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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病嬌反派改了我的負面人設(shè)

第四十七章 師尊,不可以絕情16

  “這可不行,他只是一縷神魂,無法成仙,以后的億萬歲月,只有我能陪師尊度過?!彼f完,輕輕的在她的額頭烙下一吻。

  “混蛋!”陸靜氣死了,她一點都不想看到他。

  “你是不是要對他做什么?”陸靜面色一緊,望著男人的眼眸帶著怒氣,“你知不知道這樣子做的后果?!”

  “師尊明知故問做什么呢?”那人傾身向前,摟著陸靜纖細的腰肢。

  “好好看戲不就行了?!彼ひ舻蛦?,尾調(diào)有些沉,像是被苦難折磨至極的失意人。

  陸靜被他抱在懷里,側(cè)目看了一眼他暗紅的眸子,心里的思緒無比的復(fù)雜。

  按理說,那縷分化出自我意識的神魂本來是跟他一體的,可是……

  陸靜更加偏向那縷神魂。

  她不是特別喜歡跟現(xiàn)在的這人相處,那些事并不是她做的,她也不想背負著太多。

  倒不如,選擇什么都不記得的那縷神魂。

  可是,事情往往不會朝著人們期望的方向發(fā)展。

  陸靜被男人抱起來,紅綢像是有生命一樣,松開了束縛著她的手腕。

  她剛松了一口氣,忽然被男人帶出門外。

  門前的小河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涌動。

  兩個白色的紙船互相角逐著,她隱約看到提著一把長劍,一身青灰色衣袍的裴璃。

  陸靜神思一動,掙扎著想要去找裴璃。

  抱著她的男人嘴角噙著一抹冷意,“真是偏心吶,師尊?!?p>  “是,我就是偏心。”陸靜毫不客氣的說著。

  她料定了這人的性子,他再怎么生氣,也不會對她動手。

  就像一只齜牙狂吠的惡犬只會朝著它熟悉的人低頭要蹭蹭。

  陸靜才不想跟這個瘋狗一起玩耍呢。

  她只打算和船上的裴璃一起拿到邪修的寶物后,有多遠跑多遠。

  男人望了一眼師尊的表情,他嘴角的冷意更甚,既然那么喜歡那人,不如讓他去上演一場好戲。

  明明是他先來的,憑什么那縷神魂后來居上?!

  “師尊,他們好像打起來了。”他低頭在陸靜耳旁慢慢的說著。

  陸靜順著他的話,望向了遠處的河面,裴璃舉著一把長劍,被那抹白影打到了船艙后面。

  “不行,”她作勢就要跳下去幫裴璃,可是被男人施了一個陣法。

  她的腳下出現(xiàn)了一個金色的圈圈,不管她怎么走,她都無法走出這個圈。

  陸靜真的是憋屈死了。

  要不是神識被封,識海不能用,不能召喚系統(tǒng),她早就把這個狗男人piu piu 兩下打飛了。

  遠處發(fā)生了什么,陸靜看的一片模糊。

  各種陣法碰撞發(fā)出刺眼的光,她心里緊張極了。

  最后黑霧散去,一個穿著青灰色道袍的少年一劍刺穿了那個魔尊的心臟。

  陸靜這才放下心來。

  她捏緊的拳頭緩緩松開,見小船靠岸之后,裴璃和徐傲天帶著一顆明珠走了上來。

  “裴璃!”陸靜連忙指了指她腳下的圓圈,“我告訴這個怎么解開呀?!?p>  “好?!迸崃c點頭,一副乖寶寶的樣子。

  “咒語你聽好了:菠蘿菠蘿蜜。”陸靜一字一頓,說得極慢。

  裴璃學(xué)著她施法的樣子,念出來了咒語。

  金色的圓圈很快就消失了,重獲自由的陸靜開心的不行。

  “真棒,不愧是我的好徒弟,現(xiàn)在我們拿了珠子就去找那個邪修算賬!”陸靜笑得眼眸彎彎似圓月。

  裴璃也被師尊這副笑容所感染了,他勾起薄唇笑了笑,只不過眼眸底有一絲晦暗的情緒飛快地劃了過去。

  “走吧,走吧,等會我們要是拿到了邪修的寶貝,你分八成,他分二成,我啥也不需要?!标戩o拍了拍手,準(zhǔn)備回去宅院里找那個邪修。

  她們一行人走到黑市的時候,街道兩旁的攤販都少了很多。

  可能是天快亮了,黑市的精怪都要離開了。

  她走之前,特意看了一眼那個燈籠鋪子,鋪子的白燈籠里的燭火都熄滅了,黑色的木門緊緊的合著。

  陸靜想著沒有被總部清除的病嬌反派輸了也很正常。

  他都被一劍穿心了,不可能還活著吧。

  裴璃順著陸靜的目光,也看了一眼燈籠鋪子,只不過他做出一副很好奇的樣子問道:“師尊,你是想買燈籠嗎?”

