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詞君!趙詞君!”夏青妤只能一邊掙扎一邊大聲求助。
怒火,屈辱擠滿夏青妤的腦子和胸腔,只恨自己面對眼前的悍婦如此無能,恨不能用眼神將她擊倒,小鳳雙臂揮舞的有些酸了,插著手休息,口中罵著污言穢語。
夏青妤抓住她的手狠狠咬下去,小鳳另一手推打她的頭,就算如此夏也不松口,直至趙詞君一家趕來拉開雙方。夏青妤頭發(fā)凌亂,臉頰盡是新鮮的巴掌印。小鳳被咬的地方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疼的她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見趙詞君護著她,一副心疼的樣子,而自己受如此重傷他竟然看都不看她一眼,氣的不管血流不流,朝夏青妤的頭發(fā)薅過去,敏捷的趙詞君一把將她推倒在地。
事情一夜間在村里傳的沸沸揚揚,人們更愿意相信小鳳說的“姓夏的上來就罵我,這才動了手,我只是輕輕的,指尖從她臉上劃過,沒真打到,但是姓夏的是真下死口?!?p> 夏青妤又氣又委屈,自己臉上還有兩道她的抓痕,可外面好像已經成了小鳳的天下,她一出門就有人在背后指指點點,加上小鳳說的她和趙詞君早就私定終身。
私定終身這詞說大可大說小可小,而在夏青妤心中便是極端。小鳳等他十來年,只是因為心中堅定嗎?定是有其他理由吧?可趙詞君卻假裝什么都不知道,難怪自己被小三,被罵狐貍精。
想到這咬牙切齒的夏青妤收拾行李,趁家人都去小鳳家要說法的空檔離開,行人見她一人離開,議論聲便更難聽了。
走在來時的路上,她氣自己弱,恨自己草率。以為兩人一路順風是因為夢境中的前世已經把所有苦難都承受了,想到這她無奈的笑了,夢就是夢,為何非要把夢和現(xiàn)實混為一談呢?
小鳳家圍滿了人,趙家奶奶拄著拐棍坐在院子正中央,身后是趙詞君和父母。
趙奶奶厲聲訓斥小鳳的所作所為和胡亂傳言,罵的小鳳一時不敢出聲,小鳳的母親卻不然,一邊護著女兒,一邊朝趙家破口大罵。
“你們家過河拆橋,不要臉。這些年鳳兒幫你家做了多少事?那時候你家那大小姐在哪????她就是狐貍精!不要臉!你們全家都不要臉!”
“好呀!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首先,小鳳幫我們家的我們承認,我們全家也都記著她的人情,所以有什么好的不都往你們家送嗎?你家電視洗衣機誰給的?逢年過節(jié)的雞鴨魚肉誰送的?就你手上那金鐲子原本是我家小君給我和他媽的一人一個,我這兒媳一刻也不敢忘了你家的人情,沒舍得戴就給你了!在這之前我記得我家媳婦還特地說過這一碼歸一碼,是因為咱兩家關系好,跟孩子的事無關!現(xiàn)在來混為一談!今天要不當著大伙的面說清楚,還真以為是我們家負了你家鳳兒!”老太太挺直了腰板回擊,只見小鳳母親趕緊遮著手腕上的金鐲子。
“有一年你們家套著我兒媳婦的話想把親給定了,那會我們家是不是直接回絕過你們?我這老太太明明白白的記著我兒子說孩子當兵在的遠,興許已經有對象了,咱們當?shù)鶍尩牟惶韥y,爹媽要是就這樣給孩子定了親,那邊君君再找了對象,這對所有人都不負責任,害了孩子。再說了,要是君君對你家小鳳真有心能拖到今天嗎?”老太太不歇氣的持續(xù)輸出。
“那你們家那位把我鳳咬成這樣,你們得帶我們去打針!萬一她有狂犬病再害了我閨女!”小鳳母親見自己不占理便轉移戰(zhàn)斗方向。
“你放屁!誰有狂犬???我看你叫囂的這么厲害,你才有狂犬病!”趙母氣的插著腰,跺著腳罵過去。
“你才有病,你們全家都有病!”小鳳和母親站起身兩家又對罵起來。
“我跟你們說,我和你們一樣以為小鳳是好心眼好孩子,昨天我兒媳婦跟我們種完地自己去河邊放牛,沒一會就聽到她喊救命!我們過去的時候小鳳整個人騎在我兒媳身上又打又抓,她說是她吃虧,你們想想可能嗎?我兒媳被她壓著動都動不得,難道等著被打死嗎?她唯一的保命方法不就只有咬了?換作你們,你們就任人欺負嗎?”平時少言語的趙父也忍不住朝周圍的村民說,大家議論中大部分人開始點頭。
叨小豆
又好幾天沒更,實在是因為頂不住秋天的報復呀~一到秋天就鼻炎犯,然后扁桃體化膿高熱,給我燒了三天,掛了三天水。。。一到秋天我仿佛就被黛玉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