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雨依舊愣神中,心中卻思量著,為何是二姐來了,可是沒有聽說二姐的武功達(dá)到如此程度,孟家武功最高的不是三姐嗎?
“是不是很意外,為何不是孟思凡來,而是我孟思琪來了?”孟思琪旋轉(zhuǎn)了一下身姿,好似雨蝶翩翩飛舞,驚起一起飛花。
“不知二姐所謂何事?”
“何事?既然都不用裝了,怎么,這會又犯起傻來了?!泵纤肩魃碜右灰?,眨眼已經(jīng)來到孟思雨的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將她的身子提了起來,懸置在半空。
“二,二姐,有,有話,好好說。”孟思雨立刻就趕到呼吸不順暢,說話也磕磕巴巴的。
“哼,成不了大氣的東西,也不知道父親看上你哪點(diǎn),居然將那么秘密的事情交給你這個草包。”孟思琪松開已經(jīng)呼吸困難的孟思雨,撲通一聲,人已經(jīng)落了地,濺起一層土灰。
孟思雨不停的咳嗽來緩解一下呼吸不順帶來的口干舌燥,心中卻打起鼓,這都是哪門子跟哪門子,本以為大婚當(dāng)天下毒是皇上指派,可是今天聽到孟思琪的質(zhì)問,自己完全蒙掉了,究竟是誰要派我做些什么,莫非原來的身體真的是個大智若愚者,讓人隨便玩膩在鼓掌之中,還是說另有隱情?
“哼??纯茨悖F(xiàn)在是什么樣子?”孟思琪指起孟思雨光潔的下巴,重了重力氣。
孟思雨沒有出聲,只是橫眉冷對,靜靜的聽著她要說些什么。
“哼,父親應(yīng)該把魅惑王爺?shù)氖虑榻唤o我,你以為王爺真的會對你動心?瞧瞧你,身重劇毒,沒有解藥,估計命不久矣?!?p> “二姐這是何意?”孟思雨驚恐的問,心里卻樂開了花,好啊,死了索性能回到現(xiàn)代,不必和你們這些不懂禮貌,成天爾虞我詐的人在一起,本姑娘要保持身心健康,在這里都容易教壞小朋友。
“帝君已經(jīng)發(fā)出了指令,而你,明明已經(jīng)答應(yīng)父親,要對皇上下手,可是一見到冷辰嘯卻落得如此德行,還有那個孟思凡,真是滑稽,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人就妄想爬上龍床,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泵纤肩鞯皖^盯著孟思雨漂亮的眼眸和光潔白皙的臉頰,一陣厭惡,皺著眉心,“你這個狐媚子,迷惑王爺就罷了,還想迷惑皇上,真是不知死活,和你那個不要臉的娘一樣,都該死?!?p> 孟思琪居然發(fā)狂的笑了?孟思雨有點(diǎn)害怕,眼神中從充滿了恐懼,只是這種滋味古代人是不能理解的,這種害怕等同于一個正常人身邊坐著一個精神分裂的患者,說不上什么時候病情發(fā)作,抄起周圍能利用的重物向身邊人砸去,一個正常人就會一命嗚呼,時間就是這么殘酷,一個生命就這樣隕落了,留得世上一聲嘆息和一聲無庸置疑的狂笑。
“你害怕了?”孟思琪放開孟思雨,挺直了腰板,居高臨下的傲視著她,“既然你的命要沒了,那么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來完成,希望你能和王爺做一對鬼命夫妻在陰曹地府享受榮華富貴吧,哈哈哈?!?p> 清風(fēng)拂過,殘留在發(fā)髻上的釵也瞬間掉落在大理石鋪設(shè)的路面,夜已靜謐,只剩下釵落的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艋仨懱斓亍?p> 究竟是誰在算計著誰,誰又是這場戲的始作俑者,誰又是這場戲的最后贏家,雖然還沒有搞清狀況,但是孟思雨心中已經(jīng)有了思量,既然要設(shè)計,那么就讓命不久矣的我來看看你們究竟有何本事吧。
“夫人,夫人,你在哪里?”
