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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好孩子

第十一章 曹豹有女

三國好孩子 吳老狼 5436 2012-10-15 18:01:07

   ?。≒S:錢財散盡人安樂,存稿快差不多了。)

  說服了劉備留在徐州,宴會剛一結(jié)束,陶謙就與劉備商討起了劉軍屯駐小沛的各種細(xì)節(jié),而雙方一個是溫厚篤純,一個冠冕堂皇不肯背上不義罵名,都在談判中不約而同的主動提出讓步,不讓對方有半點(diǎn)為難,所以駐軍細(xì)節(jié)很快就徹底敲定。

  劉軍駐扎小沛的大概細(xì)節(jié)如下:劉備軍入駐小沛城池,以留縣為界,小沛極其附屬的徐州城池全部交給劉軍屯田和管理,地方官員也交給劉備任命,陶謙每隔一段時間支付給劉備一批錢糧,允許劉備在控制地內(nèi)招兵買馬,擴(kuò)編軍隊,但劉備軍未得陶謙允許,不能南下越過留縣一步,同時到了戰(zhàn)時,劉備軍必須聽從陶謙指揮,與徐州軍隊協(xié)同作戰(zhàn)。雙方也不立文書,請孔融和田楷兩個大佬充當(dāng)中人,見證盟約。

  敲定了這些細(xì)節(jié),劉備與孔融、田楷各自告辭,返回各自的軍營休息下榻,年老多病的陶謙也在隨從的攙扶下返回后房休息,陶商、陶應(yīng)和陶基兄弟則被陶謙派做代表,率領(lǐng)徐州文武官員送劉備和孔融等人出城。陶商兄弟和徐州眾文武領(lǐng)命而行,率眾將孔融等人一直送到城門,與孔融等人拱手告別。

  孔融和田楷等人漸漸走遠(yuǎn),為了接待他們被折騰了大半個白天陶家兄弟和徐州文武全都松了口氣,文武官員紛紛告辭回家,陶商也要求陶應(yīng)、陶基與自己回家,也是到了這個時候,一直對陶謙把徐州讓給劉備一事耿耿于懷的陶基總算是逮到了機(jī)會,沖著陶應(yīng)就是一通埋怨,“二哥,我說你是瘋了還是怎么了?徐州是伯父基業(yè),將來也是我們陶家兄弟的立足之地,你怎么動不動就要把徐州讓人?徐州送出去了,我們兄弟怎么辦?”

  “父命不可違,違則不孝?!碧諔?yīng)正色回答,眼角則悄悄瞟向糜竺兄弟,見糜竺兄弟雖然也是不動聲色,但是卻說什么都不肯走遠(yuǎn)。倒是陳珪父子往這邊看了一眼,然后大步流星的走開,似乎不想攙和進(jìn)這件事。

  “二弟說得對?!碧丈淌莻€老實孩子,附和道:“把徐州讓給玄德公,是父親的定奪,我們這些做兒子的,只能奉命而為,不能違背。”

  “伯父……?!碧栈樕下冻霆q豫神色,又一跺腳恨恨說道:“真不知道伯父是怎么想的,徐州牧他不想當(dāng)了,大可以傳給你們兩位兄長,為什么偏偏要讓給外人?”

