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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卒無忌

小卒無忌

南瓜小土豆 著

  • 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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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1-23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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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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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無知小卒

小卒無忌 南瓜小土豆 2902 2022-01-22 20:18:37

  “我是天地鐘靈秀,熠熠東方有神龍,寒風(fēng)摧肌又削骨,怎奈童爺逍遙游……”

  清晨,茫茫朗瑪雪域狂風(fēng)呼嘯,極目望去,遙遠(yuǎn)的邊際似有個黑色虛影伴隨著若有若無的囈語迎著狂風(fēng)緩緩移動而來。

  正所謂望山跑死馬,直到天色漸暗,虛影才漸凝實。

  原是個十七八的少年郎,頭戴虎皮帽,腳踹牛皮靴,棕色的貂裘大衣將他裹得很是臃腫,少年看著倒是眉清目秀,只是寒風(fēng)吹得他臉蛋坨紅,長串的鼻涕凍成冰晶般掛在嘴鼻之間。

  少年左手提著一個透明的水晶盒子,巴掌大小,四四方方,盒子里一團金色火焰猶如幽靈般跳動。

  右手拄著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鋒利的劍刃將落在上面的雪花切成了兩半。

  “我無忌看不得世間疾苦,為了靈兒,為了復(fù)活炎祖,為了部落,頂住,這狗日的雪原終能走到盡頭。”少年自言自語了這么一段話又吸了吸凍成冰晶的鼻涕,長劍一揮繼續(xù)高歌前行。

  正此時,前方雪地上的一塊巖石轟然炸裂,卷起的漫天雪花落盡,露出巖石下面的黝黑洞口。

  少年露了怯,嚇得嗷的叫道:“臥槽,哪個傻鳥?”。

  待平緩心情,他緊了緊手中的長劍朝著洞口望去,幾對猩紅的光芒與他雙目對個正著,他又是退了幾步,大喝一聲:“妖孽,給小爺爬出來吧?!?p>  紅芒閃動,從洞里彈出幾道黑影“砰砰砰”的落在童無忌的周圍。

  他定眼一瞧,三頭牛犢大小的毒蝎沖著他張牙舞爪。前肢上面的兩把黑色鐵鉗,一開一闔發(fā)出咔嚓咔嚓的巨響。

  巨蝎身后烏黑發(fā)亮的尾針高高抬起隨時射出致命一擊。

  洞里紅芒原來是它們猩紅的眼珠,此時盯著童無忌,發(fā)出嗜血的兇光。

  童無忌抿了抿嘴,暗道:“這次是完犢子嘍,雖然在計靈兒面前胸脯拍的啪啪響,什么劍術(shù)通天,什么輕功獨步天下,狗屁!一個筋脈都堵死的人,劍術(shù)舞的再華麗,也不過是花里胡哨;輕功閃躲騰挪的再好,群毆面前一板磚撂倒。前面的雪豹,雪狼還能仗著利刃切了它們下酒,這三只蝎子一看就是魔獸,正經(jīng)野獸誰長這樣……”

  他將水晶盒子掛在脖上,大吼一聲:“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p>  “看招——猛龍斷空斬?!?p>  語落,鋒利的寒冰劍隨著身體一往無前的朝著正對面那只蝎子劈去,劍勢如虹。

  “當(dāng)”,長劍磕到鉗子,發(fā)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咦?聲音不對!”

  未及他多想,對面的蝎子用一支鐵鉗擋住長劍,另一支鐵鉗轟在他的肚子上將他轟的倒飛出去,裹著厚厚皮裘的身軀重重的砸進(jìn)雪窩中。

  肋骨應(yīng)是斷了兩根,童無忌疼的齜牙咧嘴。

  真.戰(zhàn)五渣!

  “咳咳”從雪中爬出來后,他將嘴中嗆進(jìn)的雪?;旌现鲁?,耷拉著眼皮看著斷的只剩半截的寒光劍甚是無語。

  “這賊老天玩我呢?”

  這可不是普通長劍,是他心中之人的貼身長劍,是靈器,靈器啊,想當(dāng)初用這把寒光劍對著雪狼砍瓜切菜般將它們剁成幾段,怎么對著這個蝎子一擊而碎?”

  “呸,現(xiàn)在還想這作甚,不過是完犢子的爸爸——玩死爺了......死便死吧!”

  又吐了一口血沫,無忌將斷劍插進(jìn)腳邊的雪地上,若是不幸——且做自己的墓碑。

  他對著三只毒蝎呵斥道:“你們知道嗎,爺生的普通,但我死的光榮,十八年后幼兒園還會有我的座右銘。來啊,大蝎子,用你的毒針來戳我啊,對著小爺心臟來,爺眨一下眼睛,我是你爸爸,呸,我是你祖宗?!?p>  他將脖子上的水晶盒子摘下捧在手中,想著臨來時,靈兒曾經(jīng)淚眼跟他說過,若不能穿過雪域荒原到達(dá)彼岸天之極復(fù)活炎祖,就毀了它,決不能讓它落入聯(lián)盟狗的手中,現(xiàn)在幾乎是沒可能躲過這一劫了。

  水晶盒子里的金色火焰依舊在跳動,淡淡的暖意順著手掌直達(dá)童無忌的靈魂深處,讓他沉痛身軀舒緩了些。

  可惜得毀了這個玩意

  也不知失去復(fù)活炎祖的機會,赤月部落能不能擋住炎黃聯(lián)盟?

