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對你負責(zé)
等沈曼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中午。
她只覺得渾身酸痛,身上不妙的感覺告訴她,昨晚一定發(fā)生了不好的事情。
沈曼看著雜亂的房間,可以想象昨晚他們究竟有多么瘋狂。
徐婷準(zhǔn)備的酒,她只喝了小小一杯,沒想到居然有那么大的后勁。
她根本沒想到徐婷會下藥,以為是自己的酒量太差了。
沈曼對昨晚還有些朦朧的印象,好像是他先主動的。
這下可是要丟死人了,幸虧這個時候景寒州已經(jīng)離開了,不然她有何顏面見景寒州。
之前他們明明說好的,現(xiàn)在兩人這下又要糾扯不清了。
沈曼挺著酸痛不已的身體,床邊還放著仆人為她準(zhǔn)備的衣服,都是貼合她的尺碼的。
尤其是貼身衣物,沈曼總覺得是景寒州讓人準(zhǔn)備的。
想到這里沈曼臉紅了好幾個度,他們以后還會離婚嗎?
昨晚的景寒州一開始本沒有趁人之危,反而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勸沈曼,這次是沈曼自己主動的,她能怪得了誰?
沈曼連忙換好衣服,卻遲遲找不到昨晚徐婷給的支票。
急的沈曼都快要哭出來了。
她明明放在身上的,可是衣服兜里沒有就算了,房間里也沒有。
這可是她的救命錢啊!沒有這些錢,她又該如何償還那五百萬?
她現(xiàn)在又不能再去找徐婷要一張,萬一被徐婷誤會了如何是好?
沈曼突然想到了景寒州,會不會是景寒州把錢拿走了?
昨晚兩人親近過后,沈曼便睡死過去,也只有景寒州有機會拿走那張支票。
她連忙拿出手機,把景寒州的電話從黑名單里拉出來。
對方直接秒接了,可惜接電話的人不是景寒州。
李響看到這是沈曼的備注,立馬回復(fù)道:“沈小姐,總裁在開會,你有什么事情找他嗎?”
原來景寒州已經(jīng)去公司了,這段時間景寒州已經(jīng)把傷養(yǎng)得差不多,作為工作狂的他,肯定是要回公司處理工作上的事。
“沒什么,他下午還會在公司嗎?我去公司找他。”
沈曼有些話不好跟別人說,只能下午親自去見景寒州一面,把支票的事情問清楚。
她倒是希望,那張支票是景寒州拿走的,好歹還能找景寒州拿回來。
景寒州正在處理工作上面的事情,看到李響帶著笑意回來,還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剛才是誰的電話?”景寒州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李響如實把沈曼說的話轉(zhuǎn)告了景寒州,這讓景寒州有些受寵若驚。
這個女人要親自來公司見自己?
“她有說是什么時候到嗎?”景寒州莫名有些期待,這么多天以來,沈曼第一次主動來找自己。
“總裁,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太太應(yīng)該是中午的時候到吧。”
李響狂冒虛汗,他怎么忘了這一茬,生怕景寒州開口罵自己。
誰知景寒州沒有說李響一句不對,“嗯,中午不用幫我準(zhǔn)備午飯了。”
“???好?!崩铐戙读算?。
就在李響要走出辦公室的瞬間,景寒州又叫住了他,“按我之前的標(biāo)準(zhǔn)準(zhǔn)備兩人份吧。”
“好的總裁。”
李響退出了出去,走在路上他還在想,自家總裁這是想跟太太一塊吃飯?
至于這么拐彎抹角的嗎?
像李響這樣的單身狗一點都不能理解。
沈曼走下樓,正好碰到徐婷。
“醒了,昨晚休息的好嗎?”徐婷笑的意味深長。
沈曼沒有多想,看徐婷的表情,以為是徐婷猜到他們昨晚發(fā)生的事。
“嗯,夫人,我先回去了?!?p> “好,要我派人送你嗎?”徐婷盈盈一笑,她很喜歡做老好人這個角色。
“不用麻煩夫人了,我打車去就好?!?p> 這一次徐婷沒有多勸,放沈曼直接離開了。
等沈曼乘坐計程車離開后,徐婷的保鏢過來回話道:“夫人,她報了去了公司的地址?!?p> “看樣子是去找景寒州了,這樣也好,免得我還要再花力氣撮合他們兩個?!?p> 徐婷性質(zhì)不錯,下午準(zhǔn)備出門游玩。
路上沈曼猶豫不決,她要去公司找景寒州的消息,肯定會被告知給景寒州。
所以景寒州會見她嗎?
想到他們昨晚發(fā)生的事情,沈曼有些難以啟齒。
要是以前,沈曼肯定躲得景寒州遠遠的,可是這一次不同,她一定要拿回那張支票。
徐婷抵達公司大門,正躊躇不前,自己要不要進去時,早在門口等候的李響發(fā)現(xiàn)了她。
“沈小姐,你來了,總裁讓我來接你。”
李響做出了請的姿勢,沈曼朝李響道了聲謝。
景寒州居然讓李響來接自己,他究竟在打什么算盤?
現(xiàn)在沈曼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得先把支票拿回來,沈父沈母那邊還等著她呢。
兩人乘坐總裁專用電梯直達景寒州的辦公室,沈曼內(nèi)心有些忐忑,她害怕景寒州要拿那些支票威脅自己。
景寒州看著桌上打包好的飯盒,心里想著別的事情。
“叮——”
電梯停在了景寒州這一層,沈曼從電梯里走了出來,李響則是識趣的回去了。
“你來了,坐下來陪我吃頓飯吧?!本昂葜鲃友埖馈?p> 沈曼挑了挑眉,雖然不清楚景寒州想要做什么,但還是乖乖坐在了景寒州的對面。
沈曼透過落地窗,能俯視市中心最好的風(fēng)景。
這就是景寒州的辦公室,他生來就是王者,而沈曼還要為救命錢奔波。
這何等不公平,又何等的再平常不過。
這就是每個人的命,沈曼的命數(shù)差,可她也不會奢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景寒州瞧著沈曼在發(fā)呆,給她夾了一筷子蝦肉,“在想什么呢?”
“???哦,沒什么,有件事我想找你問清楚?!?p> 沈曼還想著支票的事情,但她不知道,景寒州以為沈曼是在擔(dān)心他不會對自己負責(zé)。
“你放心,景家的女主人只能是你,我在外面不會有別的女人,這樣,你能安心了嗎?”
景寒州的話有些莫名其妙,他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沈曼慌亂的眨了眨眼睛,立即否定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昨晚的事就當(dāng)做沒發(fā)生好了,我需要你負責(zé)的?!?p> 誰知景寒州聽了這話非但沒有高興,臉色變得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