  “三公子,用不著抱怨,主公也有他的苦衷?!迸赃厒鱽硇熘菔紫髮⒉鼙穆曇?,曹豹走到陶家三兄弟面前,沖陶基微笑說道:“三公子可以想一想,玄德公既非主公部下,又非主公舊交,提兵來救徐州,大軍入城駐扎,外面又有曹賊大軍虎視耽耽,我們徐州全城軍民百姓將士的性命,等于是全都捏到了玄德公手里。主公如果不給玄德公一點(diǎn)好處,一點(diǎn)希望,萬一玄德公……,嘿嘿,徐州可就麻煩了?!?p>  “是嗎?”陶基大吃一驚,驚訝道:“玄德公仁德之名布于天下,怎么可能干那樣的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玄德公的仁德之名是真是假?”曹豹冷笑說道:“所以末將揣測,主公就是拿不準(zhǔn)劉備的為人,所以干脆主動提出把徐州讓給劉備,既搶占了大義之名,又安撫住劉備?!?p>  陶基和陶商兄弟面面相覷,對曹豹的這番解釋將信將疑,陶商也是面露驚訝,連聲說道:“曹叔父,你怎么能如此說?家父為人正直,玄德公仁義布于天下,豈能存有如此勾心斗角的心思?依陶應(yīng)之見,玄德公乃是謙謙君子,絕不是不仁不義之人,叔父誤會玄德公了?!?p>  嘴上說得漂亮,陶應(yīng)心里則又悄悄嘀咕,“這個曹豹還算有點(diǎn)頭腦,基本上猜對了一半??上В€是少根筋——這樣的話,怎么能從嘴里說出來,還當(dāng)眾說出來?還有,武力和打仗的本事也弱了點(diǎn),難以托付重任?!?p>  果不其然,糜竺和糜芳兄弟聽到曹豹這番話后,果然神色都是變了一變,昂著腦袋大步走開,領(lǐng)著幾個徐州文武官員揚(yáng)長而去。曹豹則絲毫沒有察覺,只是向陶應(yīng)拱手說道:“二公子,孔太守他們已經(jīng)出城,正好末將的軍務(wù)也已經(jīng)辦完,末將斗膽,想請二公子到末將家中小坐,共飲幾杯如何?”

  “叔父見召,小侄那敢不從?”陶應(yīng)一口答應(yīng)——曹豹是徐州首席大將,徐州兵馬都由他控制,現(xiàn)在他主動向陶應(yīng)靠攏,陶應(yīng)當(dāng)然是求之不得。但陶應(yīng)做為次子,也不好太過無視兄長存在,便又轉(zhuǎn)向陶商和陶基說道:“大哥,三弟,我們一起去曹將軍府中赴宴如何?”

  “我就不去了,父親病情剛要好轉(zhuǎn),我還要回去伺候湯藥。”陶商搖頭,根本就沒其他方向考慮——比方說曹豹和弟弟靠攏,威脅他的長子嫡位。

  “我去不了?!碧栈矒u頭,“天馬上就黑了,今天輪到我值守城防,曹賊還沒有走遠(yuǎn),不能掉以輕心。”

  “既如此,那我只有單獨(dú)到曹叔父家中叨擾了?!奔庇谡莆哲姍?quán)的陶應(yīng)也不勉強(qiáng),囑咐了陶商好生照顧父親和囑咐了陶應(yīng)好生守城,上馬便與曹豹同行,到曹豹家中赴宴。

  一路到得曹豹府邸,曹豹家中下人收到消息,早到門前列隊奏樂迎接,陶應(yīng)受寵若驚,連稱不敢當(dāng),曹豹則哈哈大笑,說是陶應(yīng)舍身救回徐州全城軍民百姓,理當(dāng)受此大禮,又親自將陶應(yīng)攙下了戰(zhàn)馬,請入正廳落座,款以美酒佳肴,極盡致敬,只是曹豹從天戒并不飲酒,只能煮茶相陪,陶應(yīng)不是張飛當(dāng)然不介意,與曹豹酒茶交盞言談甚歡,關(guān)系也迅速拉近了不少。

  陶應(yīng)酒過三巡,心懷鬼胎的曹豹把話轉(zhuǎn)入正題,一邊親自為陶應(yīng)斟酒,一邊微笑著問道:“二公子,徐州之圍已解,曹兵也已經(jīng)退到小沛,不日就將完全退出徐州,徐州五郡轉(zhuǎn)危為安,不知公子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全聽父親安排,陶應(yīng)不敢再做主。”陶應(yīng)聽出曹豹話里的試探之意,故意裝糊涂。

