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紅渠一伸手,只見從她袖中飛出一把半尺長的金色小劍。
她沒有任何猶豫,見葉浩然還沒蘇醒,便指揮著金色小劍向葉浩然的眉心處飛去!
正當(dāng)離紅渠以為葉浩然必死無疑的時候,一枚劍丸,從葉浩然的衣袖里飛出。
六龍劍將金色小劍擊飛,緊接著便化作一道劍光向離紅渠而去。
哧!
離紅渠怎么都想不到,這六龍劍竟然會有自己的意識。
法寶靈器護(hù)主,這種事情簡直極為罕見。
在取走離紅渠的性命后,六龍劍化作劍丸,重新回到葉浩然的衣袖中。
而此時,在自己心魔世界里的葉浩然,因為被六龍劍給救下性命,大口喘著氣。
眼前這個中年人給了他一種極為窒息的無力感!
中年人一劍斬空,神色冷漠的看著葉浩然。
葉浩然的心里,升起了一股無名之火。
本能的恐懼被這股無名之火所占據(jù),他握住六龍劍,身處颶風(fēng)的正中心正準(zhǔn)備沖過去的時候,一只白鶴從空中飛過。
中年人抬起頭看了眼白鶴,接著,身形開始淡化。
當(dāng)中年人消失了之后,葉浩然看向天空,云層里仿佛有什么東西在注視著自己。
而當(dāng)自己看向那云層里的時候,整個世界驟然陷入黑暗之中。
再次回過神來,自己已經(jīng)站在瑯?gòu)珠w內(nèi)。
離紅渠倒在血泊之中,旁邊有一把金色小劍躺在地上。
看著離紅渠身上的劍傷,葉浩然從衣袖中拿出劍丸,微微思索。
接著,又將劍丸收了起來。
在準(zhǔn)備上樓之前,葉浩然折身返回,將先前的坤九惡來之卦象收了起來。
當(dāng)眾人看到十五樓的燈籠被挑起來時,人群里又熱鬧起來。
“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十六樓了,那胡家公子真是舍得花錢。”
“這瑯?gòu)珠w加起來的獎勵,恐怕都不及胡公子花出去的一半?!?p> “只能怪我自己當(dāng)初投胎不爭氣啊。”
接下來的十六樓十七樓,葉浩然并沒有花費(fèi)多大的力氣就通過了
第十六樓是一位畫師,這位畫師差不多是直接把葉浩然給放上去的。
因為當(dāng)他抓住葉浩然問起自己的畫作得如何時,葉浩然直接一頓忽悠。
看著眼前那畫得比抽象派還要抽象派的小老虎,葉浩然一開始還以為這是一匹馬。
“這只老虎畫得可謂是栩栩有神,尤其是這伏地的不怒自威之勢,要比當(dāng)代農(nóng)家畫圣的畫還要傳神?!?p> 葉浩然指著那匹馬說道。
畫師抱著手臂,深思片刻,接著神色嚴(yán)肅搖搖頭:“我覺得我和畫圣還是有些差距的?!?p> 有些差距?簡直是差大了好吧。
心里雖在吐槽,但葉浩然擺擺手,一副真誠的模樣:“作畫這種東西不可以去攀比,人人皆有自己的世界自己的想法。”
“你信不信,畫圣他本人親自來了,看到你這幅畫都得唏噓不已?!比~浩然說道。
那位畫師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了,摸著后腦勺道:“真的假的,這也太夸張了吧?!?p> “人,要有自信。以前是別人不懂你,但現(xiàn)在我懂,如果說你是一匹千里馬,那么我就是你的伯樂?!比~浩然沉聲道。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的忽悠,令那畫師感動不已,在將那匹馬送給葉浩然后就此讓葉浩然上了樓。
而第十七樓則是一位女子,那女子一見到葉浩然就要與葉浩然切磋。
說是切磋,但實(shí)際上殺機(jī)盡藏。
本來葉浩然以為只是正常的切磋,但越到后面他就發(fā)現(xiàn)越來不對勁。
于是葉浩然就沒有再留后手,以一式流風(fēng)回雪,將那女子就地斬殺。
收起六龍劍后,葉浩然看了眼地上的尸體,道:“多好看的一姑娘,怎么就那么喜歡打打殺殺呢?!?p> 忽然,那尸體似乎動了一下,葉浩然立即捏動劍丸,又是一劍斬了過去。
直到徹底確定這女的死了,葉浩然才松了口氣。
十八樓,
阿笑站在樓梯口處,神色有些復(fù)雜的看著緩緩走上來的葉浩然。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去確定,這登樓的人,就是葉浩然。
“你們是不是故意的?”
