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搶鏡的金子,男主小可愛的一號情敵
在這一刻,她忽然覺得這個地方很可能是真的有問題,還絕對不止一星半點。
在這里發(fā)生的一切,詭異的詭異,奇葩的奇葩,每一樣都是坑,踩著現(xiàn)實爬進深淵。
“主人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金玉璃不置可否,雙臂抬起環(huán)抱在身前,其中一只手上的金子在不停打轉(zhuǎn),飛速不見殘影的炫酷為她這般姿態(tài)徒增不羈。
而后她的向后仰去更是又野又痞,放蕩不羈,放浪形骸,一條腿屈著倚在墻邊,眉眼間頗有幾分恣意和桀驁,如果不是因為保持著骨子里的矜貴,這怕也是一位玩世不恭的二世祖了。
一切做完,動作行云流水慢條斯理,像是熟練的做了無數(shù)遍。
這般不慌不忙還淡定從容的態(tài)度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也在一定程度上穩(wěn)住了滄瀾的心。
真的很奇怪,明明她的一切都是那么耀眼浮躁,她的姿態(tài)明明又戾又野,可落在滄瀾眼中卻成了穩(wěn)她心神的關鍵。
大家都是寶貝,從小驕傲過來的,誰還沒點脾氣了,滄瀾是一路跟著金玉璃淡定過來的,金玉璃淡定,但不代表她沒脾氣,到了此刻真的是將壓抑住的所以反作用力全反回來了。
“也不知道哪個缺德玩意兒在這鬼地方造什么陰間東西,本鳳凰要見了他不恁死他真是罪過?!?p> “主人,你繼續(xù)找,小心點,我先去——嗯?”
滄瀾話音一頓,準備撲騰的翅膀一滯。
“你能用時空撕裂?”
“……”
滄瀾有些意外,看來金玉璃還真不止表面這么簡單,這個主人……認得也不虧啊,起碼配得上她堂堂一代神鳳的一聲“主人”。
想到這里,她驕傲的心瞬間又上來了。
“切,一群渣渣?!?p> “沒?!?p> “噢…能就行,不愧是我主……”
滄瀾話音驀地一頓,有些后知后覺的側(cè)頭:“‘能’我可以理解,‘不能’也沒問題,但‘沒’,是什么意思?”
金玉璃的面前是一簇簇幽藍的水光,映射進去的燈光打在金玉璃臉上,半明半暗間詮釋盡了森然,在黑暗中有些幽然的詭異。
幽冷的光在墻上映出了金玉璃的臉,一直到身子,纖細而森冷。
然,這僅僅只是一眼所獲。
就在那森冷幽暗的墻邊,光不甚明亮,可卻能在黑暗中照亮一方。
角落的蠕動…影子的雙重…一切都隱在細節(jié)中,不為人所觀。
“誰?”
“就玩玩?!?p> 在滄瀾警惕回頭的下一秒,金玉璃望著雙面映射下,墻邊的動作映射到她眼前的場景,啞然失笑間回答滄瀾:“不過不好玩,回去,一起么?”
“?”滄瀾揮動翅膀間幾個火球砸出去,藏匿在暗處的血眼鼠和綠眼蛇一哄而散,隱入黑暗徹底消失。
與此同時,金玉璃眸中所射現(xiàn)實徹底歸于平靜,暗處風聲不再涌動。
滄瀾當然不知道就在她無心之舉的背后,竟然引發(fā)了這么多蝴蝶效應,更想不到就這一番操作,便將涌動的風聲徹底亂掉。
她只知道自家主人貌似有點不正常了:“主人,我不是試過嗎?如果貿(mào)然動手山洞必定坍塌,可他們命數(shù)還沒到?!?p> 所以他們才選擇一直死耗著,不然一只龍一只鳳怎么著也不至于被困的這么凄慘,憑她的脾氣早炸出去了,也就仗著金玉璃的靈力因供應陣法幾乎被拉到平行才敢趁人之危。
金玉璃就算施法手里也未曾斷過金子,靈氣不斷的包裹著她,溫暖席卷全身心,好不愜意,好不歡喜。
她的語氣也不自覺斂了幾分戾氣,似乎金子一直以來都能很好的安撫她的躁動:“守規(guī)矩,受束縛,我就不是我了。”
劍走偏鋒金玉璃,什么時候她作風正了那就不是她了。
滄瀾一噎,貌似的確如此。
受過凌宿勸告,帶金子晃內(nèi)門會被指責,雖然應該尚未應驗,但那是沒玩熟,等玩熟了就是另一種說法了,但縱然如此,她也依然我行我素,開心時抱著金子,有情緒時把玩金子,不開心了拿金子砸人,一系列事比比皆是,滄瀾都快懷疑人生了。
傳言不虛,金玉璃搶鳳凰靈戒很大一部分原因可能的確是因為里面的金子財寶,圖的并不是它的絕無僅有的強無敵,而今所做一切皆是為了金子奮斗,如果不是因為她的真身,滄瀾都在想她得窮成什么樣,能薅金子的地方是一點不放過。
說起這茬,滄瀾忽然想起來他們似傻逼一般的作風,和歷修的初遇都是這祖宗尋金子順手撞上的,你要問這里為什么會有金子?哈,她也想知道,到底是哪個龜孫子閑的沒事干誘金玉璃過來,害她們幾近走了個死路,人還因其追丟了。
滄瀾是個記仇的,尤其記這種趁她剛出世未曾完全恢復靈力,且還未找到機會涅槃,以這為籌碼對付她的人。
金玉璃相較起來心態(tài)就好多了,有金子的地方她必踏足,無畏艱險無懼一切,早就成了本能,也無所謂有沒有退路,反正她沖動行事的例子還少嗎,又不是真被困死過。
這份心從來不假,從她因金子而選擇應下改變修真界軌跡這個任務,而至今尚未完成便已經(jīng)是意外百出,甚至哪怕收效甚微卻依然堅持時。
就該知道,她從不是個走正路的人,更不是樂于曲線救國的,直來直往,玩不死的都是小事,會玩死的自有她手中從不起眼的金子作底牌,而在她手中最不會出現(xiàn)的行為,即是放棄眼前金子財寶。
可以說,她對金子是本能的第一選擇,摒棄了所有冷漠之外的喜愛,最純粹的珍惜,為金折服的覺悟。
這些在她一路走來從來不加掩飾,注意到的唯金凜一人,這也是她除卻“父女”這層關系之外卻還愿意幫金凜辦事的原因,人家有金子,懂她所喜,那么做點無傷大雅的小事倒也無所謂。
……
只是……為什么當時的金玉璃卻選擇毀掉了在隧道里時刻危險萬分也要奪下的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