  “那公子個人呢?”曹豹不肯死心,挑明了問道:“此次徐州解圍,公子是無可置疑的首功,徐州百姓軍民,無不對公子感激涕零,主公對公子自然也是另眼相看,相信要不了多久,主公便會讓公子出來任事,歷練考驗。曹豹斗膽,想問一問公子的個人打算,如果公子有需要之處,曹豹定然鼎力相助?!?p>  曹豹把話說到了這地步,陶應(yīng)如果再裝傻充愣顧左右而言他,那就是把這個主動靠攏的徐州首席大將拒之以千里之外了,所以陶應(yīng)稍一考慮后,還是決定給曹豹一個交代,向曹豹拱手說道:“多謝叔父關(guān)懷眷顧,小侄這里先行謝過,小侄也不敢欺瞞叔父,小侄雖然還不知道父親下一步是否讓小侄出來任事,但小侄本人,還是很希望站出來,為徐州和為父親做一點(diǎn)事,報答父親的養(yǎng)育之恩,回報徐州百姓的眷顧之情?!?p>  “公子能如此想,真乃主公之福,徐州之福?!辈鼙砬檫€是歡喜,又迫不及待的問道:“既如此,那曹豹斗膽再問一句,不知公子想從文職,還是從武職?”

  “這家伙問這么明白干什么?難道怕我搶他的徐州首席大將職位?”陶應(yīng)很是奇怪曹豹的交淺言深,為了避免節(jié)外生枝,又稍一盤算后,陶應(yīng)很模棱兩可的答道:“回叔父,小侄愚笨,文不成武不就,無論文職武職,恐怕都難以勝任。所以小侄一時半會也還沒有拿定主意,一切都得聽父親安排,父親如果要小侄從文職,小侄就從文職?!?p>  “公子,千萬別從文職。”曹豹的回答有些出乎陶應(yīng)的預(yù)料,曹豹很是誠懇的說道:“公子,如今天下大亂,群雄并起,彼此之間交戰(zhàn)不休,公子若從文,難以在當(dāng)今之世建功立業(yè),一展抱負(fù)。所以曹豹竊以為,公子最好是到徐州軍中任職,熟悉軍事,將來既可以為主公分憂,又可以保護(hù)徐州百姓生靈,更可讓公子大展拳腳,名動天下。”

  “這家伙竟然是想勸我從軍,他就不怕我奪他兵權(quán)?”陶應(yīng)有些驚奇,故意反問道:“叔父認(rèn)為小侄應(yīng)該從武?可小侄武藝低微,又不通兵法,能行嗎?”

  “為將者,武藝高低并不重要,韓信的武藝能趕得上項羽不?可垓下之戰(zhàn),輸?shù)挠质钦l?”曹豹一揮手,倒說出一番大實話,又更加誠懇的說道:“至于兵法,這點(diǎn)更不重要,沒有人生下來就會打仗,公子大可以到了軍中再慢慢學(xué)習(xí)?!?p>  說到這,曹豹忽然換了一副面孔,無比親熱的說道:“更何況,公子到了徐州軍中任職,末將也好多多為公子效力,幫助公子建功立業(yè),讓主公對公子更加刮目相看,到了將來……,呵呵?!?p>  “呵,搞了半天,這家伙原來是想燒冷灶啊?!碧諔?yīng)心中一笑,總算是明白了曹豹的真正用意——現(xiàn)在自己為徐州立下大功,盡得徐州民心,自己的便宜老爸陶謙年老多病,隨時可能蹬腿咽氣,自己的便宜大哥陶商又懦弱無能,陶謙死時有很大可能指定自己為徐州繼承人,曹豹搶在傳位之前拉好與自己的關(guān)系,既可以鞏固曹豹他自己在徐州軍隊中的地位,又可以在將來權(quán)柄更重,乃至在徐州一手遮天,成為徐州事實上的統(tǒng)治者。