葉浩然剛走上去,阿笑就問道。
“確實(shí)是故意的?!比~浩然說道。
想起自己先前說的,只要他們能碰到自己一下,自己就算輸,于是阿笑就馬上往后退出好幾步,極為警惕的盯著葉浩然。
“你那個朋友呢?”阿笑問道。
葉浩然說道:“在歇著?!?p> 正當(dāng)阿笑準(zhǔn)備想個辦法擺脫這里的時候,一道傳音,送進(jìn)了他的耳朵里。
當(dāng)聽完傳音后,阿笑的臉色,變得更加古怪。
用葉浩然的話來說,這是一種便秘的臉色。
“怎么了?”葉浩然問道。
阿笑搖搖頭,接著長嘆一口氣:“自作孽啊?!?p> 傳音給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師傅,張夢白。
張夢白傳音告訴阿笑,如果這二位登樓人想要登頂,就放他們過去讓他們贏。
當(dāng)然,最好可以談點(diǎn)好處,要點(diǎn)靈石什么的。
真武山作為道家天宗的領(lǐng)袖,并沒有那么的缺乏靈石,但是靈石這種東西自然是多多益善。
更何況,瑯?gòu)珠w十八樓所有的獎勵全部加在一起,都比不上胡阿雨給出的那么多靈石。
如果自己先前沒有和葉浩然打賭,阿笑自然是可以就此認(rèn)輸。
可是,這世上沒有如果。
現(xiàn)在兩個問題擺在自己眼前,認(rèn)輸?shù)脑挘遣粌H自己丟了面子,葉浩然可能還會提出什么奇怪的要求來。
不認(rèn)輸?shù)脑?,那就是不把師傅的話放在心里,雖然他經(jīng)常這么做了,也不存在什么不敬重師長。
可是心里的那股別扭,始終還在。
“不如,談?wù)??”阿笑問道?p> 葉浩然哦了一聲,詫異的看著阿笑。
被葉浩然看得心里很不自在,阿笑道:“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我告訴你實(shí)際情況。”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聽完阿笑所言,葉浩然神色古怪的看著他。
“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阿笑不由往后退了幾步。
葉浩然搖搖頭,笑了笑,胡阿雨花出去的那些靈石雖然多,但是要把真武山這塊地比起來,那可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而除了自己,誰都不知道胡阿雨的盤算。
“你準(zhǔn)備提出什么條件?”葉浩然溫和一笑。
看著葉浩然的笑容,阿笑不知道為什么,打了個哆嗦。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咱們打的那個賭,加個限制,然后我放水直接認(rèn)輸,你們給點(diǎn)靈石意思意思如何?”
“加個限制?說來聽聽?!比~浩然沒有馬上同意。
阿笑說道:“在我能力范圍之內(nèi)的,我可以幫你們做任何事?!?p> 聞言,葉浩然一笑:“你的能力范圍之內(nèi)?你在真武山能做什么?”
“我的輩分很大,真武山里有許多事我都能做主的。再說了,帶你們上山的人不也是我么。這一來一去,恩情就還上了嘛,還有你放心,到時候我肯定在廣元師叔那里替你多說幾句好話?!?p> “到時候你入我真武山,我罩著你,咱們共贏嘛。”阿笑嘿嘿笑著說道。
葉浩然說道:“你想得倒是挺周到全面的?!?p> “既然你點(diǎn)頭,那我姑且就算你同意了?!卑⑿ρ壑新冻銎诖c欣喜以及小聰明得逞的神色。
葉浩然搖搖頭,道:“但是你未免想得也太美好了,我們這一路上來所花費(fèi)的靈石已經(jīng)不計其數(shù)。那么多靈石,你認(rèn)為只是想要你以后罩著我?”
“太天真了。”
葉浩然著實(shí)沒想到,這位道子候選人,居然把事物想得那么美好。
既然如此,那自己只能來教教他該怎么成長了。
就叫蒜頭王八
謝謝.無大佬的打賞,磕頭了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