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予昂還是和上周一樣,買一束玫瑰花,坐著地鐵,來到冉染家接冉染出去玩。
不過這次小妧也陪著鄒予昂來到冉染家。鄒予昂叫小妧不要打擾他們,可是小妧她死活不愿意,這讓鄒予昂很頭疼。最終說不過小妧,沒辦法只好帶她一起了。
“予昂啊,聽冉染說你上周出現(xiàn)了一些危險?!比饺灸棠涛罩u予昂的手,有些擔(dān)心的問著他。
“沒事了啊,奶奶,過都過去了,就不說這件事情了?!?p> “對了,奶奶,我一會帶著冉染出去玩,您沒有意見吧?”鄒予昂問著奶奶,生怕奶奶不讓冉染和他一起出去玩。
結(jié)果并沒有,是鄒予昂多想了?!叭グ?,不過要早一點回來哦,我怕又出現(xiàn)上周的事情?!蹦棠虒χu予昂說著,然后把冉染的手放在鄒予昂手上。
他們一起去看了電影,去了公園里看魚,去了黔靈山的弘福寺一燒香,不過在這里卻遇到了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當他們?nèi)颂と牒敫K潞?,見寺廟金光閃閃,殿堂上的瓦片突然跳起,又輕輕的落下,并沒有發(fā)生絲毫聲音。
這現(xiàn)象只有他們?nèi)丝匆娏?,其他人卻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他們?nèi)ノ氖馄兴_殿堂里燒香時,他們都看見文殊菩薩笑著看著他們,仿佛文殊菩薩就知道他們會來一樣。
最開始他們以為是他們出現(xiàn)了幻覺,可是他們又去數(shù)羅漢時,卻發(fā)現(xiàn)各位羅漢仿佛對自己眨了眨眼睛。
鄒予昂感覺有些不對,可是是哪里不對呢?三人依依的對著每一個羅漢禮拜了一下。三人離開時,鄒予昂回頭看了看羅漢殿,看著諸位羅漢向他們揮了揮手,好像在表示到以后再見。
他們?nèi)チ怂帋煹?,發(fā)現(xiàn)也是如此,可去到地藏殿時就不一樣了。地藏王菩薩揮揮手,示意讓他們快離開。出于禮貌,三人一起在殿堂外禮拜了地藏王菩薩。
在大雄寶殿時,三人一起在佛主前三拜。在最后一拜時,三人許下了自己的愿望。
他們正準備離開寺廟,順著后門離開,順著山路去看黔靈山的猴子時,看見有位小師傅在后門口左顧右看,像是在尋找誰。
待鄒予昂他們經(jīng)過那位小師傅時,那位小師傅叫住他們:“施主,我見剛剛寺廟金光閃閃,似乎有什么不對,感覺你有危險。要不你們今天就留在這里等一會,等方丈做完晚課,在為你們?yōu)槟銈兘忾_危險吧,我也是為你們好,所以就留下來吧?!?p> “有什么危險?我可不信我有危險。請小師傅不要阻礙我們離開?!?p> 鄒予昂有禮貌的對小師傅說著。
傍晚,晚霞燒紅了天空。海邊沙灘上人來人往。人們有的在游泳,有的在撿貝殼,有的在嬉戲,歡聲笑語像海浪一樣一陣高過一陣。清涼的海水洗去了人們一身疲勞,一身的炎熱,使人感到輕松爽快。
黃昏已經(jīng)謝去,夜幕早已鋪開。高高的法國梧桐,被刺眼的白色路燈照亮。在黑色的夜空里鑲了一圈又一圈的綠,有時被拂過的夜風(fēng)飄動,發(fā)出輕輕的沙沙聲,只那么一陣,就消失在無限的寧靜的夜色之中。
鄒小妧早就打電話給李嬸說他們不回家吃飯,冉染也給奶奶說道不要為自己留飯菜了,自己吃完晚飯后才回來。
京都時間21時,鄒予昂安全的將冉染送回了家,冉染也把今天的情書交給了鄒予昂。
“月光輕灑風(fēng)淡淡,思念碎了一地,片片都是你;微風(fēng)輕撫花燦燦,牽掛鋪了一地,朵朵都是你;山花輕吐香漫漫,祝福醉了一地,縷縷都給你?!?p> 鄒予昂看著冉染寫給自己的情書,不知不覺的笑了。
旁邊的小妧看著鄒予昂的表情,有些嫌棄又帶著驕傲的語氣對著鄒予昂說道:“我沒說錯吧!冉染姐姐挺好的。最開始你還不信,現(xiàn)在信了吧?”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啊!”
“說我小,你也沒大我到哪里去吧?鄒予昂。你還不是比我早來到這個世界幾秒鐘而已,就說我還是小孩子。哼,說我是小孩子那你也不是小孩子啦?”鄒小妧看著在看第二遍情書的鄒予昂。
鄒予昂也懶得給小妧解釋道,見到站了才說出這“回家回家”敷衍的話。
剛走出地鐵站沒多久,鄒予昂再一次的被綁了。鄒予昂也是無語了,也是邪靈一族了。綁一次不夠還綁第二次?
鄒小妧走在鄒予昂的前面,走著走著回頭發(fā)現(xiàn)鄒予昂不見了。于是趕快掏出手機撥打著鄒予昂的電話,可是電話里卻傳來了“您的電話已欠費,請及時交話費,謝謝?!?p> “草!哥,你在哪里呢?別嚇我,這一點也不好玩,哥,你在哪里?鄒予昂,你在哪里?”
“我覺得還是把你殺了為好,這樣的話,鄒胤飛就會來追殺我們,也就無法找到太子了?!鄙洗谓壖茑u予昂的那個邪靈將對著鄒予昂開心的說著。
鄒予昂悄悄的捏碎校長給的救命玉印,看著邪靈將向自己走來,心想“校長,你還不來我就真的要掛在這里了?!?p> 校長正在和一個A級強者商量一個問題時,突然感覺到玉印有反應(yīng)。下一秒鐘就消失在原地。
“跟這個世界說再見吧?!毙办`將舉起自己凝聚的刀,向鄒予昂刺去,可下一秒又被校長一掌推開數(shù)米遠,然后吐出血來。
“王為謙在此,誰敢動一中的我學(xué)生?”校長大聲說著。
“我特么也沒有動到他???”邪靈將擦了擦自己嘴邊的血,對著王為謙說著。
“那不好意思,是我的錯,打早了,要不重來一次?”王為謙一本正經(jīng)的對邪靈將說著。
“神特么從來?校長你是不是傻?”鄒予昂也被王為謙這操縱搞懵了。
邪靈將也開口說道:“我特么的怎么會遇到你?”
“話多?!?p> 鄒予昂看著邪靈將的胸口被一把利劍給刺穿,倒在了鄒予昂的面前。
“不知道鄒金宏說過反派死于話多嘛?煞筆!”邪靈將身后的一位A級強者說著。
“怎么樣,我沒來晚吧?”鄒予昂見那人拔出自己的劍,對著他倆說道。
“特么的,陳千秋,你搶我人頭,你要還給我的?!蓖鯙橹t有些生氣的說道。
“不能不幫我解開啊,解開后,你倆再說人頭的這個問題啊?”
“鄒予昂,不是我說你,你怎么又被他們捉到了?”王為謙很好奇的看著鄒予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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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墻外等紅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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