  明白了曹豹的如意算盤,陶應(yīng)頓時輕松了許多,馬上離席向曹豹拱手下拜,恭敬說道:“既如此,那小侄就先謝過叔父了,倘若小侄真能到徐州軍中任職,還請叔父多多指教,多多眷顧。”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辈鼙笙策^望,慌忙攙起陶應(yīng),又微笑說道:“公子請稍坐,曹豹家中還有一壇陳年好酒,已經(jīng)珍藏多年,待曹豹親自去將好酒取來,請公子一醉方休。”

  “不必了,叔父厚賜,小侄已經(jīng)感激不盡,不敢再用叔父的多年珍藏。”陶應(yīng)謙虛推辭。曹豹卻說什么都不肯答應(yīng),一再邀請?zhí)諔?yīng)落座等待,自己去取好酒來款待陶應(yīng),陶應(yīng)無奈,也只好答應(yīng)下來,曹豹?dú)g天喜地的暫時離去。

  “可惜,能力差了點(diǎn),不然的話,以他的聰明懂事,倒肯定是我的好幫手?!笨粗鼙?dú)g喜離去的背影,陶應(yīng)心中感嘆,又忍不住微微一笑,暗道:“也幸虧他本事低微,不然的話,想把徐州兵權(quán)從他手里搶過來,還真不會太容易?!?p>  嘀咕間,陶應(yīng)忽然覺得眼前一閃,大廳之外裊裊婷婷走近一名女子,滿身綾羅珠翠顯非曹府下人,陶應(yīng)再仔細(xì)一看那女子容貌時,頓時后悔自己好色眼賤,看了不該看的東西,這頓飯是說什么都吃不舒服了。

  原來,從廳外進(jìn)來這名女子生得奇丑無比,蛤蟆嘴綠豆眼,皮膚如漆,扁平鼻子還有雞胸,頭發(fā)又黃又稀,眉毛偏偏又粗又黑,簡直就是女版鐘樓怪人,走到大街上嚇?biāo)廊鍌€登徒子柳下惠絕對不成問題!

  更讓陶應(yīng)難以忍受的是,這個奇丑女子進(jìn)得門后,既不說話也不行禮,眨巴著綠豆小眼只是上下打量陶應(yīng),看得陶應(yīng)心里直發(fā)毛,趕緊裝做端酒低頭,躲開那奇丑女子的古怪目光。不過還好,那奇丑女子并沒有在廳中多呆,打量了陶應(yīng)片刻之后便不聲不響的退出大廳,消失得無影無蹤。陶應(yīng)也難免心中疑惑,“這丑娘們是誰?”

  “公子,久等了。”又過片刻,曹豹抱著一個酒壇子大笑著回到大廳,一邊拍開酒壇一邊笑著說道:“公子,末將雖從不飲酒,但這壇酒卻是十年之前以高價買到的川中好酒,公子可一定要多喝一些。”

  “多謝叔父,叔父厚賜,小侄虧不敢當(dāng)?!碧諔?yīng)趕緊謙虛。

  “將軍?!睆d外忽然又進(jìn)來了一個曹府下人,向曹豹行禮說道:“將軍,剛才將軍的千金四處尋找將軍,現(xiàn)在夫人尋她,不知將軍的千金可在此處?”

  “曹靈尋我,何事?”曹豹故作驚訝的問道。

  “小人不知?!毕氯藫u頭答道。

  “公子,剛才小女可曾進(jìn)廳?”曹豹又轉(zhuǎn)向陶應(yīng)問道。

  “適才是有一位女公子進(jìn)廳,很快又出廳去了,但她并未說話,不知是否叔父千金?!碧諔?yīng)如實回答,同時陶應(yīng)暗暗嘀咕,“曹豹的女兒?難道就是后來嫁給呂布那個?呂溫侯果然好胃口啊,那種貨色也有膽子上?佩服,佩服!”

  “正是小女曹靈!”曹豹一拍大腿,佯做惱怒道:“這個孩子,見到公子怎么不說話見禮?真是該打。”

  說罷,曹豹又轉(zhuǎn)向那下人喝道:“去告訴夫人,讓她尋到靈兒之后,要多責(zé)罵幾句,沒有公子舍身勸退曹賊大軍,我們曹家能有一人活命?”

