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身上的傷口與調(diào)查接果相同,又一個案子就要完了?!?p> “正好,走吧。下一站無藏街?!彼疽广懛_桌子上資料,指向其中一張照片。
照片中的人臉色慘白,整個眼球突出,脖子有很深淤青,大約在三十歲左右男性。
次日,一行人坐在大巴車上前往無藏街,客車搖搖晃晃一副要散架了的樣子,路也是坑坑洼洼的。
不一會兒,車停在了一間破破爛爛的古院前。墻上滿是苔蘚,爬山虎院中的房屋,房前也是長滿了雜草。
“有人嗎?”寒夕踩著高跟鞋走到朱紅色的大門,抬手敲了敲,栗色長卷發(fā)隨之擺動。
蔣境把大包小包的物件從后備箱拿出,瞥了一眼說:“別喊啦,整個院子都沒人。不知道是不是搞錯了地方,這好像都快塌了?!?p> 她轉(zhuǎn)頭看向靠在車旁不說話的司夜銘:“夜銘,你怎么看?”
“既來之,則安之。地圖上標的就是這,等下找個清潔工打掃一下?!彼疽广懚⒅箝T口那塊金色的牌匾,上面滿是灰塵覆蓋住了字跡。
蔣境朝司夜銘的目光望去,一下明白他想干什么。隨手撿了塊小石子投去,匾隨之落下。
寒夕用濕布擦拭,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白府”兩個大字,筆跡不重,但字跡鋒利,流暢均勻。這匾也是上好的紫檀木所做。
“這可是個好東西,值不少錢呢?!焙πΦ?。
蔣境:“這院子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你們看,院中這屋子也是木制成的,窗戶是紙糊的,這肯定以前也是個古代的大戶人家?!?p> “這四周都是竹子,誰會把自家府邸建在竹林中?難不成還是什么風水寶地?”寒夕疑惑不解。
蔣境環(huán)顧四周,翠綠的竹子滿眼皆是。明明之前,一路上居民們的房屋都是黑瓦白墻,小橋流水,江南柔美之景,為什么這處院子這么古怪?
“把匾先掛上去吧,進去看看?!彼疽广懧氏冗M去。
院子中擺了一口大水缸,在不遠處有一口旱井,院子里長滿了雜草。
走進正屋,擺設(shè)完好無缺,但都蒙了塵,桌子前方掛著一幅人物畫。
“真是虧大了!早知道就讓二隊來追查那個逃犯。老大非說要親自來,這還給安排了個爛屋子?!笔Y境哀嚎的蹲在地上。
寒夕一臉嫌棄地踢了一下蔣境:“你是真傻了還是腦子進了水?頭兒在開會前都說了,來這兒肯定還有別的事兒,若真只是為了那個逃犯,又怎么會如此大費周章?”
這話聽得蔣境一下不服氣從地上起來就說:“你個30多歲的老女人,就你知道的最多?”
“你說什么?我明明才27,你個老男人有什么資格說我?”
在兩人在那兒吵鬧的時間,司夜銘取下畫。畫上的色彩很鮮艷,像剛剛才上好色。
畫中一個看不清臉的女子在桃樹下用手接花,身穿寶藍色斗篷,后面的草叢微動。
與此同時,趙星遙在家中的床上猛地驚醒,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靜靜地在床上坐著,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