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風(fēng)流
但是當(dāng)他說自己是寒辰的時候,她就想起來了,只是……消失倆個月,她實在不知道以什么理由再出現(xiàn)在沐白的眼前。許多個疑惑在蘇楠的腦袋里浮現(xiàn):寒辰為什么要騙自己?還要把她關(guān)在這里?
主要的是:倆個多月!回去都開學(xué)了!她錯過了一堆假期好不好(哭泣)。怎么面對沐白,理由是什么?說些什么?她這次本來就是打算死了就死了,活著就回去的。誰拿想到她先消失了倆個月???!也不能說先死了一會又活了!
也不知道沐白這倆月還好嗎,有沒有好好吃飯,好好睡覺,有沒有好好上班……
蘇楠越想越懊惱當(dāng)初自己干嘛突然離開都不解釋解釋——這次好了,除了寒辰主動帶她走,她怕是這輩子都走不了了。蘇楠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看來只能靠這次秦墨的宴會回到他身邊了……
——
宴會。
宴會在B市舉辦,蘇楠和寒辰提前一個小時換了禮服登上直升機前往B市。
秋風(fēng)吹起,讓剛到達宴會門口的蘇楠有點打哆嗦,寒辰低眸掃了一眼,就把西裝外套脫下來,把小女人裹得像個粽子。服務(wù)員為倆人推開門,倆個人的打扮美得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下面開始有人竊竊私語。
“這誰家千金,好美啊這氣質(zhì)?!?p> “好美,我宣布這我女神了。”
“別跟我搶,這我女神?!?p> “這倆人好配啊!長的就有夫妻相?!?p> “可是這個女的莫名有點搶主角風(fēng)頭啊……”
“什么啊,人家那是長得好看,沒怎么裝扮也好看?!?p> “這是誰家的公子哥???長的好帥!”
“是啊是啊,跟他shui一次,簡直賺翻啊?!?p> “就一次?哪夠?起碼一萬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別想了,人家可帶著人來的,肯定名草有主了啊?!?p> “萬一只是女伴呢……”
一進門,蘇楠就拿掉身上披著的外套,還給了寒辰。寒辰穿好外套,調(diào)整了一下領(lǐng)帶,又引得許多少女尖叫。
蘇楠身著低調(diào)的淡藍(lán)色魚尾裙,裙擺很長,只隱隱約約地露出倆條潔白的長腿。細(xì)長的手指玩弄著一把藍(lán)色羽毛的扇子,一進門她就刻意的遮擋面容。
寒辰?jīng)]有問她為什么,反正現(xiàn)在她是寒辰的女人,干什么都可以!
蘇楠的左手挽著寒辰的胳膊,寒辰挑了一身淡藍(lán)色的西裝,乍一看倆人穿的挺像情侶裝的。
寒辰領(lǐng)著蘇楠去見了秦墨和顧辭,見到顧辭的那一刻,蘇楠差點想直接告訴她——我是蘇楠。但一只手被寒辰硬生生牽著,另一只手忙著擋臉……
蘇楠實在騰不開一只手。只好找服務(wù)員拿了一杯酒,陪著寒辰敬了秦墨和顧辭。趁著喝酒,蘇楠把扇子收起來,不再遮住臉。
她用余光看到了顧辭在看她,與顧辭對視一眼,故意露出疑惑的表情。因為只有這樣秦墨和顧辭才會來找自己,否則用眼神交流容易出大事。
顧辭發(fā)現(xiàn)了蘇楠,但不好當(dāng)著面問,只好悄悄跟秦墨說:“秦墨,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寒總帶來的女伴很像蘇楠?”
