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門房在外稟報,“五小姐,有個男孩送了張紙條給您?!?p> 賀蘭顏夕一聽心下一沉,有不好的預(yù)感。
“還想見到你的奴婢就馬上來靈淵河。”
思樂疑惑的看著賀蘭顏夕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五小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賀蘭顏夕將紙條燒掉,陰沉到極點的臉色卻露出一抹微笑,“沒有,沒什么事。我出去一下,一會兒就回來?!?p> 說完賀蘭顏夕就離開了賀蘭府。
寒空沒有看到紙條的內(nèi)容,但看到賀蘭顏夕不好的臉色覺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提高警惕,緊緊跟隨著。
坐在馬車上,賀蘭顏夕先吃了一個解藥,隨后將腰間的藥粉灑滿全身。
不一會兒,馬車到了靈淵河,此時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靈淵河邊借助月光勉強能看清楚路。
賀蘭顏夕站在河邊,看著漆黑的周圍,毫無人煙,只有不遠處一個茅草屋點著燭火,便疾步往茅草屋走去。
寒空在樹枝上,看著賀蘭顏夕快步走向靈淵河岸邊的一個有亮光的茅草屋,正想飛過去跟近,突然茅草屋的窗戶里飛出一個石子,直奔寒空的死穴。
寒空一個側(cè)身躲過了,但緊接著第二個石子飛來,擊中了他的昏迷穴。
寒空從樹枝上掉落下來摔在地上,昏了過去。
賀蘭顏夕剛走進茅草屋,就被定在了門口。
一個男人身著墨黑色錦袍,慵懶的坐在椅子上,盡顯玩世不恭的姿態(tài),細長的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幾分撩人風(fēng)情,朱唇輕珉,似笑非笑的看著賀蘭顏夕。
好一張勾魂攝魄的臉。
賀蘭顏夕看到地上躺著的思音,胸部上下起伏著,知道她沒死,只是昏過去了。
憤怒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夜展璃!”
夜展璃輕蔑一笑,“傲雪郡主真聰明,不用問就知道本殿下是誰?!?p> “能用這么下作手段的,非你莫屬?!?p> 夜展璃不屑的瞟了眼賀蘭顏夕,“下作又如何?司徒墨然不在,誰能救得了你?”
“你想怎么樣?”
夜展璃玩味的看著賀蘭顏夕,“本來呢,本殿下是準(zhǔn)備殺了你,讓司徒墨然痛不欲生,但是現(xiàn)在……”夜展璃走向賀蘭顏夕,用劍抵著她的下巴,“咱們的傲雪郡主這般美麗,本殿下舍不得殺了。不如就和本殿下回去當(dāng)七皇妃吧?!?p> 賀蘭顏夕鄙視的吐了他一口,“要殺的話就動作快點,要不然,就是我殺你?!?p> 夜展璃冷笑正要說話,茅草屋突然闖進一個身影,用手里的劍打掉了抵在賀蘭顏夕下巴的劍。
“別碰她,你個卑鄙小人。”
慕凌楚站在賀蘭顏夕身前,用身體保護她,憤怒的用劍鋒指著夜展璃。
夜展璃看到慕凌楚,邪魅的嘴角上揚,“上次沒殺了你,今日來送死了?”
慕凌楚怕傷到賀蘭顏夕,將夜展璃引了出來,“想殺本王?你試試?”
賀蘭顏夕被夜展璃定在屋里無法動彈,只聽身后夜展璃和慕凌楚激烈的廝打起來,劍與劍碰撞的聲音時高時低。
賀蘭顏夕很著急,恨自己沒有內(nèi)力,無法沖開被點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