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這人出場可夠拉風的
雖然心里大為不解,但上頭下了任務,那還是得通知一下坊間老百姓的。
坊長阿敬清了一下嗓子。
臺下眾人知道他要說話了,也安靜下來,紛紛把目光投在他身上。
“張家發(fā)話了,大伙如果發(fā)現(xiàn)了這兩人,請及時向我稟報。”
話聲很響亮,傳達的也很清楚。
可看臺下眾人的反應,卻是處于一種發(fā)呆走神的樣子,仿佛沒聽清剛剛講了什么。
直到···
“阿敬叔,您是不是在逗大家?”一個年齡十七八歲的小伙喊了聲。
聽到這話,臺上的坊長阿敬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吭哧道:“逗什么逗!我說的是正經事,張家就是這么下的命令,真是怪他娘的事!”
大伙見話不作假且表情當真,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又一起把目光放到了畫上。
一個賽比潘安,一個貌若天仙,般配的像金童玉女,先不說存不存在,就是有這回事,兩人扎在人堆里也是鶴立雞群,想不被發(fā)現(xiàn)都難。
恰在此時。
憑空生起一陣妖風,專門往人的面門及眼睛上吹,尤其是臺上那兩個拿著卷紙的蓑衣漢子。
兩蓑衣漢子只覺得沙礫混合著雨水滴打在眼球上,弄的眼睛做出緊急防御姿態(tài),立馬閉上,可眼上的刺痛以及不適感,讓大腦發(fā)出催促指令,兩只手去本能護住面門。
就這么一倏忽。
手上的卷紙就被妖風給奪走了。
“呼啦啦···”卷紙在風中發(fā)出聲音,往天上飛。
襲擊人面門的妖風也立馬消停。
還的是阿敬反應的快,扔掉油紙傘,手指著天上大喊:“紙!把紙拿下來!”
這一刻。
無論是臺上還是臺下,全亂了套,人群奔走,由于眼睛都往天上看,當真是你撞了我,我踩了你的腳,全亂做一團,滾做一團。
或許是天上的紙被底下的事兒給弄樂了,飄飄然的又落了下來,掉在了水坑上,水浸墨染,兩幅精美的畫一下子勻開了,再也不見驚世之姿。
“啊啊啊······紙···畫······”阿敬跪在水坑邊,用手去撈,情況相當糟糕,煮熟的米線都比這浸了水的紙來的有韌性。
“咋辦啊?爹···”阿敬心拔涼,臉死灰,雙手發(fā)顫,指間全是稀碎的紙屑。
臺上的老坊長瞧見這一幕,嘆了一口氣,顫聲道了句:“把他們兩個關起來,假如張家問起,事兒也有人擔著?!?p> 老坊長一發(fā)話,另有蓑衣漢子已經拿下了先前端紙的兩人。
“老坊長,不關我們的事啊,是風,是這風······”
兩人嚇的口齒不伶俐,還要再給自己求情,但卻是沒這個機會,被推押著離開了這里。
剛剛一幕,發(fā)生的過于突然,讓大伙兒腦子都還沒有轉過彎來。
這一會兒。
有人砸吧著嘴,嚼出味道:“我說···剛剛的風還挺邪性的,你們有沒有這么覺得?”
他一開口。
附和聲就來了,另一人道:“有點”。
更有人說出了猜測:“我怎么覺得那風就是沖著那紙來的,別是咱們犯了忌諱,沖撞了話上的人,所以······”
話就卡在所以上,沒再說,可眾人的心中卻已經是有了答案。
也不知道是雨冷導致體寒,還是內心的猜測所冒起來的寒氣,讓人發(fā)顫,總之在這一刻,不少人皆是打了個哆嗦,雞皮疙瘩從手臂連到了后背心。
坊長阿敬此時緊閉著嘴,其他人的話也沒藏著掖著,他自然聽的清楚,結合剛剛的詭異,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急忙雙手合十,眼瞅蒼天,心中開始默念請神仙饒恕的討?zhàn)堅挕?p> 他這么一搞,其他人也慌了,直接跪下來,拜天拜地,希望放他們一馬。
就在這時!
“呵···”一道極其張狂的不屑聲炸響。
眾人紛紛張大了眼,尋找聲音來源。
只見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正從高空中徐徐落下,翩躚的衣角和袖口配合他下落的姿態(tài),讓他的出場顯得極為仙氣以及拉風。
此人身形勻稱,背負一柄呈現(xiàn)青色的長劍,在陰天的情況下,那劍鞘亦能熠出青色冷光,瞧著就像是極為上乘的好寶貝!
再看這人面容,顯得有些平平無奇,倒是白凈的臉,讓出現(xiàn)在這里的他,跟周圍人一比,顯得極為清秀亮眼。
“好俊的后生···”在場諸人心中忍俊不禁道。
白衣男子腳尖虛懸于地上,身姿飄飄,面色倨傲囂張,給人一種極為強大的震懾感,讓人不敢拂其心情,嚇的坊間鄉(xiāng)民噤若寒蟬,就呆跪在地上,手蜷緊了又松開放在大腿上,局促的模樣寫在每個人的臉上。
這個時候。
老坊長在阿敬的攙扶下,顫顫巍巍走過來,本來腰桿發(fā)直的坊長阿敬,現(xiàn)在那腰彎的跟他爹一個水平高度,一老一中兩個人,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意,諂媚奉承道:“仙長大人”。
白衣男子哼了神,眼神卻是若有所望,似乎在查詢著什么。
“大···大伙啊···這位是蓮宗的仙長大人,他駕臨咱們這兒是為了平定近日一直在晚上鬧騰的鬼祟。”
臺下眾人一聽,露出原來是這樣,不過每個人的臉依舊繃的緊緊的,不敢多說多講,連看的勇氣都沒有,低著頭,眼神躲閃,宛如直視仙長,那就是犯了大不敬。
這就是這個世界的規(guī)矩!
弱小位卑者必須拿出十二萬分的態(tài)度去迎接超然世俗的存在,以表達自己的敬意和順從。
“你們坊是不是有修行的人?”白衣男子身形未動,可這話,卻如同人轉過身,當面在詢問一般,給人一種虛妄感。
“???”
“這這···這···”
老坊長和阿敬互相對視,支吾著,作為這里的管理者,鄰里啥情況,他們最熟悉了,說句大不敬的話,誰家媳婦有身孕了,他們比當事人的丈夫還要提前知道。
“沒···沒有啊,我們坊怎么可能有這等本事的人?!卑⒕串吂М吘?,點頭哈腰不止。
“一定有!”白衣男子卻是用一種不容置疑的目光說著,雙手背負在身后,人呈現(xiàn)前傾姿態(tài),離地懸浮游弋,似乎在打量和找尋。
仙長和坊長之間的對話,臺下的人聽的也是真切,一個個心中納悶不解,他們這兒竟然還有修行的人,難道···剛剛的風是出自······
“仙···仙長大人···昨晚老扣家有人敲門了的,如果是···那應該就是住在他家的客人了,他侄兒總是挖客棧生意,估計昨晚又來生意了。”
有人檢舉說著,話中滿腹牢騷還帶著一股酸意。
“你少在這里血口噴人!”適時有個略顯年老的聲音反駁道。
白衣男子穩(wěn)定身子,眼神發(fā)冷,一股強大的氣場無聲蔓延開來,所有人在這一刻都被嚇的心驚肉跳,連呼吸氣都變的困難。
而在同一刻。
有私語聲謗道:“夫君,這人好大的排場,奴家瞧著像是來作威作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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