秦墨并沒有很在意蘇楠,他不覺得沐白會沒她不行,他們都是經(jīng)濟圈里的領(lǐng)頭,女人對于他們帶來的更多的是聯(lián)姻。其實想他和顧辭這樣主動在一起還門當(dāng)戶對的很少:“蘇楠?可能是巧合吧。白哥找了倆個月都沒有,大概是兇多吉少了吧……”
“???那白哥多傷心啊……你這倆個月又忙公司又籌辦訂婚宴都不知道白哥找她找成什么樣!憔悴得不行,為了找她幾夜幾夜不睡,公司根本就不管了,找不到就去買醉。這倆個月喝得胃出血倆次……”
“沒想到白哥還真喜歡她,一會我給白哥打個電話告訴他吧?!?p> 顧辭答應(yīng)了,然后帶著酒杯去應(yīng)付客人,秦墨則跑到角落里給沐白打電話。電話打了很久沒人回應(yīng),在即將掛斷的時候接了起來。沐白有些沙啞地聲音里夾帶著醉意,要不是隔著手機,秦墨都能聞到他身上泡了倆個月酒吧的味道:“喂?誰啊。”
“我秦墨,白哥你來一趟吧!訂婚宴上我們看到了一個很像蘇楠的人。”
而另一邊,蘇楠在想辦法離開寒辰的視線范圍——她好去通風(fēng)報信。“寒辰,我餓了,想吃東西。”
“那邊有甜點,我陪你去拿?!焙街噶酥柑瘘c區(qū),然后拉著她的手就要走。
這一局KO!——蘇楠完敗。
寒辰一直喂一直喂,蘇楠本來就不是很餓,又不能拒絕,只能一直吃一直吃。
后來干脆蘇楠不張嘴,寒辰像教小孩子吃東西一樣,把吃的遞給蘇楠,然后對蘇楠溫柔地說:“啊~”
蘇楠嘴里胃里都放不下了,就揮揮手,等了半天才騰出嘴:“你吃吧,我不要了?!?p> 寒辰把小點心放進嘴里,嚼了嚼咽了,“這也不是很好吃???”
“?。坎缓贸詥??還…還行吧?!?p> 大廳的門被推開,進來了一身酒氣、胡子拉碴的男人,男人身上的襯衫褶皺得看不出來有多金貴。他的步調(diào)有些不穩(wěn),但也直直的向蘇楠走過去。
蘇楠聽見聲音抬眸,看見他一步一步走過來。眼睛里布滿紅血絲,眼底也青黑一片。倆個月他變了好多,他以前不愛喝酒的,以前很愛干凈的……
寒辰側(cè)過身擋在蘇楠面前,直視著沐白,反正她沒恢復(fù)記憶,占便宜為上策:“沐總,您這么著急找我老婆有什么事嗎?”寒辰不想把事情弄大,他的小丫頭只能是他的。但沐白沒有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寒辰身后的人,輕輕地說:“老、婆?”
蘇楠看著沐白擔(dān)心自己的樣子,低著頭紅了眼眶,咬了咬唇說:“你是?”
她實在不想讓寒辰和沐白當(dāng)面對上,從認(rèn)識寒辰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他并沒有看著那么簡單。和寒辰對上,勝算可不一定大啊……
寒辰把她的情緒盡收眼底,眉峰上調(diào),有點不可置信地說::“你都想起來了對不對?”
寒辰到底也是不相信那個小丫頭會騙他。
蘇楠并沒說話。
沐白拉著寒辰的衣領(lǐng),咬牙切齒地說:“什么叫想起來?說話!她失憶了?”
蘇楠搖了搖頭。
蘇楠覺得有些對不起他,對著寒辰說:“對不起,寒辰。我想起來了,這件事我們單獨說吧?!?p> 沐白用力地抓起蘇楠的手臂,把她帶出宴會廳,蘇楠看著被他捏的泛白的手臂,忍了忍疼沒有說話。沐白大步地走向二樓的休息室,蘇楠被他半拖著,腿短還有點跟不上就跟著小碎步跑。
寒辰愣愣地跟在后面,有些失神。沐白隨便開了一間房,把身后的倆個人都塞進去。
一進門,他就看到蘇楠探究的眼神,他忍下心里的怒火和yu火,他想聽她好好地解釋:“怎么回事?別急著回答我,我要一個完美的解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