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沈云看了看他們二人,雙手輕輕搓著:“嘿嘿嘿!你們兩個人的事情,我自有分寸?!?p> 二狗子和鐵柱嚇得連忙后退,兩人相互抱暖,依偎在房子的一角處。
最后,沈云抬手一道道奇異的光芒出現(xiàn)在自己的手心,直接跟他兩人大腦深處,很快二人便沒了意識,暈厥了過去。
一千五百仇恨值兌換三張卡片。
失憶卡。
可以讓你一個人失去五分鐘之內(nèi)的記憶,一個月同一個人只能使用一張。
陳偉看到這個情況,立馬大喊大叫:“沈云,你知道嗎?你這個可是違法的,你對他們兩個到底干了什么?”
陳偉仇恨值+2000,+3000,+5000
怕了,這個陳偉真的害怕了。
“你說呢?像你這樣的人如何去改變呢?沒有辦法能改變你這種人,只有一個死字,只有讓你的內(nèi)心感覺真正的害怕,你才會為你當初所做的事情而會感到懺悔?!?p> “云哥,我錯了,你都已經(jīng)把我變成烤雞了,為什么還要這樣對我?求求你云哥,求求你了………”
陳偉仇恨值+1000,+2000,+5000
又是八千仇恨值到手。
加上之前的,差不多又是兩萬仇恨值左右。
第三張失憶卡片使用,沈云嘿嘿一笑,將一個打火機扔在了他們的旁邊,隨后將陳偉帶來的一瓶酒打碎,嘴里邊自言自語的來了一句:“都是你們自己應得的報應?!?p> 說完之后,他一個人離去了。
回到了家門口,沈云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一個人之后,直接啟用穿墻術(shù)異能,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沈家院子里,宋玉歌一個人來回踱步,心里一直擔心著自己的哥哥,剛才老哥交代過,無論門口任何人說話,哪怕是自己都不用給他開門。
但是他又沒有拿鑰匙,他是如何進得來呢?
家里四周圍墻特別高,水泥灰糊在墻面,十分光滑,憑空想翻上來是根本不可能的,墻頭上還有許多玻璃瓶做的防盜,哪怕像貓咪和猴子這一類的動物也要費上不少的力氣。
當然了,專門搬個梯子還是可以輕松上來的。
可附近哪里有梯子呢?
宋玉歌這個時候,正好看到了院子里的墻上,老哥沈云從墻里面走了出來。
她,懵了。
墻,老哥竟然從墻里走出來了?
這個是真的?
假的?
還是自己看錯了?
對,肯定是自己看錯了。
宋玉歌揉了揉眼睛,沒錯,自己絕對沒有看錯,進來的人就是自己的老哥——沈云。
“哥,你……”
沈云聽到后,立馬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巴,把老妹帶到了一旁:“噓——”
宋玉歌聽到之后,點了點頭,意示自己不會大喊大叫。
沈云放了心,輕輕松開了宋玉歌的嘴巴,她緩緩開口:“哥,哥,你,你………”
沈云是打死都沒有想到過,這一幕竟然能被發(fā)現(xiàn),還以為她會一個人老老實實的呆在屋子里呢!
怎么會在院子里亂轉(zhuǎn)呢?
沈云拉著她胳膊:“妹子,你進屋子里,我與你一說便知?!?p> 宋玉歌也是迷惑不已,不過在她的內(nèi)心里還是相信自己的老哥的,便和他進了屋子。
屋里,沈云坐在床邊開口:“這個事情,我希望你們當做看不見,因為這個件事情非同小可,一旦被別人知道了,恐怕會有許多麻煩?!?p> 宋玉歌雖然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嗯嗯,哥,我知道,你是不是擁有超能力之類的?”
沈云點頭:“差不多,類似吧!”
“像是蜘蛛俠之類的?”
“差不多吧!”
“毒液?哥,我看見你直接從墻里面跑出來了。也很像是海賊王里的門門果實?!?p> 沈云黑著臉:“外國片子看多了,少看點?!?p> “那也就是說……我的老哥的超人??!”
沈云一頭黑線:“差不多…也算?!?p> ……
另一邊,陳偉的父親陳大龍等了一天一夜,還以為自己兒子跑到哪里去瘋了,可是卻沒有一個消息。
連打電話都沒有人去接,這讓陳大龍多多少少都感覺到有點不對勁。
雖然自己的兒子執(zhí)垮不堪,但自己打電話,他多多少少都會接一下,告訴我自己他在哪里,不至于讓自己這么擔心。
最起碼微信也會回一下。
為何到了現(xiàn)在卻沒有消息呢?