  “不,我就是隨便看看?!标戩o說完之后,和裴璃一起出了黑市。

  他們拿到珠子了,可是卻沒有遇到那個小傻子。

  也不知道他們未知的謎底誰能幫他們解開。

  就在陸靜疑惑的時候,舞臺下出現(xiàn)了老村長。

  那個老村長不是被困在魚塘里嗎?

  他怎么爬出來了。

  見到她們手里拿著的那個珠子,老村長正要發(fā)作。

  忽然他看到站在陸靜身邊的那人,他連忙“溫柔的責(zé)怪”道:“你們怎么把小海姐姐唱戲的鳳冠的珠子拿出來了,嗨呀,真是作孽哦!”

  老村長一邊說,一邊膽怯的偷看著那個男人。

  “快把珠子給我,這可是蛇神的新娘才能戴的鳳冠,你們把它弄壞了可怎么辦?”

  陸靜跟裴璃,還有徐傲天交換了一個眼神。

  最后,她走上前,有些緊張的將珠子交了出去。

  老村長拿到珠子之后,樂顛顛的說道:“走吧,我現(xiàn)在就帶你們?nèi)タ纯带P冠吧?!?p>  他走了很遠,來到一處很窄的小門,掏出一把鑰匙,扭了一下。

  小門瞬間打開了。

  老村長點亮燭臺,將珠子放在那個鳳冠上面,很快做工精致的鳳冠上面的鳳凰就像是活了一樣。

  珠子放上去之后,老村長蒼蠅搓手道:“我還要準(zhǔn)備蛇神大典了哈,那幾條肥魚等著我去收拾呢?!?p>  看到這個村長這副樣子,徐傲天很是不滿道:“趕緊走吧,這里不需要你了?!?p>  陸靜也很討厭那個把他們當(dāng)猴耍的村長,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老村長后,就移開了視線。

  她看著面前的妝奩,輕輕的翻開梳妝臺的抽屜,里面放著的是一把玉梳子。

  翠綠的翡翠玉梳握在手里涼涼的,帶著一絲沁人的冷意。

  “鑰匙會在這里嗎?”陸靜彎下腰,準(zhǔn)備把那個柜子打開。

  可是她蹲下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桌底下有一個用紅布蓋著的東西。

  鼓鼓的,像是蓋著一個人。

  “??!這是什么!”徐傲天嚇得連忙退后幾步。

  被徐傲天的尖叫聲嚇得一哆嗦的陸靜深呼吸幾下,才平緩了情緒,她看著那個紅布底下的東西,也害怕極了。

  尤其是,她看著尾端的紅紗底下,好像出現(xiàn)了一個類似于腿一樣的東西。

  “……”她退后一步,別過頭,指尖正要觸碰這個紅紗布,將這個紅紗布扯下來。

  “師尊,讓我來吧?!鄙砗笈崃У穆曇羟〉胶锰幍某霈F(xiàn),陸靜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好好好。那你要小心點哦?!彼阍谂崃У纳砗?,虛虛的抓著他腰側(cè)的衣服。

  裴璃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他腰上纖細又白嫩的手指,不準(zhǔn)痕跡的笑了笑。

  “嗖——”的一聲,紅布被扯開一截。

  露出一個帶著京劇臉譜面具的紙人。

  紙人穿著紅色的嫁衣,十指尖尖似小蔥。

  “呼。原來是紙人啊?!标戩o從裴璃的身后探出頭,看了一眼。

  還好,那個紙人戴著面具。

  紅色的京劇臉譜面具還挺正常的,不嚇人不嚇人……

  她在心里不斷的暗示著自己。

  “哐當(dāng)!”一聲,面具落地了。

  “??!救命??!它……它笑了!”徐傲天被眼前這個詭異的紙人嚇得頭皮都快炸開了,他尖叫一聲,直接沖出門外。

  陸靜好奇的又探出頭,眼睛忽然被一雙溫?zé)岬氖治孀?,“師尊別看?!?p>  聲調(diào)暖暖的,但是未知的場景勾得陸靜好奇極了。

  “讓我看看?!彼虉?zhí)的說著,用手掰著裴璃的手指。

  裴璃寵溺的笑了笑,“那師尊看了可不要害怕哦!”

