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估計我的投資預計在七年后會有起碼三倍的收益。而這些收益如何取出,就像是銀行一般,我沒有懷疑過。最后你說的在其他時間動用這些資金的話,這點沒有商量的余地。絕對不行?!蓖蹶唤芑卮?,但是詳細的數(shù)據(jù)他卻沒有說明。
“如果我們同意你的提議,那就代表著至少百億的資金被套牢在龍一身上,而且時期幾乎沒有限制。風險巨大,收益不可控制,我想不出為什么我們要接受你的這個提議?!?p> “因為你們不接受,我會一個人進行。”王昊杰有些嚴肅的回答:“這點不需猶豫,同時,我們誰都不知道北大同盟會會做什么樣子的決定。”
“如果這些是用來說服我們的話,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說服你自己做出這樣決定的?”
“大丈夫生于亂世,當持三尺劍立不世之功!”王昊杰看著眾人開口:“我從小到大最大的愿望就是可以做大事!不論勝敗,不論是非,什么都不管,就是要做大事!可是又有什么大事比參與進逐鹿天下更讓人快意呢?數(shù)億玩家,英雄豪杰遍地。當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某家正是壯年,又且能偏居一隅?”
董事會所有的成員整齊的翻個白眼。
早就擔心這人不靠譜了,果然是個不靠譜的人!
每個人都有夢想,而男人的夢想從來就是征戰(zhàn)沙場,就算無法征戰(zhàn)沙場,那一定要當個決勝于萬里之外的謀士,如果這些也做不到,那么退而求其次,做個浪跡江湖的俠客,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要是連俠客也做不好,那就做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土匪也行。實際上還是不行,做土匪也狠不下心。那么好吧,做個炮灰戰(zhàn)死沙場,也是種宿命。
沒有一個男人沒有想過這些,也許那些說這種想法最傻的嗯往往是最喜歡這種生活的人,仗劍橫行,快意恩仇。這是每一個男人心中的江湖。
王昊杰是個說做就做的人,能忍到現(xiàn)在他都已經(jīng)開始自己佩服自己了,會一散,其他人還在會議室中討論著問題,可是他已經(jīng)急急的離開,沒有絲毫億萬富翁的風度,仿佛就像是個想要在君主面前自薦的謀士一樣直接坐車去了龍一的家里。
“王先生想請見龍一小姐?”守門的大叔看著王昊杰一身的名牌疑惑的確定下而后開口:“請進,在大廳里等下我去通報就是?!?p> “不必,我在這等就好?!蓖蹶唤軐牙锏碾娔X和紙質(zhì)資料再抱的緊一點開口,他發(fā)誓他求婚時候也好,找工作時候也好都絕對沒有現(xiàn)在這樣簡單。
幾分之后,守門人已經(jīng)確定,帶著王昊杰一路走到客廳。
龍一看著站在對面的中年人是一臉的平淡:“不知道王先生來這里有什么事情?如果要說那錢的話那我沒什么好說的?!?p> “小一你怎么說話呢?王先生年少有成。有禮貌點!”龍?zhí)煺f幾句龍一。拉著王昊杰讓他坐下。
只是王昊杰讓開點干笑著回答:“我站著就好?!?p> “讓你坐你就坐,有什么事嗎?”龍一皺眉。
王昊杰坐好,將電腦打開,跟紙質(zhì)資料一起交給龍一開口:“這是我做的一份資料,關(guān)于游戲中城市管理的資料,由于時間太緊,所以資料上只有以前的月光城,沒有關(guān)于現(xiàn)在三座城市的資料?!?p> 龍一看看他,也不顧忌他就在一邊的點開電腦和資料開始認真觀看,數(shù)據(jù),推斷,邏輯。甚至連職業(yè)比例都詳細無比。顯然王昊杰的本事和準備不少。
“昊杰,昊杰?”龍?zhí)炜粗o張的王昊杰連喊兩次才笑著繼續(xù):“我這樣叫你行吧?”
“行?!?p> “那我想問下,你來找小一是到底有什么事嗎?”龍?zhí)煨χ亲樱骸拔液孟駴]搞清楚。”
“我將公司抵押了出去,除去必要的資金,還有十二億左右,我想投資到龍一小姐身上……”
“不必,我不接受任何投資?!饼堃豢粗Y料頭也沒抬的回答。
“其實也不算是投資,只是看好龍一小姐的發(fā)展。想?yún)⑴c進逐鹿天下去,我想我有本事幫龍一小姐管理好城市。讓龍一小姐逐鹿天下沒有任何后顧之憂,至于錢財,那可以算是贊助。”王昊杰擦下汗解釋。
龍?zhí)旃之惖目粗堃弧?p> 龍一卻沒有回答,等到她將所有資料看完后才開口:“資料做的不錯。但是完全是廢品?!?p> 王昊杰的臉上發(fā)白。
“重新做一份,錢我收下。至于管理城市,從頭開始做,能做到哪一步要看你自己的本事?!饼堃豢纯赐蹶唤荛_口:“你放心,就算你是個廢物,在炮灰營里我也會給你留一個位置的?!?p> 這種答復簡直是無視別人到了極點,只是王昊杰卻一臉的高興:“我明白,我這就回去準備?!?p> “好。錢叔,送客。”龍一開口。
看著王昊杰離去,龍?zhí)鞂嵲谌滩蛔〉脑儐枺骸靶∫唬鞘鞘€億啊,你做什么了值得那么大的投資?還給人那么難看的臉色看。”
“有什么問題嗎?”
龍?zhí)靽@氣:“你這樣怎么收服人心?”
“如果我夠強,別人自然會追隨我,有問題嗎?”
“可你又不是天下最強?!?p> “我要是天下最強的人,我還用得著他們追隨嗎?”龍一一臉不屑的回答。然后完全無視有些呆滯的龍?zhí)燹D(zhuǎn)身離開……
跟龍一面對的事情不一樣,東方正在一大堆條約面前皺眉。
“抱歉的很,這些條約我一個也不會接受?!睎|方嘆氣:“謝謝各位的好意,但是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就好?!?p> “北大校友同盟會幾乎不限制時間不限制資金上限的支持換這些條約難道不夠嗎?”在東方面前坐著的李景陽同樣皺眉疑惑的很。
“也許夠,但是我一個也不會簽?!睎|方笑了:“城市是我的,帝國是我的。所有我的東西都是我的,如果你們給我,那也是我的。我的東西我怎么分配我有我的想法,不會被任何條約限制。我做的事情就是我想做的我認為該做的,我不會允許任何我手下的人反駁我的命令?!?p> “有理也好,沒理也好,符合邏輯也好不符合邏輯也好,就算我要將整個天下拱手相送。我手下的人也必須執(zhí)行命令。”東方看著面前明顯吃驚異常的幾人笑笑:“顯然你們絕對不會接受這樣的條件。所以這件事不說也罷,我很感謝你們不計較發(fā)生的事情,但到此為止如何?”
“話不要說那么絕,這天下最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崩罹瓣柨粗鴸|方忽然笑了:“我們會把你的意見帶回去一起討論。最遲一天時間,我們會給你一個答復?!?p> 東方實在不知道話已經(jīng)說到了這步上,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對于商人來說,這個世界上最常見的就是傾家蕩產(chǎn),而對于一個文學青年或者中年來說,這個世界最荒謬的故事是他們自己的思想。我們這些人既是商人又是文學青年或者文學中年,所以不可能這種事情絕對不會發(fā)生在我們身上?!崩罹瓣栃χ鹕恚骸跋茸吡?,下次見了再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