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賀蘭顏夕捂嘴偷樂的時候,三個賣火石的店主到了賀蘭府。
在看到二皇子和世子都在這里,也是吃了一驚,先行了禮。還沒等周陽亭說話,其中一個店主就看著思音說,“這位姑娘又見面了?!?p> 思音驚恐的看著他,“什么又見面了,我們什么時候見過?!?p> 那個店主說,“昨日你在我店里買了五個火石,十瓶火油,你忘了?”
思音一聽,驚慌的指著他,“你,你別胡說,我根本就沒有買過,我也沒見過你?!?p> 此時竇氏惡狠狠的說,“好啊,思音,你竟然敢放火燒我院子,我和你無冤無仇,你肯定是受人指使?!?p> 竇氏說完這句話,賀蘭顏夕懶散的看著竇氏,然后用手指著自己,“你的意思是,受我指使咯?!”
竇氏看著賀蘭顏夕毫不在意的態(tài)度,氣的牙癢癢,“不是你,還能是誰?”然后立刻轉(zhuǎn)頭向周陽亭哭訴,“大人,前段時間民婦和賀蘭顏夕因為上繳黃金的事起了爭執(zhí),沒想到賀蘭顏夕竟然讓思音縱火燒我的院子。幸好我命大,沒有被燒死,大人一定要為民婦做主啊。”說著就跪在了周陽亭的腳邊。
躲在暗處的寒楓一看到這個場景,馬上縱身飛回了鎮(zhèn)國王府,他覺得這個事態(tài)已經(jīng)對賀蘭小姐非常不利了。
賀蘭清畫和賀蘭悅瑤趕緊附和道,“是的是的,府尹大人,賀蘭顏夕和額娘起了爭執(zhí)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沒想到賀蘭顏夕這么狠毒。”
賀蘭峰一看這個局面立刻火冒三丈的斥責賀蘭顏夕,“你個混賬東西,你和大姨娘有點爭執(zhí),怎么能放火呢,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p> 慕菏氏淚眼婆娑的跪在賀蘭峰面前,“姥爺,夕兒肯定是被陷害的,夕兒不會這么做的?!?p> 賀蘭澤曦也是在一旁白了竇氏一眼,“爹,夕兒不可能放火燒竇氏的院子?!保ㄙR蘭澤曦一生氣都不愿意叫她大姨娘了)“這件事雖然都指向夕兒,但我覺得疑點太多了?!?p> 賀蘭峰震怒的面部都有些扭曲了,“有什么疑點?這么多人指證她,難道這么多人都在撒謊嗎?”
竇氏此刻嚎啕大哭,聲音凄慘。
賀蘭凌伈兩只手慌亂的絞著手帕,低聲和季氏說,“娘,我也不相信顏夕會縱火”
季氏拍拍她的手,安慰著,“嗯,先看看再說?!?p> 一直沒有說話的賀蘭顏夕,終于淡淡的開口,“嗯,你們都說是思音買了火石和火油,那么肯定是我讓她買的,這點推理沒有錯,但是,請問府尹大人,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幾個火石?”
一個勘查過現(xiàn)場的下人回答道,“發(fā)現(xiàn)了兩個火石。”
賀蘭顏夕笑了笑,“我記得剛剛店主說,思音買了五個火石,十瓶火油是嗎?”
店主目光閃爍,顯得有些慌亂,“額,是的,是的,我說的?!?p> “那這就奇怪了,剩下的火石呢?”賀蘭顏夕一副疑惑的表情看著竇氏,“而且,我既然用不了那么多火石,我買那么多干什么?”
竇氏一時語塞,她當初布局的時候沒有想到這個細節(jié),“額...”
見她說不出來話,賀蘭顏夕繼續(xù)道,“而且店主說十瓶火油,民女不太懂,這十瓶火油要是都用上會造成什么后果?”
此時周陽亭也覺得這件事漏洞百出,而且全城都知道上次皇后壽宴不僅邀請了賀蘭顏夕,而且皇后對待的她的態(tài)度很好,周陽亭恭敬的回答賀蘭顏夕,“十瓶火油的威力應(yīng)該能燒掉一半的賀蘭府。”
賀蘭顏夕淡雅一笑,“這么厲害吶!可是昨晚只有竇氏的...對了,她的哪個院子?”
“偏殿?!辟R蘭澤曦更加肯定了,賀蘭顏夕就是被陷害的。
賀蘭顏夕已經(jīng)控制不住的捂嘴笑了,“是了,偏殿,我要真想燒死竇氏我為什么要燒偏殿?哈哈哈哈!”
聽到這里,南宮晟宇和歐陽成羽都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