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wèi)隊”和“軍師聯(lián)盟”訓(xùn)練了一個月,其中又多了很多各家拿出的武器,自保算是沒問題了。
夏慈君自從和趙卿予那次“喂粥”之后,腦子里總無端的浮現(xiàn)當(dāng)天的場景和趙卿予說話時溫柔的聲音和眼睛,每每想到這心臟就撲通撲通加速。
“娘,我最近一想到一個人心就跳的很快,是怎么回事?”晚飯時,夏慈君突然想起和趙卿予在山洞避雨的那個夜晚,于是問起母親。
“誰?”母親放下手中的筷,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女兒。
夏大寶停頓了幾秒,緩緩扒飯。
“小時候打架打不過高家兄弟,后來見到他們就會心跳的很快。但這次的感覺……好像有點怕他,卻又很想見他?!毕拇染е昕粗皯?。
“高家兄弟?”見夏慈君如此,母親扭頭悄悄問夏大寶。
夏大寶放下碗瞥了眼發(fā)呆的女兒輕回了夫人一句“趙大人!”
夫人噎的嗆咳起來趕緊把夏大寶拉進廚房“趙大人不是成親了嗎?君君過去不是只能做妾?不行!”
“趙夫人病逝了,他們剛到草原那會就沒了。說是他們成親只是因為知道她病重,了了她一個成親的愿望,那趙大人只是幫忙?!毕拇髮毢攘丝诓?,慢慢解釋。
“那也不行!那不是鰥夫嘛!”夫人坐下,臉上不悅。
“以君君的性格你能勸得了她還是關(guān)得住她?”夏大寶泰然自若也坐了下來。
“都怪你!都是你慣的!”夫人錘了他一拳抱怨。
“夫人吶,姻緣本是天定!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都不如自由的美滿,即便最后不成,但也不留遺憾,這才是美滿!我的女兒,我只要她開心!況且趙大人我覺得不錯,雖說他與李氏這樁姻緣太草率,但能說明他的善是發(fā)自心底的,心眼好?!?p> “好啦好啦!你說的有理,聽你的!”夏夫人心里雖別扭,但卻也只要女兒開心。
“夫人,我活到這把年紀了,這一生做的最對的兩件事是什么知道嗎?”夏大寶握著夫人的手,臉上慈愛。
“什么?”夫人面色緩和過來,將手覆在夏大寶手上。
“一是娶了你,即便那時我一貧如洗;二是從不限制孩子的自由,因為我悟出,她是她自己,因我們而生卻不是為我們而生!”
因我們而生卻不是為我們而生。
夏夫人低頭笑而不語,滿目柔情的望向身邊這個攜手走過風(fēng)雨的伴,如今已過花甲,做的事未必對但一定有道理。信了他幾十年,也信他對女兒的愛不比自己少,他們的愿望都是一致的。
城里的廢墟之上已經(jīng)重新建好新房,各家的主人拿著縣衙給的補助重新生活,周邊原本零散的小藥商遭此重創(chuàng)短時內(nèi)無法東山再起。
速縣的經(jīng)濟發(fā)展除了農(nóng)業(yè)和水產(chǎn),主要靠的是這些藥商,如今藥商全部覆滅,經(jīng)濟大頭幾乎被斬。
趙卿予手頭的事如今處理的差不多,只是從更夫那里打聽到的縱火嫌疑人找到時已是尸體一居,此人是乞丐,關(guān)系網(wǎng)簡單毫無可用信息,無非就是收錢放火然后被滅口,想找證據(jù)難上加難。
找到縱火犯沈夫人無奈只好解散了藥鋪原本的工人,帶著家人回到城北的住宅。
趙卿予暗中派人至宋之起家周圍盯梢,繼續(xù)搜集其動向。
速縣的經(jīng)濟不能任由順其自然,下一季的血角沒幾個月就要收成,如今唯一有運作能力的就是原本那些零散的藥商,只是血角價格高昂,那些藥商不是不想做,只是囊中羞澀,合起伙來也湊不夠進價的三分之一。
而另一邊的夏大寶早就有了自己的計劃,帶著計劃書和夏慈君直奔縣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