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元嬰的兩種變化
屋內(nèi)的燭火變的黯淡,燭臺上的燈芯已然快到了盡頭,光亮逐漸收縮,如今只能是照亮床榻這一圈。
“夫君,你遇到的并不是元嬰,而是嬰鬼,幸虧那嬰鬼控制了自己,以及念及你們都是草木精靈,要不然···太危險了,以后別這樣了···”
聽完心上人今晚的遭遇,錦繡將被子拉開,露出小腦袋,咬著唇皮,一臉的憂色。
圍繞著床榻邊的光芒將那對眼眸給照的極為動人以及明亮。
“我知道了,下次不會再這樣了?!睆埼σ曋\繡,坦誠說道,佳人如此上心自己,即便自己有手段能脫身,下一次還得悠著點。
嬰鬼?
這次詞是如此的陌生且未知。
張巍想了解。
不由的問道:“嬰鬼是什么東西?”
他一問,就發(fā)覺錦繡正用一種“你是傻瓜嗎?”這種眼神直勾勾看著他。
作為一個穿越過來的人,能在這里安穩(wěn)活下來,已經(jīng)很了不得了,老爺們的自尊心,讓張巍老臉一紅,急忙伸出作怪的手,去撓妙人的癢癢。
“快說?!?p> 錦繡被捉弄的不斷在被窩里翻騰,表情燦爛,胳膊夾緊,將身體縮成團,放浪笑著,求饒著:“奴家···咯咯咯···錯了···好人兒~放過···哈哈哈······”
這老屋動靜小點,倒還好,動靜一大,就能驚動到隔壁。
前半夜外頭風聲雨聲加敲門聲,讓人的神經(jīng)繃緊的如滿月弓弦一般,好不容易要睡著了,又被驚醒了。
“老頭子,啥動靜啊?”老婦人好奇的問。
躺在一張床上的屋主不耐煩的搪塞道:“你管它什么動靜,睡覺!”明天可還要干活呢,再不抓緊,等干活時,人老犯困,那真是耽誤事。
老婦人見老伴不搭理自己,仰面躺著,仔細聆聽,漸漸咂摸出那是什么聲音了,分明是女人的笑聲,好像···好像是從隔壁屋傳來的。
越聽這聲音越覺得不對勁,聽著臊的慌,趕緊側(cè)身躺著,心中計較道:“這小年輕,沒日沒夜的,也不知道節(jié)制······”
偏屋里。
張巍收罷手,一番鬧騰,讓他的臉都有些紅了,游戲不在于幼不幼稚,而在于有沒有心靈契合的人一起玩,這種徹底放松且愉悅的心情,他很久···沒有體會過了。
錦繡此刻的臉頰比他還紅,她臉本來就嫩如燕窩絲,白玉無瑕,現(xiàn)在卻是紅如瑪翡,甚是嬌艷,剪水的雙眸在眨眼間放松著直攻人心的媚意,讓她媚態(tài)昂然,恨不得當場吃掉,才能緩解不斷嚴重的口干舌燥。
“壞···人~”錦繡拉著尾音嬌嗔一聲。
張巍相視一笑,抬起自己的雙手,作出爪樣。
嚇的錦繡急忙用小手緊扣被子,討?zhàn)埖溃骸昂萌藘簙”
房間里很熱,已然有種三伏天感。
“以后還敢不敢說我傻?”張巍說著。
“錯了~”錦繡態(tài)度服軟,語氣發(fā)嗲,見夫君放下那雙捉弄的手,繼續(xù)圓話道:“夫君日理萬機,總是有遺忘的地方,奴家在你身邊,恰好盡查漏補缺之責。”
這美人兒拍馬屁,聽在耳朵中,渾身上下千萬毛孔全通氣了,那叫一個舒坦。
張巍得意笑著,催問道:“嬰鬼是什么?”