  他舉著盒子朝著三只毒蝎沖去,欲用自己的頭鐵跟它們同歸于盡。

  三只蝎子齊齊后退,猩紅的目光中滿是恐懼。

  順著蝎子的目光,童無忌發(fā)現(xiàn)這畜生雖然饞自己的身子,但是它們更懼怕盒子里的火焰。

  這難道就是天無絕人之路?

  他舉著水晶盒子左右對著三只蝎子,步步驅(qū)趕它們,直到行進(jìn)到一座連綿的雪丘旁,他停了下來。

  雪丘有幾十米高,只要到達(dá)雪丘頂端,順著背面陡坡滑下,或許就是自己逃出升天的機會。

  他朝著雪丘倒行,前面的三只毒蝎轉(zhuǎn)動它們猩紅眼珠很快明白他的意圖。

  它們不在遠(yuǎn)遠(yuǎn)窺視,又逼著靠近過來,巨大的鐵鉗急速揮舞,恐嚇著這個弱小的少年,尾部的毒針黑的發(fā)亮,這是它們攻擊的形態(tài)。

  寒風(fēng)呼嘯,冷汗順著無忌的臉頰滑落,又迅速結(jié)成冰珠。

  眼看著到達(dá)雪丘頂部,其中一只毒蝎尾針迅疾的扎了過來,猶如一道烏光。

  他慌忙中舉起手臂阻擋,尾針直接穿透了右手小臂,劇烈的毒素注入他的體內(nèi),讓他腦袋陣陣發(fā)黑。

  他無奈的揮舞著水晶盒子,驅(qū)趕著緊隨其后的攻擊,但是蔓延的毒素消磨著他所剩無幾的力氣。

  手中的盒子越來越重。

  “狗日的,同歸于盡吧?!彼а烙贸鲎詈笠唤z力氣打開了水晶蓋子,金色光芒大盛,一股更加強烈的暖意涌進(jìn)他的腦海,神魂像泡進(jìn)溫泉一樣,讓他昏沉發(fā)黑的的思維暫時清明了不少。

  金色火焰像個小人,直接跳出了盒子,站在盒子的邊緣蹦跶著,三只毒蝎見狀“吱吱吱”尖叫著落荒而下,卷起的雪花在狂風(fēng)中飛舞。

  “一片荒蕪漫天飛舞,此情此景我該高歌一曲?。】上?,詞給忘了”童無忌大笑著說道。

  金色火焰歪著脖子看著他,不明白這個快死的沙雕發(fā)的什么神經(jīng),腦回路當(dāng)真清奇。

  火焰正要跳動著離開,正此時,一道白色利影從天而降,那是一只巨大的雪雕,雪白的利爪如匕首般插進(jìn)無忌的后背,利爪刺穿他的胸腔,血水順著破裘皮噴了正要跳開的金色火焰一身。

  雪雕抓著無忌朝著天際飛去,無忌左手依舊死死攥著水晶盒子,盒子邊緣跳動著噴了一身血的金色火焰,火焰逐漸暗淡。

  “原來…有…這么多…饞我身子的畜生!”他沙啞著嗓音斷續(xù)念叨了這么一句。

  無神的雙眼看著下方茫茫大地,想著雪雕為啥不怕這火焰,想著自己出身未捷身先死,想著自己應(yīng)該出左勾拳還是軍體拳才能擋住剛剛的穿胸一擊,最后發(fā)現(xiàn)自己無解,或許這就是戰(zhàn)五渣的最后結(jié)局吧。

  意識墜入黑暗的剎那又想到了計靈兒,想到了那圓圓明亮的眼睛笑起來像月牙兒,想到了那如玉的臉龐上淺淺的酒窩似盛放了猴兒釀,便宜那二代了,當(dāng)真不甘!

  寒風(fēng)裹挾著雪花繼續(xù)舞動,沒多久大地又恢復(fù)了原始的模樣,像夢一場。

  而此時,位于部落釣魚城的巨坑山上有一對青年男女。

  男的劍眉星目俊偉非凡,一身華貴的獵裝,在風(fēng)中颯颯作響,傲然的氣勢讓此時的風(fēng)云作了陪襯。

  女的亭亭玉立風(fēng)華絕代,一對如月的水眸像寶石般璀璨。她看著崖邊翻滾的云霧,笑了笑,淺淺的酒窩掛上了臉頰。

  “看你星力渾厚勃發(fā),碎天星辰訣進(jìn)了第五層吧?!?p>  “剛剛進(jìn)階,未能做到收發(fā)如心,讓你看笑話了”男子瞇了瞇眼說道。

  又嘆了口氣:“或許不該讓他離開的,我父在西域冥鬼窟的一塊殘碑上拓印到了半闕骨文,上面似乎有利用神魂的方法,只是骨文太過繁奧難懂,想要破解還需時日?!?p>  女子秀眉微皺:“這不是我能決定的,這是月姥的意思,應(yīng)該也征得了赤佬的同意;既然神魂無法利用也無法毀滅,與其在部落里不斷侵蝕我們,帶走它或許是對聯(lián)盟狗最大的打擊?!?p>  “你對他?”男子試探著問。

  “非你所想,一個有趣的人罷了,不受神魂侵蝕又來的莫名其妙,總讓人有些好奇。”

  “計呦呦或許會對你有意見?!?p>  “聽了幾天童話的小孩子,時間長了就會遺忘”,說完又想到那個家伙,也不知他的腦海里還藏著多少的故事。

  聽著少女的言語,男子看了看掛在她腰間的寒冰長劍,抿著嘴,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終究是個蒙在鼓里的小卒。

南瓜小土豆

想寫點啥,又不知寫點啥,稀里糊涂寫點啥吧,萬一有人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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