“是采菊的聲音?!泵纤加昝偷鼗仡^,感覺樹林中有人影晃動,定眼望去卻是風(fēng)聲乍起,樹枝凌亂,想來是自己警覺過度以至于神經(jīng)錯亂了,孟思雨搖搖頭,“哎,別再還沒阻止神經(jīng)病下手,自己就先變成神經(jīng)病了?!?p> “采菊,我在這里。”
采菊尋到聲音,立刻飛奔過來,提著的紅色長方形燈籠放在地上,折射出淡淡的紅光?!胺蛉?,您這是怎么了?王爺已經(jīng)回到書房了,卻不見夫人歸來,奴婢擔(dān)心啊?!?p> 孟思雨勉強(qiáng)擠出笑容,安慰道:“擔(dān)心你個毛線啊,在王府還能丟了?只是一時間貪戀夜景,不小心滑了一跤而已。”
“那有沒有摔壞?”采菊又是一陣緊張得左看右看。
“安了,我是誰啊,無敵小金剛,身子硬朗著呢,走起?!泵纤加攴鲋删盏氖謴?qiáng)撐著起身,不免臀部傳來的疼痛讓她嘶了一聲,心道,這孟思琪下手也太狠點(diǎn)了,想必那孟思怡也不是什么好餅,怎么攤上這幫姐妹呢,家門中的不幸啊。
孟思雨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寒露閣,身心疲憊的打算沐浴之后就好好睡一覺,想必明天晚宴是一場硬仗,好吧,說是古人之間相互攀比的也不過是詩詞歌賦,琴藝歌舞,恕小女子無才了,若是這個年代興發(fā)放獎杯,定會給自己發(fā)放一個最佳新人表演獎,最佳歌舞獎,最佳古箏獨(dú)奏獎等等,總之,小女子是不會承讓的,想讓本姑娘吃虧,吼吼,你們就等著大跌眼鏡吧。
嘶嘶,夢想永遠(yuǎn)都是遙遠(yuǎn)的。
孟思雨被采菊扶著進(jìn)入一盆,一坐下臀部便傳來鉆心的痛,打擾了她所有的美夢。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只恨自己怎么突然有些想起某人的懷抱了呢?孟思雨側(cè)臥在床上,看著滿滿的月光灑滿一地,樹影在風(fēng)起的時候晃動著身姿,好似在翩翩起舞,孟思雨啊孟思雨,你究竟是犯了何等的錯誤,才會在這世上一波三折呢?
漸漸的,困意漸濃,緩緩的合上眼睛。
“七弟,你要怎么辦?”冷逸凡瞬間做在客桌上倒了一杯水,喝了。
冷辰嘯走上前,將孟思雨身旁掉落的被子向上提了提,并且體貼的給她蓋好,“不知道,明天自會見分曉?!?p> “可是?!?p> “三哥,皇上那邊有韓柔雨就夠了,別小看這個女人,裝柔弱可不比這傻姑娘差到哪去?!?p> “七弟的意思是,孟思琪?!?p> “背后是誰,你我都清楚,只是那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京城?!崩涑絿[滿臉的憂傷,望著甜甜睡去的孟思雨,心中自是有萬般懊悔也化為無力,既然已經(jīng)將她卷進(jìn)這場是非中,那么就盡全力保護(hù)好她就是了。
“那孟思雨呢?”
“只怕她什么都不知道而已?!?p> “那韓柔雪怎么辦?”
“三哥,你的問題太多了。”冷辰嘯望著空中的圓月,有點(diǎn)不知所以,孟家的人,究竟是孤注一擲還是到處撒網(wǎng)人心不一,明天的晚宴就是最好的答復(fù)。
冷逸凡嘆了口氣,挫敗的低下頭,“真服了你,總有理由為孟思雨開脫,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三哥,不覺得她很可憐嗎?”
冷逸凡乍眼看去的瞬間,冷辰嘯沉靜優(yōu)雅端坐在床邊的木柜上,仿佛以一種天荒地老的姿勢,暗示他所不能言明的一切情緒。面色稍暗,沒有絲毫清雅細(xì)致的感覺,看起來有種滄桑操勞之感。
“七弟是否懷疑蓮花之說?”
霓裳若云
若云也在風(fēng)中凌亂了,寫的都是神馬和神馬啊~!完全蒙掉了~!再一次拜求各位大大為文文做下推廣宣傳,求推薦票,求打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