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劍客?還有什么?還有誰對你不好嗎?凌波是不可能,我嗎?好像也沒有啊,難道是飄雪,更不可能啊,飄雪這么好的人,怎么會對你不好,狂刀嘛……”金剛嘀嘀咕咕的說著,一個一個人的數(shù),最后就剩下了這么一個,“不會是狂刀吧?”金剛試探著問道。
“沒錯,不過不是好不好的,是我實在不應(yīng)該在這個隊伍中呆下去了,金剛,你覺得狂刀這個人怎么樣?”逍遙問金剛道,對于凌波,逍遙相信她可以理解。
“狂刀,不錯啊,很有老大哥的樣子,對我很照顧啊。”金剛想了半天,給出了這么一個評語。
“金剛,這只是表面,不可否認,狂刀的確對自己的小弟很夠意思,但是,這并不意味著允許有人可以壓在他的頭上,而我的每一舉一動,都比他更吸引你們的目光,作為一個隊長,憑他的性格,他會受不了的,所以,我不得不離開,當然,這里不可避免的有劍客在其中挑撥的成分?!卞羞b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的意思說狂刀是一個善妒的人?不會啊,二轉(zhuǎn)以前,凌波的等級一直壓在狂刀的頭上,也沒看見狂刀嫉妒啊,還有,劍客的挑撥是怎么回事?”善良的金剛怎么會明白這其中的奧妙。
“那是因為凌波是一個女孩子,并不能威脅到狂刀在隊伍中的地位,在狂刀的心中,女人再厲害,不過是男人的附屬,至于劍客,也是因為她的關(guān)系。”逍遙的下巴對著凌波示意了一下。
“哦?!苯饎偨K于明白了,“我說怎么你來了之后,劍客就從來不對凌波表示什么了呢,原來是這么回事啊,那劍客處處針對你,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了?”金剛點點頭,問道。
“差不多吧,不過,也并不全是這樣,劍客本身的性格也占據(jù)了一大部分,看剛才劍客和狂刀的表現(xiàn)就可以知道一二了?!卞羞b解釋道,“今天叫你們來,并不是為了這件事情,我有其他的事情,來,你們跟我過來?!卞羞b領(lǐng)著兩個人找了個僻靜的地方。
“金剛,這是我這么長時間積攢的東西,一些隊伍中都用不上的讓我給賣掉了,另外買了一些大家能用的上的東西,你拿著吧?!闭f著,逍遙又交易給金剛一大筆錢,“這錢是在這段時間積攢下來的,我知道你們幾個都沒有攢錢的習(xí)慣,所以用那種賣藥的方式替你們積攢了點,雖然不多,但是也足夠你們應(yīng)付一些突發(fā)事件了,對了,這些東西你們將自己能使用的分了,錢暫時交給飄雪吧,她還是比你們細心的?!?p> 金剛看著我像交代后事一樣的交代他們倆,心中有點發(fā)毛,“逍遙,你不會是因為這么一點小事就不玩了吧?”金剛試探著問道。
“呵呵,不會,當然不會,不過,我要去辦自己的事情去了,本來來這里第一天就應(yīng)該離開的,呵呵,現(xiàn)在終于自由了。”逍遙好像松了一口氣一樣的長出了一口氣,“對了,狂刀和劍客怎么樣了?”
“不知道,剛才我和凌波過來的時候,他們兩個還在吵。”金剛聽說我不下游戲,也松了一口氣。
“哦,對了,我這里還有點東西,如果你回去之后,劍客走了的話,就把這個給狂刀吧,算是我的最后一點意思,畢竟狂刀幫了我不少的忙?!卞羞b說著,從戒指中拿出一本技能術(shù),遞給金剛。
“這……,這……”金剛一看書名,一下子就傻眼了,“逍遙,你哪里又搞來這么一本???”
“呵呵,我想要得到的,我應(yīng)該得到的,沒有我得不到的,好了,就到這里了,我走了,拜拜,哦,對了,以后不要找我,我的所有的通訊會全部關(guān)掉的,我想獨自一個人享受一下游戲的快樂?!卞羞b瀟灑的揮揮手,轉(zhuǎn)身朝傳送陣走去。
“我想得到的,我應(yīng)該得到的,沒有我得不到的?難道?”金剛看看手中的技能術(shù),再看看走遠的逍遙,好像知道了什么。
“走吧,凌波,我們回去吧?!苯饎傋Я俗Я璨ǖ囊路?。
“不,我不回去了,我決定了?!绷璨ㄍ蝗徽f出了這么一句話。金剛大吃一驚。
“凌波,你說什么?你燒糊涂了吧?”金剛問道。
“我說我要離開組隊,我想好了,我已經(jīng)明白了我的心了?!闭f著,凌波打開日志,點選了退出組隊的圖標,一直以來懸掛在凌波頭上的狂刀小隊也消失了。
“凌波,你沒事吧?”金剛用手試探著碰了碰凌波的額頭,“沒發(fā)燒啊,怎么說胡話呢?”金剛不解的問道。
“沒事,我突然想自己出去闖闖,沒準還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獲呢?!币呀?jīng)下定決心的凌波燦爛的一笑,剛剛的一切如風(fēng)吹去,再也沒有在心中留下了一絲,唯一讓凌波著腦的就是,眼前的這塊木頭好像有點不解風(fēng)情。
“好,都走,都走,老子也走,老子會星甲城,老子的洞穴還沒有探呢,這怎么就都走了?!苯饎傕洁洁爨斓恼f著,不情不愿的往回走。
等金剛回到剛才的地方的時候,卻沒有看見一個人,通過組隊聊天才知道,飄雪和狂刀兩個人已經(jīng)回馬原去了,金剛又顛顛的跑到了馬原。
“金剛,你們兩個干什么去了?凌波呢?”飄雪只看見金剛一個人回來,奇怪的問道,忘記了看日志。
“飄雪姐,凌波不回來了,她說自己出去闖闖?!苯饎傆悬c意志消沉。
“什么?她不回來了?”狂刀大吃一驚。
“嗯,她是這么說的,對了,劍客呢?”金剛四處看了看,沒有看到劍客。
“不知道,退了隊,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偷著學(xué)那個降服術(shù)去了。”狂刀說著說著怒氣又上來了,“好啊,都走,都走,我就不信我自己打不到降服術(shù)。”
“飄雪姐,這是逍遙剛才給我的,讓我轉(zhuǎn)交給你?!苯饎傄贿呁饽脰|西,一邊說這個是什么什么,是怎么來的,那個是什么什么,是怎么來的。
飄雪和狂刀傻眼了,逍遙以前的一舉一動都在這里找到答案了,原來是這么回事,飄雪看了狂刀一眼,眼睛中沒有任何表情。
“還有,這個,是給隊長的?!苯饎倧慕渲钢心贸鲆槐炯寄軙?,“雖然逍遙沒說,但是我猜是從劍客的身上偷回來的。”金剛將降服術(shù)遞了過去。
狂刀的臉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是紅好,還是黑好了,一時間,心中如打碎了五味瓶一樣,好端端的一個隊伍,竟然在短短的三天中分崩離析。
“隊長,我,我,”金剛我了半天,終于把話說了出來,“對不起,我也想離開,我想回星甲城,看看那個洞穴去。”金剛深深的彎下了腰,好半天,又站直了身體,“對不起”轉(zhuǎn)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