能見到他呢?聽說這郎白巖喜歡賭,那我就去賭坊門口來個守株待兔。
好,就怎么辦!
第二天,我早早起來,匆匆吃了飯。
“那么急急慌慌干什么去?”娘叫住我。
“我找心心有點事?!蔽掖鸬?。
“哦,那去吧?!毕氲搅耸裁?,娘又說道:“你可千萬別去蓮兒家找事!”
“娘,你就放心吧!”說完一抬腳來到唐心家。
唐心正在家打扮呢。
“心心,在梳洗呢!再給我打扮打扮好不好?”
唐心邊戴著耳環(huán)邊道:“你不是不習慣嗎?怎么又要打扮?”
“沒想到自己打扮了這么漂亮,今天心里癢癢的,想再打扮一下。心心,你一定把我打扮的美美的。比昨天還要美哦!”
“真臭美!”唐心囔囔鼻子,指了指凳子,“過來坐吧?!?p> 心心給我打扮了整整半個時辰,我才解脫。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都不禁感嘆:真漂亮??!
好吧,我承認,我自戀了。
唐心的針線盒旁邊放著一個剛繡好的香囊,上面繡著一對鴛鴦。我忙拿到手里,叫道:“繡著真好!真是栩栩如生,像活的一樣哎!”
我夸張了!因為我的針線不好。當然不是我手笨繡不好,是我不愿意拿針捻線。既然要裝淑女,沒有一件針線活多假!我就向心心借用一下吧。
我崇拜地看著唐心,“心心,這是你繡的嗎?你……”
唐心臉上一紅,一把抓了過來,“我繡著玩的?!?p> “既然是繡著玩的,借給我用用吧?!蔽覔屃诉^來,就要讓身上掛。
唐心一把搶了回去,臉色依然紅紅的,“你用它干什么?”
“我掛身上,好顯示我的淑女氣質(zhì)?!?p> 唐心詫異地看著我,滿臉的不相信,揪了揪我的臉,“你真的是小月嗎?怎么想起要當淑女?”
“我不是小月是誰?就許你是淑女,我就不能當淑女了?好心心,你就借我我用用好不好?”
唐心猶豫了一下,“這個我不能送給你?!?p> 她拿了一個繡著荷花的香囊給我,香囊散發(fā)著淡淡地荷香?!敖o你這個!”
“真是小氣!這個就這個吧!”
有個就行,我不計較。
告別唐心,我來到去城南定發(fā)賭坊的必經(jīng)之路上等郎白巖。在騰城大部分人我都認識,我認識郎白巖。我想他肯定不認識我,因為他的目光總是在漂亮女孩上停留。
我在定發(fā)賭坊的不遠處,踱來踱去,踱了好久,都沒見到郎白巖。
守株待兔真是不靠譜,還是去他家們門口撞撞運氣吧。
我正要去他家,遠遠地看見郎白巖向我這邊走了過來,真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他走過,引得不少年輕女孩偷看。
他步子有些虛浮,可是內(nèi)里虛空吧!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啊!
我忙向著郎白巖的方向走去,低著頭,邁著小步。
在將要和他擦肩而過的時候,將手中拿香囊的手一松,香囊掉在了他的腳下。我用余光掃了一眼,他正轉(zhuǎn)過頭來看我,眼睛內(nèi)滿是桃花。
我心中冷笑,果然個好色之徒。
我沒有停下腳步,緩緩地向前行去。
我都走了三丈開外,郎白巖還是沒有叫住我。他沒發(fā)現(xiàn)香囊嗎?
我回頭一看,郎白巖還在看著我發(fā)呆,口水都快留下了,我只好沖他淺淺一笑。
他咧嘴也朝我一笑,這么一笑,口水順著嘴角就留到了下巴。
好惡心?。∥也铧c吐了出來。我轉(zhuǎn)過頭來,繼續(xù)向前走去。
身后的郎白巖,自言自語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面如芙蓉眉如柳’啊!我怎么不知道,騰城還有這么俊的女子?!?p> 又低低吟道:“余情悅其淑美兮,心振蕩而不怡。無良媒以接歡兮,托微波而通辭。唉!”
在我走出五丈遠的時候,終于聽見了郎白巖的聲音,聲音里滿是興奮,“喂!姑娘,請等一等!你的東西掉了?!?p> 我轉(zhuǎn)過頭來,此時郎白巖拿著我的香囊,快步跑到我面前,笑問:“姑娘,這是你的香囊吧?”
我連連點頭,感激的看著他,嬌滴滴地說道:“是我的!謝謝公子。”
“不用謝!能為姑娘效勞是我的榮幸??粗媚锩嫔?,是哪里人呀?”他看著我警惕的眼神,又道:“我叫郎白巖,就住在城中?!?p> 我沖他甜甜一笑,道:“我叫王貝兒?!?p> 朗白巖渾身一顫,魂都快沒有了,“貝兒……貝兒!真是個好名字呀。貝兒姑娘我能請你喝杯茶嗎?”
我嘟著嘴,“這……我爹說,外面壞人多,不讓我隨便和外人說話的!”
郎白巖忙說:“我不是壞人!”
我盈盈笑道:“我看公子也不像壞人!好吧,正好我也口渴了?!?p> 郎白巖帶著我來到了不遠處的名茗茶館,要了一壺上好的龍井。
邊給我倒茶邊說道:“貝兒姑娘,家住哪里?”
我低著頭,偷偷看他,羞澀的說道:“我住在城西。”
“哦?城西?那請問令尊是?”
“我爹叫王林森!你認識他嗎?”王林森就是王寶兒的爹王財主。王林森只有王寶兒一個女兒王寶兒也沒有妹妹,只有一個弟弟。所以我才敢冒用他的名。
昨日飛絮
此段不計入字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