第二天,陳偉迷迷糊糊的醒來,就感覺自己腦子暈暈沉沉的,渾身沒有任何力氣。
二狗子和鐵柱在自己不遠處,也是躺在地上。
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陳偉腦子如同裝了水和面粉,一搖起來就是漿糊,稀里糊涂的。
“嘶——,好疼?!?p> 陳偉說到。
疼痛點竟然來自自己的褲襠,他低頭看去,只看到自己哪里一片焦黃……,焦黃……
“?。 ?p> 他對天嘶吼,欲哭無淚。
“老大,老大,怎么了?”
二狗子和鐵柱聽到陳偉的嘶吼聲,立馬反應過來。
二人聽到之后,紛紛愣住了,這個大哥是什么情況?
“你們干什么?愣在那里當什么,冬瓜嗎?快去告訴我爸??!”
聽到陳偉的話,二人這才反應過來,紛紛從破屋子里跑了出去,直奔陳偉的家里。
“我靠,你們兩個別都走了,留下一個陪陪我?。 ?p> “你們真………”
身后處,到處是陳偉的哭喊聲。
梧桐村,陳偉的家中,二狗子和鐵柱直接沖了進去,陳大龍聽到后,還以為是自己的兒子回來了,立馬出門迎接。
院子里,陳大龍看到他們二人,立馬詢問:“我家兒呢?”
二狗子氣喘吁吁:“陳…叔,我……,他……,偉哥,……他……,我……,那個啥……”
陳大龍聽到之后,根本就沒有明白他想表達什么?
鐵柱聽到后:“叔,我來,那個陳偉出事了,好像是被打火機燒了雞機,我們………”
陳大龍聽到后,驚呼一聲:“不可能,什么時候的事情,為什么?我的兒,你可是我陳家唯一的獨苗?。 ?p> 二狗子補充:“這個,陳叔,我們幾乎也想不出來了,總之你先跟著我們?nèi)タ纯磦ジ绨?!?p> 陳大龍聽到了之后,對著屋子里喊了一聲:“孩他娘,趕緊去,咱家偉兒出事了。”
聽到了這句話,從正堂中間沖出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穿著紅色大衣的中年婦女。
一上來就是哭腔,嘴里不停的喊著:“孩他爹,我的兒子怎么樣了?”
陳大龍聽到之后,本就心煩意亂,被老婆這一折騰,怒火直接充了上來:“哭什么哭,娘們家家,除了苦,你還會別的嗎?還不快去找偉兒?!?p> 蔡百花被男人兇了一頓,這才跟著二狗子和鐵柱離開了。
破屋子內(nèi),陳偉的下身疼痛無比,可是他卻死活想不起來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似乎是自己在喝酒,然后中間就有點記憶想不起來了,再一次醒來變成了這個樣子。
看到了旁邊的那個打火機。
陳偉推理,難道?
難道是自己喝醉完之后耍酒瘋,不小心點燃了自己的褲襠,然后不小心撞到了腦袋,暈了過去,最后才變成了這個樣子。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自己是該哭呢還是該笑呢?
哭的是,自己居然變成了太監(jiān)?笑的是,自己的運氣似乎還不錯,畢竟意外的大火,自己居然活了下來。
相比于自己的老二,這個結(jié)果還不錯。
“喝酒誤事?。『染普`事??!”
陳偉越想越氣,甚至直接用手邊的石頭砸向了酒桌。
趴——
趴——
“……”
沒有幾下,整個酒桌上碎的七零八落,畢竟這個桌子本來就不穩(wěn),有怎么能受得了這樣的外力。
“我的偉兒……”
“兒子,兒子……”
破房子門口,有人喊了兩聲。
陳偉聽到熟悉無比的老爸老媽的聲音,再也忍不住,大聲哭了出來了。
“媽——”
破屋子之內(nèi),陳偉的聲音撕破天空。
………
第二天,沈云一個人窩在房間內(nèi),用了三張失憶卡,昨天的事情絕對沒有一個人知道的。
畢竟,陳偉三個人擺的是鴻門宴,本來就是用來做壞事的,怎么可能讓別人看見留下話柄呢?
