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個我雖然不認(rèn)識,但覺得有些面熟,好像是秦意暢貼身侍女其中的兩個。
咦?怎么會換了人,夏草和冬梅去哪里了?難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你們兩個是誰?夏草和冬梅去哪里了?”我問道。
大眼睛的丫頭道:“奴婢叫幽蘭!”她又指了指另一個丫頭道:“她叫香蕙,是王爺吩咐我們兩個來服侍姑娘的!”
我點(diǎn)頭,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道:“怎么是你們兩個?夏草和冬梅去哪里了?”
幽蘭道:“奴婢們不知道!姑娘現(xiàn)在要休息嗎?我們服侍姑娘休息?!?p> 我有些累了,點(diǎn)頭道:“好吧!”
我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了。冬梅和夏草怎么不見了?這件事太蹊蹺了,不行我一定要問清楚了,否則我是不能安心了。看來這兩個丫頭是問出不了什么來了。
我爬了起來,出了門,去書房找秦意暢。
秦意暢正坐在書桌旁,一動不動的,皺著眉好像在想些什么!
他看到我來了,有些意外,站了起來,笑問:“你怎么來了,不是要休息嗎?”
我道:“我睡不著了。有件事想問你!”
“你問吧!”
“夏草和冬梅去哪里了?為什么換了人?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他的笑容立刻散去,踱了兩步,停了下來,面帶愧意,“這件事本來不想告訴你,怕你知道了會害怕。不過你知道了也好。以后要小心一點(diǎn)。這件事,我想起了就后怕,都怪我太大意了,差點(diǎn)釀成大錯!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了!”
看著他凝重的樣子,我頓時(shí)緊張起來,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你別嚇我!我膽??!”
他走到我的面前,慢慢地道:“冬梅她偷襲飛輪被飛輪殺了。”
“?。俊?p> “她可能是鬼面門的人!”
“你說什么?冬梅是……是鬼……面門的人!”
“我說是很可能,是猜測。也只有鬼面門的人要刺殺飛輪。對不起,都怪我沒有仔細(xì)甄別。害的你們差點(diǎn)……對不起!”
?。课倚睦矬@的已經(jīng)不能思考。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冬梅是鬼面門的人?對?。。∥覀冊阱羞b坊遇到了鬼面門的偷襲,在群芳院飛輪又遇見了鬼面門的襲擊。我還奇怪為什么每次鬼面門知道我們的行蹤。一定是冬梅通風(fēng)報(bào)信的了。
我心中大駭,想想就后怕,我身邊居然藏著鬼面門的人。我居然現(xiàn)在還活著,我的命太大了!我怎么這么粗心,居然沒發(fā)現(xiàn)了!
我半天才平復(fù)下來,問道:“那夏草呢?”
“這個夏草也很可疑,我找個理由把她趕出府了!”
難怪連守門的侍衛(wèi)都換了,居然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若不是車輪子武功高強(qiáng),恐怕……
秦意暢走到我的身邊,對我道:“你放心,府里的人已經(jīng)盤查過了,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幽蘭和香蕙你可以放心,她們在我身邊好幾年了,她們是可以信任的?!?p> 我擺手道:“算了,我自己住好了,反正我不是大家閨秀,不要人伺候的!”
他想了想,道,“好吧,我將她們安排在外面吧。如果再有一次這樣的事了,我真的不能原諒自己了?!?p> 我忙道:“這事不能怪你!是敵人太可惡了。這個陰魂不散的鬼面門。真是太可惡了!”
“對不起,都是因?yàn)槲?,你們才會和鬼面門結(jié)了仇?!?p> “洛洛,你不要再這樣說了,我們是朋友,真的不怪你!”
“即便你不怪我,我也不能原諒自己!出了這個大的紕漏,確實(shí)是我的錯……”
我看他那么自責(zé),故意轉(zhuǎn)移話題,“洛洛,你明天帶我出去逛逛吧,來了一趟京城,哪里都沒去,回去人家問我,京城好不好?你都去了哪里?我說我去了皇宮,去了洛王府。人家還不得說我吹牛!”
他一愣,才明白我在說笑,笑道:“好啊,那你明天想去哪里?”
“哪里熱鬧去哪里!”
他笑了,“好!”
第二天秦意暢打算帶我去西市逛逛。聽他說西市商賈云集,邸店林立,物品琳瑯滿目,非常的熱鬧,還有許多別國的稀罕物呢。我聽了立馬來了興趣。
我們才出了洛王府,就看見一個冷面閻羅迎面而來。我一陣激動,就要撲上去,卻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黑的就像初一的夜晚,頭上似乎冒出了縷縷輕煙。我本來激動的心情,被那張臭臉嚇得撒腿就跑。
“小月老,你給我站住,再不站住我就不客氣了。”
我馬上乖乖地站住了,他若是真的不客氣,我是跑不掉的。
我轉(zhuǎn)身來,指著他道:“你別打我我就站住!”
玄飛輪咬牙切齒,“我不打你!”
他說著三兩下來到我的身邊,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你氣死我了!”
秦意暢拉著了怒氣沖沖的玄飛輪,“飛輪,小月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她。”
玄飛輪哼了一聲,“不是故意的?是嗎?我看她貪圖榮華富貴不想回來了,居然在宮里待了一個月,你還好意思回來?”
我低聲嘟囔,“你不是也一樣嗎?”
“你說什么?”
“我說你誤會我了,是皇上罰我在宮中做了一個月的小太監(jiān),我也不想留下來啊??墒菍m里戒備深嚴(yán),我逃不出去,不得不留下來。我在宮中一直盼望著你能來到宮里將我救出去呢……”
玄飛輪聽了臉色緩和下來,“你說真的嗎?”
“當(dāng)然是真的,我干嘛騙你,你不信去問皇上呢?”
“哼!”
我拉著他,道:“你別生氣了,我向你道歉,還不行嗎?你不是在宮中當(dāng)差了嗎?怎么回來了!”
玄飛輪哼了一聲,道:“我在宮里找了你兩天都沒找到,若不是洛王傳信給我,我還在宮里傻不拉唧的找呢,你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只好又將自己在宮里發(fā)生的事告訴了玄飛輪。玄飛輪臉色又黑了下來,最后咬牙切齒地道:“你就是活該。好好的非要進(jìn)宮干什么?”
“我活該!我活該!誰讓我非要來什么京城,我就是活該。”氣死我了,說我活該,我還一肚子委屈。我可不是活該嗎,誰讓我當(dāng)初非要跟著他來京城!
秦意暢一看我們又吵起了,勸道:“好了,別吵了,小月沒事就好了?!?p> 我們兩個你瞥我一眼,我瞥你一眼,誰都不理誰。
昨日飛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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