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杜清和,起個名字都這么多的講究,清河果然文采過人啊?!?p> 李承乾說話語氣溫和,笑容真誠,看樣子和杜構(gòu)很熟悉。
“哪里,殿下過獎了,我只是懂些皮毛,殿下才是博覽群書,清河可不敢班門弄斧。”
李承乾朗聲一笑,上前拍了拍杜構(gòu)的肩膀,大方道:“哈哈,清和,你二弟清蓮和我是摯友,你也不是外人,就不必客套了?!?p> 杜構(gòu)眼神一凝,突然想起來,前世歷史上,自己的二弟似乎就是參與了李承乾造反一案,自己也因為此被牽連,現(xiàn)在看來,杜荷和李承乾的關系是從小就很好啊。
對于李承乾,杜構(gòu)的態(tài)度是敬而遠之,不得罪,也不親近,爭奪皇位這種事,最好是不參與,不管杜構(gòu)杜構(gòu)有沒有歷史借鑒,都最好不參與,否則,一個不好就會粉身碎骨。
杜構(gòu)對李承乾微微一笑?!昂呛牵钕庐吘故堑钕?,禮不可廢?!?p> 李承乾笑笑,也不在意,不過,也沒再說什么。
杜構(gòu)見此,稍稍松了氣,這才把目光轉(zhuǎn)向長樂公主。
“公主如約而至,到是令小樓蓬蓽生輝了?!?p> 長樂公主優(yōu)雅輕笑?!岸徘搴?,咱們也算是老相識了,你就不必如此客套了吧?”
“哈哈,就聽公主的!”
說罷,眾人又客套一番,杜構(gòu)便引著眾人往茶樓內(nèi)走去。
這些人一早來就和杜構(gòu)等在外面,都沒進去過。
“清和,清蓮呢?”一邊走,李承乾隨意的問。
“哦,我二弟去城外了,家里的莊子有些事要他處理。”
“哦?杜清蓮都能處理家事了?看來杜家的兩子都要崛起了?!?p> “呵呵,殿下說笑了,我們都是小打小鬧,當不得真?!?p> 李承乾撇撇嘴,沒再說什么。
杜構(gòu)心中暗樂,看來這太子現(xiàn)在心思還很單純,喜怒形于色,看起來沒有絲毫城府。
“杜大郎,羅家?guī)熜置媚???p> 突然,一旁的長樂公主低聲問。
“哦,公主殿下放心,核桃正在被孫道長治療,短時間離不開。至于炳堂,被我留在家中了,過段時間他要做些事,現(xiàn)在正抓緊練功呢?!?p> “練功?練什么功?”長樂好奇問。
“嘿嘿,這個,公主,容我賣個關子,過幾天公主就知道了。”
長樂公主聞言,美眸白了杜構(gòu)一眼,沒生氣,但也沒有再追問。
......
不多時,眾人便來到了茶樓的正門口。
茶樓是府邸重建的,所以看起來依舊有府邸的影子。
現(xiàn)在的茶樓,就是把原來府邸的所有院墻全部拆除了,入眼處就是茶樓的主樓,也就是原來四合院的前樓。茶樓共分為三部分,前部分就是四合院前后左右中五座小樓,中間一部分是花園,這部分還在修建,不對外開放。最后一部分就是雜役區(qū),負責茶樓所有后勤瑣事。
茶樓前樓,是茶樓的門面,主體呈棕黑色,樓有兩層,長有二十多丈,寬也有七八丈。茶樓正門上方,一塊闊氣的匾額高掛其上,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四個大字——古道茶樓。
“這字......”
李承乾盯著牌匾上的字,看了好一會,不禁贊嘆:“這就是杜體字吧?果然灑脫俊逸,獨具一格啊!”
眾人聽罷,也跟著連連贊嘆,到是杜構(gòu)有些聽蒙了。
“殿下,不知杜體字什么?”
李承乾朗聲一笑。“清和,你還真是......哈哈,你自己的字體你不知道?”
杜構(gòu)眼睛頓時放大?!暗钕碌囊馑际?,我寫的字,自成一體了?”
“當然!”李承乾有些羨慕的看著杜構(gòu)。“這可是父皇親口御言,前幾日,父皇在早朝中,親自把你提些的扇面展示給百官看,并言說,杜家大郎,創(chuàng)寫的杜體字,風格迥異,灑脫俊逸,剛?cè)岵?,有右軍之遺風,并且言說,群臣有喜歡的,可以用杜體字寫奏章,清和,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吧?”
杜構(gòu)心里瞬間被驚喜裝滿了,好家伙,李二這個禮太大了,李二看似說的輕描淡寫,但要知道,君無戲言,既然李二能在早朝上夸贊杜構(gòu),那就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怪不得李承乾今日會來,看來,自己已經(jīng)完美的達到了一鳴驚人的效果了。
還有一點,李二在早朝言明,說可以用杜體字寫奏章,那就表明了,李二認可了杜體字,從今以后,杜構(gòu)的字體就算被確定了,相當于有了專利證書,以后他人要是想學杜體字,就必須承認杜構(gòu),說大點,以后杜構(gòu)就是杜體字的祖師爺,這就是杜構(gòu)的標簽,一旦有了這個標簽,杜構(gòu)才算是有了根基,有了被人認可的資本。
長樂公主見杜構(gòu)愣神,忍不住接著道:“杜大郎看來是忙昏頭了,沒注意最近的風波,其實那日早朝之后,就有很多官員想到杜府向你討教,想學習你的杜體字,但是因為你住在宰相府,杜相公又病種,受不得驚擾,所以,沒有人真的敢登門拜訪。這也間接導致了,現(xiàn)在你的字真的是一字千金,尤其是你給幾位相公送的折扇、象棋和茶盤,已經(jīng)成了有價無市的寶貝,這幾天,無數(shù)的人前去拜訪三位相公,目的都是為了觀看那些物件上的杜體字?!?p> 杜構(gòu)聽著,愣神中......
房遺直聽了,也忍不住吐槽:“可不是?公主說的對,清和,你是不知道,就是因為你,我家這幾天被擾的雞飛狗跳,我爹這幾天沒事就罵你,說你就知道給他惹麻煩?!?p> 魏書玉笑了笑?!拔壹乙惨粯樱搴?,別怪我沒提醒你,據(jù)說我爹都擬好了奏章,準備彈劾你,遲遲拖延不上任!”
“啥?”杜構(gòu)被驚的目瞪口呆,要不要這么狠?
“這么說,清河的字真的很值錢了?清和,哪天去我家做客哈,順便給我寫幾幅字?!?p> 一幫人聽了,都相繼打趣。
杜構(gòu)無奈苦笑?!白唛_,我不去!”
杜小純突然嬉笑著插嘴道:“其實我家也有客人,不過都被我爹擋在了門外,而且,這事也算是好事,最起碼,象棋、炒茶和折扇這些東西也跟著被眾人所熟知,據(jù)說坊市上已經(jīng)有人在販賣了!”
“啥?有人開始搶生意了?”杜構(gòu)一拍腦袋,特么,事情咋這么突然,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鞍?,又要動腦子,好煩!”
無奈的搖搖頭,突然看到一旁的程處嗣一直怔怔抬頭看著牌匾,不說話。
杜構(gòu)好奇問?!疤幩茫憧瓷赌??”
程處嗣摸著下巴,盯著牌匾看了半天,突然道:“你們說,這塊牌匾得值多少錢?”
“你走!”杜構(gòu)差點被氣吐血。
一幫損友......
行藝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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