要不然,位置也不可能選在破房子里了。
宋玉歌直接沖了進院子。
“哥,哥?!?p> 沈云聽到后,放下了手機,塞在了自己的聲音口袋里,出了門:“怎么了?”
宋玉歌直接把沈云拉進了房間:“哥,我聽說,陳偉喝酒之后抽煙,不小心把自己的衣服點著了,雖然撿回來一條命,但是變成了太監(jiān),老二切除了?!?p> 沈云對于這種事情,并沒有感覺到太多的意外,太平常了。
因為,就這件事情就是自己做下來的,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宋玉歌看到老哥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莞爾一笑:“老哥,這些事情是不是你搞出來的?不過,為什么陳偉和他的狗腿子都沒有記憶呢?”
沈云十分平靜,用手指在自己的嘴邊輕輕一噓:“安靜,安靜,這個事情,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當做不知道,要不然容易出事。”
宋玉歌自然知道這個事情的嚴重性,也知道老哥做的事情是為了誰,點了點頭:“我明白,老哥,我會守口如瓶的。”
夜晚,鎮(zhèn)醫(yī)院。
劉德良帶著兩個人來到了醫(yī)院的病房里。
兩個人有八分相似,年齡差別有點大。
一人二十歲左右,另一人三十多歲,渾身精壯,滿身的肌肉,氣質(zhì)不凡。
正是蕭萬和蕭風叔侄。
劉德良來到了病房:“表姐,偉兒怎么樣了?”
蔡百花聽到后,又哭了起來:“德良??!你說,上天怎么不放過我們家的,小偉可是我們家獨苗?。∪缃褡兂闪诉@個樣子,以后可怎么結(jié)婚?。鑶鑶琛?p> 劉德良老板陳偉:“他,怎么會弄成這個樣子?”
陳大龍無奈:“有什么辦法呢?意外呀,這個是意外呀!哎,天意如此!”
劉德良說:“我請來了一個大師,他去過偉兒出事的地方,似乎有所發(fā)現(xiàn)?!?p> 陳大龍和蔡百花聽到后,或有所悟:“你是說,我兒的事情可能不是個意外,而是人為的?”
劉德良轉(zhuǎn)身,畢恭畢敬:“蕭大師,你來說說?!?p> 蕭萬聽到后,一步跨上前,開始解釋:“經(jīng)過一天多的調(diào)查,我找到了一點蛛絲馬跡,雖然陳偉和他的兩個朋友沒有了那個時候的丁點記憶,但是我在他們吃飯喝酒的桌子上,找到了四人份的餐具?!?p> 陳大龍聽到之后,立馬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還有第四個人和我兒子在一起吃飯?”
蕭萬點頭:“只能說這個說法不錯,也不一定是絕對對的。也可能是他們?nèi)齻€人誰用了兩套餐具,這也是有可能的?!?p> 蔡百花腦子一靈:“去,把餐具上的DNA提出來,從我們梧桐村開始,把附近幾個村長的所有人都叫過來,一個一個驗,我就不信找不到那個兇手,我要讓兇手賠命?!?p> 劉德良看了看蕭萬:“大師,你覺得如何?”
蕭萬搖了搖頭:“不行,已經(jīng)二十四小時了,早就沒有任何證據(jù)了?!?p> 陳大龍聽到后,直接跪了下去:“大師,蕭大師,我求求你了,求求你幫幫我們家吧!求求你了,只要你愿意幫助我們,我們一定重金相報?!?p> 劉德良聽到后,立馬扶起自己的姐夫:“姐夫,你先起來,我和你一起去求蕭大師?!?p> “蕭大師,我們………嗚嗚嗚——”
“蕭大師,………,您來個數(shù),我們家給你湊……”
蕭萬看到他們之后,點點頭:“行,我就出手幫你們瞧瞧,但是我也就是看看,不敢保證能解決啊!”
陳父聽到之后,熱淚盈眶:“如此這樣,大師,太好不過了?!?p> 蕭萬來到了陳偉的面前,此時此刻的他已經(jīng)吃了鎮(zhèn)定藥,昏睡了過去。
蕭萬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炁,附著于自己的手指之上:“炁,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當做手指器官所使用,在一定的情況下,可以探索人體。就如同用手指觸摸石頭一樣,無論是誰?都可以感覺出來。”
說完后,蕭萬抬手,用自己的炁在空中形成一個藍色的巨大手爪,輕輕伸進了陳偉的腦袋里。
一秒,兩秒,一分鐘,五分鐘,十分鐘……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