  那下人唯唯稱諾,行禮告辭離去,而陶應(yīng)心中生疑,暗道:“不對啊,這個時代那有千金小姐隨便拋頭露面的?還有,剛才的事,怎么看怎么象是提前安排好的,曹豹這么安排,到底打算干什么?”

  盤算到這里,陶應(yīng)下意識打了一個寒戰(zhàn),心道:“難道曹豹這個老滑頭……?”

  “公子?!惫黄淙唬鼙晦D(zhuǎn)移了話題,一邊為陶應(yīng)斟酒,一邊笑瞇瞇的說道:“公子,據(jù)曹豹所知,公子今年已經(jīng)是二十及冠之年了吧?還一直沒有婚配?”

  “匈奴未滅,何以家為。”陶應(yīng)又打了一個寒戰(zhàn),趕緊婉拒道:“如今天下大亂,徐州元?dú)獯髠?,家父又年老多病,陶?yīng)不敢考慮婚姻。”

  “哎,人若無妻,如屋無梁,豈可因國事而廢人倫?”曹豹揮手否定陶應(yīng)的歪理,又微笑著說道:“小女的模樣,公子剛才也見到了,還算是差強(qiáng)人意,薄有姿色,公子若不嫌棄,曹豹有意將女兒許以公子為妻,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那模樣也叫差強(qiáng)人意?薄有姿色?你老曹不光武藝不行,眼光更不行?。 碧諔?yīng)差點(diǎn)沒哭出聲來,心說你老曹可真給我出了一個大難題啊,你女兒那怕長得是相貌平平也行啊,為了徐州兵權(quán)我也勉強(qiáng)可以接受,可她長成那種鬼樣子,我把她娶回家里去,我家里還得天天晚上上演《鐘樓怪人》?

  驚駭之下,陶應(yīng)只得趕緊推托道:“叔父好意,小侄心領(lǐng)了,但小侄的兄長陶商都尚未婚配,小侄身為次子,實在不便搶在兄長之前定親成婚?!?p>  “沒關(guān)系,公子如果同意,我們可以先定親,等到大公子成親之后再完婚。”曹豹確實有心想把女兒嫁給陶應(yīng),主動做出了讓步,同時曹豹又心里冷哼,“小子,便宜你了,以我女兒的容貌,可不是一個兩個豪門公子搶著要。”

  “自古婚姻,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陶應(yīng)身為人子,不敢私自做主?!碧諔?yīng)硬著頭皮再次推脫,心里也做好了得罪曹豹的準(zhǔn)備。

  還好,曹豹是個精乖油滑的人,見陶應(yīng)如此再三推脫,頓時明白陶應(yīng)是沒有看上自己女兒,所以曹豹也沒有勉強(qiáng),只得再次舉起茶杯,微笑說道:“公子真乃大孝之人,既然如此,那這事就當(dāng)曹豹沒有說過,公子請,我們喝酒品茶?!?p>  “謝叔父。”陶應(yīng)松了口氣,趕緊斷起酒碗與曹豹碰杯,但就在這時候,陶應(yīng)忽然聽到窗外傳來一聲十分憤怒的女子冷哼,然后又響起了一陣憤怒的腳步聲,陶應(yīng)心里頓時明白——今天這事絕對不是偶然,曹豹是早就打主意要把女兒嫁給自己,躲在窗戶外面偷聽的,也肯定是曹豹那個丑得怕人的女兒曹靈!

  “這小子,到底是什么眼神啊?”曹豹也在心里疑惑嘀咕,“我那個女兒就算當(dāng)不上貌若天仙,也算是姿色出眾、楚楚動人吧?我都已經(jīng)這么討好這小子了,這小子怎么還堅決拒絕?難道這小子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根本不明白與我曹豹聯(lián)姻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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