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鐘邦出的主意后,當(dāng)天夜里四目道長就開始操作了起來。
“天靈靈,地靈靈,行尸有靈,行尸有性,忘記鈴聲,聽咚就敲,念經(jīng)就叫擊,咚聲為令,聽我號令?。 ?p> 隨著四目道長做法,行尸們也拿著一根棍子,下面則各放著一個大號的木魚。
顯然這是找行尸和一休大師同樣念經(jīng),唯一差別就是木魚大了一點,經(jīng)也不會念。
“咚……”
時間緩緩的來到一休大師做晚課的時候,隨著大師敲響木魚,行尸們也有一起行動。
“咚咚咚咚咚咚……”
聽到一陣敲響木魚的聲音,讓一休大師很疑惑,“奇怪,對面道長那里難道來了一群和尚?”
雖然好奇,但現(xiàn)在畢竟是自己晚課的時間,一休大師還是壓下了去尋找的打算。
不過隨著晚課的進行,一休大師卻發(fā)現(xiàn)這些敲響木魚的聲音很大,對自己也有很大影響,往往把自己帶到溝里去了,也敲得亂七八糟。
受到打擾的一休大師直接找到了四目道長說道:“道長,你這里敲木魚的是誰?怎么能亂敲呢?把他叫出來?!?p> 聽到這句話,四目道長傲嬌的說道:“和尚,我們這里沒有敲木魚的,你找錯了?!?p> 只有家樂準(zhǔn)備上前告訴一休大師,但被四目道長的眼神制止了。
見實在問不出什么東西,一休大師只能滿臉疑惑的回去了,繼續(xù)自己的晚課。
“咚……”
一如之前一樣,一休大師在這邊敲木魚,行尸在那邊敲且毫無章法,聲音還很響亮,不一會兒,一休大師就打亂了自己的節(jié)奏,被成功帶偏。
“青青,幫師傅去看一下,哪里還有敲木魚的聲音!是不是道長敲的?”
念了一會兒經(jīng),一休大師也發(fā)現(xiàn)只要自己念經(jīng)敲木魚,那邊就會和自己一樣敲木魚,所以準(zhǔn)備讓青青幫自己去查看一下,自己則繼續(xù)和那邊的打擂臺。
……
前前后后忙了很多次,一休大師才在青青的幫助下確定了聲音的來自停尸房。
確認(rèn)了聲音來源之后,大師也明白了,停尸房為什么會發(fā)出木魚的敲擊聲,畢竟這個世界知道傀儡符的大有人在,大師也肯定知道。
一休大師直接對四目道長說道:“道長,你有什么火,可以對我來,不要侮辱佛祖可以嗎?”
四目道長嘿嘿直笑:“老和尚,你也有服軟的時候,我的要求不多,你不要念經(jīng)就可以了!!”
一休大師斷然就拒絕到:“不行,你有看到那個和尚不念經(jīng)的?!再說我念經(jīng)也沒打擾你好吧。”
聽到一休大師的話,鐘邦只能在心里說,和尚真是身在其廟不知其外。
而四目道長則火冒三丈說道:“沒打擾到我們?!你整天敲,整天念,讓我們睡不著,把我?guī)熤洞驍_的不能修煉,這不算打擾嗎?”
家樂也跟著說道:“大師,你念經(jīng)時間確實長了一點?!?p>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確實是貧僧的不對,不想?yún)s打擾到各位的休息?!?p> 聽到說打擾到鐘邦修行,大師就比較羞愧,再加上家樂都出來說話,大師心里也覺得自己做的不對。
念經(jīng)雖然是自己生活的一部分,但也不能擾亂他人的生活,聲音小一點也是可以的,時間也可以放在一起。
看到一休大師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鐘邦唱白臉的說道:“大師,你只要聲音小一些就可以了?!?p> 四目道長則唱白臉的說道:“敲木魚就算了,你還敲鑼,你以為你是藝術(shù)家?。?!不行我就搬走了!”
青青是女孩子,臉也比較嫩,被大家這么指責(zé),當(dāng)即臉蛋通紅的對大師小聲說道:“師父,我們可能真的打擾到別人了?!?p> 畢竟吵得鄰居不能好好的休息,在農(nóng)村都要被說道,而來自農(nóng)村的青青自然也明白這些東西。
看著大師滿臉尷尬的表情,四目道長在心里暗暗為這個注意點贊,師侄不愧是上過大學(xué)的人就是聰明,說話都這么有水平。
家樂雖然不同意鐘邦的主意,但在師父的壓迫下,以及為以后睡覺更舒服一些,還是答應(yīng)下來一起勸說大師。
再說了,這個事情本身就是大師不對,和尚念經(jīng)是不錯的,但擾民就是不對的,在現(xiàn)代更是可以報警處理。
“大家,是我的不對,是我只顧念經(jīng),而沒有顧及你們。”
見徒弟也覺得不對,大師更加的不好意思了,聽到四目道長要搬走,大師也趕忙再次認(rèn)錯,同時覺得自己念經(jīng)的時間要改一改,要不然自己一個人在這里,也沒有什么意思?。?!
“道長,我以后只在白天念經(jīng),你看可好?”
好不容易壓服了一次大師,四目道長那里肯輕易放過,于是直接說道:“哼,要不你不念,要不我搬走,要不你搬走,你選一個!”
聽到這話,青青馬上不高興的說道:“臭道士,你不要得寸進尺,師父已經(jīng)讓步了,你還得理不饒人,要搬你搬?。 ?p> 聽完青青的話,大師嚴(yán)肅的說道:“青青,不可對大師無理!”
接著微笑說道:“不過既然道長要搬走,那我們也和他一起搬走好了,說不定還能成為鄰居呢,你說是吧道長?!?p> 還能這樣嗎?
這是威脅?還是狗皮膏藥?
四目道長郁悶的快吐血了,大聲說道:“臭和尚,你不要欺人太甚!”
旁邊看著兩人的鐘邦只能感嘆一句,大師的情商是真的高,看來這件事也就這樣了。
家樂也露出了微笑,畢竟若是大師搬走了,青青肯定也會離開,那自己的美夢豈不是要破碎了。
看著郁悶的四目道長,大師得意的說道:“我哪里欺負(fù)你了?我只是和你一起搬家而已,又沒說一定要成為鄰居。”
看著快要氣炸的四目道長,家樂趕忙出來勸道:“師父消消氣,喝杯茶,大師你也喝一杯?!?p> “……”
看著眼前一幕,鐘邦知道接下來一場戰(zhàn)斗在所難免了,事實也如他所料。
而大師也改變了自己的念經(jīng)時間,只在白天才念經(jīng),晚上則暫停,也讓四目道長睡了幾天安穩(wěn)覺,至于鐘邦則沒有太大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