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沒做過這么傻逼的事
“池皎,在你心里我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她從陸崢的袖口上聞到一絲煙味,有些恍惚。
他之前是不抽煙的。
這時,她才真真切切感覺到,分離的那些年像一座山橫在兩人中間,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跨不過來,也越不過去。
臺上的拍賣在拍賣師的小錘聲中定局,她反應(yīng)過來之后迅速推開陸崢。
他卻不依不饒,再次問了一遍,執(zhí)拗的一定要得到一個答案。
池皎沉默了一會,小心翼翼的答。
“pao|友?”
陸崢臉黑了。
池皎趁著他不注意,從他懷里掙脫出來,理了理自己的禮服,端莊的坐在座位上。
陸崢一臉抑郁的坐在旁邊,時不時的朝她看。
拍賣很快到了她捐贈的項鏈,拍賣師在臺上敲了敲小錘,開始起拍。
她不是什么有名氣的大明星,捐贈的也不是什么特別貴重的物品,全場根本沒幾個人出價。
許珊拿出手機,準(zhǔn)備聯(lián)系提前聯(lián)系好的托出價。
這種拍賣會上,拍品流拍是件很沒面子的事,一般捐贈物品之前都會找好托,她也不例外。
池皎對此倒是不怎么介意,也沒特別關(guān)注。
倒是旁邊的陸崢視線總是若有若無的往臺上的拍品看。
“十萬!”
第二排突然舉起一個牌子。
許珊眉頭皺了皺。
舉牌子的人她認(rèn)識,是個地產(chǎn)公司的老板,姓朱,有點資產(chǎn),就是名聲不太好,喜歡玩明星。
見沒人再出價,朱老板得意洋洋的揚了揚下巴。
池皎那個小明星他有點印象,有點姿色。
他還沒玩過這種類型的女人,十萬而已,也不是什么大錢,就當(dāng)是他的誠意好了。
陸崢目光閃了閃,湊到池皎耳邊,小聲道,“你求求我,我?guī)湍闩幕貋??!?p> 池皎沒搭理他。
“池皎!”他抬起她的下巴,“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這人是什么貨色我不信你不清楚!這項鏈到了他手里,你就是欠了個人情給他?!?p> “與你無關(guān),”她把他的手拂開,再次強調(diào),“陸崢,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p> 陸崢嗤笑一聲,像是放棄一般,沒在說話。
旁邊的人交頭接耳的,顯然都對朱老板不陌生。
“池皎這是倒了什么霉,怎么被朱總看上了?!?p> 旁邊的小明星切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不定人家還求之不得呢?!?p> 她朋友碰了碰她,小明星翻了個白眼,也沒再多說什么。
“十萬一次!”
“十萬兩次!”
小錘即將敲下第三次時,陸崢舉了舉牌子,懶洋洋的,“一百萬?!?p> 他一只手?jǐn)堊〕仞ǖ募绨驍埖乃浪赖?,不讓她離開。
“陸崢!你瘋了!”
池皎怎么也沒想到他要花一百萬拍個原價兩三萬塊錢的項鏈。
到嘴的鴨子要飛跑,朱老板當(dāng)然不愿意,他有些不甘心,再次舉牌,“一百一十萬!”
“二百萬?!?p> 陸崢撐著下巴看他,似笑非笑。
朱老板在心里掂量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放棄,倒是也不忘給自己找個理由,“既然陸總喜歡,在下也就割愛了。”
池皎咬了咬牙。
二百萬,她肯定不能讓陸崢白出,兩個人已經(jīng)分手了,該算明白的還是要算明白。
陸崢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再回來的時候朝她懷里丟了個小盒子。
“喏?!?p> 池皎有點懵,她打開盒子。
那條項鏈靜靜的躺在里面。
“你……”
陸崢打斷她的話,“你就當(dāng)我是個冤大頭唄?!?p> 他磨了磨牙,“除了在你身上,小爺這輩子沒做過這么傻逼的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