  “嗯嗯,我不怕的?!标戩o膽小且慫。

  “那好。”

  眼睛上格擋視線的手移開了,陸靜伸長脖子看了一眼,那紙人的臉龐就像是一個睡著了的少女,“不嚇人?。 ?p>  這有啥嚇人的。

  話音剛落,那紙人勾起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嘴一直咧到耳后根。

  枯黃的牙骨漏了出來,上面還有蛀空的黑色孔洞。

  就像是……從古墓里看到的那種……

  非常的惡心。

  “啊?。。 标戩o一把抓住裴璃的腰,害怕的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竄出這里。

  “桀桀桀,你們來啦!想要鑰匙,自己過來拿吧?!奔埲说氖掷锕粗话呀痖W閃的鑰匙,飛快地朝著一處紅色木門那里跑著。

  “鑰匙!”陸靜聽到鑰匙之后,連忙拍了拍裴璃的腰,“追!”

  “嗯?!迸崃偱艹鋈刹剑吹酵饶_癱軟扶著梳妝臺的師尊。

  看來他的師尊真的是嚇壞了。

  “嗚嗚嗚……我……我……我活這么大,從來沒有受過這么大刺激……”陸靜差點癱倒在地上,她哭哭唧唧的看著裴璃。

  委屈的不行……

  她心里很想追,但是她的手腳完全不聽使喚。

  裴璃一把將她抱起,神色一正,道:“師尊,得罪了?!?p>  “沒事,你趕緊追吧?!标戩o被裴璃公主抱著,兩人跟著那紙人跑進了小紅門。

  出了紅門后,來到了一處樹林。

  蒼翠的樹點綴著山景,遠處想起一陣嗩吶的聲音。

  側(cè)耳細聽,是有人要娶親。

  陸靜一回頭,看到八個紙人在遠處抬著的紅色轎子。

  風(fēng)吹過,轎簾被掀開,只見紙人蓋著一個紅蓋頭,端正的坐在那里。

  又是一陣嗩吶的聲音想起,對面的嗩吶吹著的是一首哀樂。

  一群人身披白布,舉著紙做的長帆走了過來。

  一個漆黑的棺材被八個人抬著。

  陸靜看著這副詭異的場景,心七上八下的,“怎么辦???!”

  她早就忘記了蛇神娶親這個片段,現(xiàn)在這個情景,她完全沒有辦法去解決這個問題。

  “師尊,那個紙人好像要飛走了!”裴璃看著那個紙人掀開了轎簾,拿著鑰匙晃了晃。

  “不行,不能讓她走?!标戩o氣鼓鼓的說著,“我要去阻攔她,你趕緊帶我過去轎子前?!?p>  “好?!迸崃а劾飫澾^一抹晦澀不明的情緒,很快他就恢復(fù)如常,帶著陸靜飛到了轎子前。

  陸靜看到紙人之后,顧不上害怕,她一把將紙人按進轎子,不讓它走。

  紙人飛快地躲過她右手的攻擊,露出一個恐怖的笑容。

  陸靜也顧不得上害怕了,她伸手就要去搶紙人手里的鑰匙。

  “桀桀桀……”紙人發(fā)出一陣?yán)湫Α?p>  紙屑摩擦的聲音很是刺耳,但陸靜顧不得這么多了。

  她的左手胳膊肘死死的壓著紙人的右手,她們在轎子里纏斗起來。

  陸靜神識被封,她逐漸落了下風(fēng)。

  但是她故意賣了一個破綻,紙人上當(dāng)了,連忙反壓住陸靜。

  陸靜見狀,用牙齒咬住紙人手里的鑰匙,然后伸腿將紙人踢飛出去了。

  就在紙人飛出去的時候,一條小蛇落在了轎子里。

  陸靜沒看清那是啥,以為是一塊紅綾。

  就在她找紙人丟下的東西時,忽然被小蛇咬了一口。

  “徒弟!”她驚呼一聲,正要掀開簾子的時候,眨眼間,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了棺材里。

  這是怎么回事?

  她拼命的推著棺材板,喊著裴璃的名字,可是沒有人理她。

  陸靜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她感覺身上越來越冷,那個蛇肯定有毒。

  她痛苦的蜷縮成一團,手里緊緊的握著鑰匙。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等她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裴璃被綁在一個石柱上。

  不遠處的王座上,坐著一個身穿蟒袍的男人。

  光線很暗,陸靜壓根看不清楚那人的表情。

  “這就是村民們獻給本王的新娘嗎?”王座上的男人笑了笑,一步一步走了下來。

  陸靜意識模糊極了,她吃力的睜開眼,看到面前的男人,厭惡的皺了皺眉。

  “我不是你的新娘,那個小海的姐姐才是的。我是小海?!彼室饽笾ぷ诱f話。

  可是男人一把撕下了她背后上面貼著的傀儡符咒。

  “現(xiàn)在可以不裝了嗎?”他好笑的盯著她蹙窘的表情。

  “不準(zhǔn)碰我的師尊!”被綁著的裴璃大聲吼道。

  “呵呵,你的師尊?”男人一把挑起陸靜的下巴,笑瞇瞇的在她耳側(cè)說道:“女人,給你一個機會,二選一?!?p>  “你選誰?可要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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