雖然有點疑惑夫君怎么不知道這個,但屈服于淫威,錦繡也不想在這種細枝末節(jié)上耿耿于懷,將自己知道的知識,在腹中整理了下,柔聲慢語的解釋道:“嬰鬼乃是元嬰修行者肉身被毀,又在七日之內(nèi)找不到契合的寄托,又不甘心消亡,帶著怨念在世間繼續(xù)求活,沒日沒夜受怨念折磨,讓自己面目全非。”
原來是這樣。
張巍算是聽明白了,這個嬰鬼倒是有點像前世文學作品中的鬼,但那個鬼是個人死了,有怨念,那就會存在。
而在這個世界,想要成為嬰鬼,必須得修行人,起步還得元嬰期,門檻可真高。
“假如肉身被毀,能重生?”
張巍對于在七日之內(nèi)如果找到契合的寄托其接下來的結(jié)果非常感興趣。
錦繡做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小動作,將被角微微敞開,散散熱氣,同時搖搖頭,回答道:“哪有那么簡單,聽我奶奶講,在七日之內(nèi),必須找到一個即將臨產(chǎn)的婦人,人找人,獸找獸,至于是不是真,我就不知道了?!?p> 焯!
張巍聽到這兒,心里不由的暗罵:“這種事對人參不公平啊,人參想元嬰轉(zhuǎn)生,那得找懷孕的母人參,除了人參之母,無解了,世上有沒有人參之母都還是問題。”
這套規(guī)則誰制定的?
必須得弄掉。
怪不得當時那巨鹿山人參精喃喃自語:“回不去了?!边@能回去真有鬼了。
本來想著元嬰能七日轉(zhuǎn)生,自己能增加底牌,現(xiàn)在看來,底牌沒增加不說,行走世間更得小心了。
想到山上那個人參精,以及錦繡之前提的一句話,讓張巍不得不再問:“嬰鬼要控制,這是怎么一回事?”
錦繡微微思索了下,似乎在回憶鼠山奶奶曾經(jīng)講的話。
張巍沒有打斷,靜靜等待著。
稍后。
錦繡輕啟紅唇,開口道:“嬰鬼能存在于世,全靠怨念,一旦被怨念侵蝕自己的理智,則會變的體無完膚,變成另外一種東西?!?p> 錦繡的話很嚴肅,話音中還帶著一絲恐懼,這是張巍沒見到的,這讓他的內(nèi)心好奇心陡然膨脹,追問道:“變成什么?”
錦繡眼神認真,看著張巍,吐露道:“嬰魔,它會嫉妒那些元嬰期肉體未毀的修行人,以為殺掉元嬰期的修士,能讓自己重生,至于更多的,我奶奶也不講,只是告誡我,有危險就跑,詳細的···或許只有那些大仙門才會有,他們時常派人走動世間,除掉嬰魔。”
聽完這段話,讓張巍暗中感慨:“修行的人反而讓世上多增了無數(shù)妖魔?!?p> 光聽,就能感受到那種恐怖!
自己晚上能回來,真的是運氣極好,也怪不得巨鹿山那位人參精性格有點神經(jīng)質(zhì),這一切都算明了了。
不過···
還是有一點不太明白。
他說自己這幅樣子是張家害的,張家做了什么?
就在這時。
錦繡打了一個慵懶的哈切,細聲道:“夫君,累了一晚,歇息會兒吧?!?p> 張巍透過窗戶紙,看向外頭,發(fā)現(xiàn)天色已經(jīng)有那么一點點的亮,不過天上的陰云不會放太陽出來,比伸手不見五指好上一點。
張巍掀開被子,被窩里暖烘烘的,沾著就能讓人四肢舒暢,能睡個大好覺。
錦繡微挪嬌軀,讓出一大片空間,急忙翻側(cè)過身,臉上的紅霞剛退又染。
就在張巍一笑,打算逗一下的時候。
“咣···咣···咣···”外頭響起極為響亮的鑼鼓聲,還有難聽的亮嗓子在喊話:“有要事!都出來聽個話?!?p> 張巍眉頭一擰,我這邊剛打算睡覺,外頭又來整事是吧。
正屋那邊傳來了開門聲,響起了屋主火急火燎的跑動聲音,踩得水坑噗嗤陣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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