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頌接這通電話之前,她分明的聽到了因為手機干擾產(chǎn)生的“嘟嘟”聲從電子里面發(fā)了出來,所以此刻她也根本沒有搭理唐靖儀的吐槽,直接拿起地上的墊子一點點的摸了下去,在邊角的時候看見了一朵很美的小玫瑰,而這朵玫瑰卻是硬的。
宋頌想也不想的揪了下來,看見她奇怪的表現(xiàn),明磊和唐靖儀都湊上前去,“發(fā)現(xiàn)什么了?”
宋頌把手里的那枚玫瑰舉起來對著燈光仔細的看,恰好這個時候時間到了12點,果然她感覺到自己的手在微微的顫動。是聲源,這個就是他們找了很久的錄音機,“是這個了吧?”
唐靖儀接過宋頌的遞過來的東西,仔細的看了看,點點頭,“應(yīng)該是個針孔形式的錄音機?!?p> “能打開看看吧?”明磊問道,這個時候付思恊才聽見動靜兒從衛(wèi)生間跑了出來,“真是不知道這個蔣月平時是怎么化妝的,居然什么都沒有,太雷人了!”然后才看見里面的氛圍有些不對,“我說,你們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p> 唐靖儀點點頭,舉起了手里的針孔錄音機示意道,“咱們先回我屋,看看是什么情況?”說完她就走在最前面擰開了自己的房門,進去打開電腦拿出一個不知道是什么的小裝置,看起來倒是和這個針孔的錄音機大小有的一拼,唐靖儀把兩者對接在一起直接插在了電腦的USB接口上,導(dǎo)出了錄音機里面的內(nèi)容。
女人的哭聲,瞬間從這個世界中消失了。
這個世界,現(xiàn)在安靜了。屬于櫻花的夜晚,終于又回來了。
雖然具體的案情還沒有做推進,不過這四個人對今晚的收獲已經(jīng)很滿意了,“你們先研究,有什么進展告訴我,我現(xiàn)在要回去準備學(xué)生大會的內(nèi)容了,這個證據(jù)真是出來的太是時候了?!备端紣e說完就屁顛屁顛的出門了,準備去準備他一籌莫展的學(xué)生大會的發(fā)言稿,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他終于能夠首先說服自己相信櫻花沒有鬼這件事情了。
“從音頻分析中能得出什么結(jié)論?”明磊看著唐靖儀操作了半天之后實在是憋不住的問道。
“你要聽真話?”唐靖儀看著明磊說。
“你的意思是……什么結(jié)論都沒有?”明磊掩飾不住失望的說。
“如果是分析音頻的話,不可能分析的出什么的?!彼雾炘谝慌越忉尩剑绊敹嗍强纯从袥]有什么其他的內(nèi)容被錄進去好加速破案的。這種高音頻錄完之后肯定會經(jīng)過濾波整形的,就算是錄得時候錄到了什么,最后還是會被剔除的。”
“你什么時候也對這個這么在行了?”明磊倒是好奇的看著宋頌,“看來你最近和唐靖儀的關(guān)系倒還是真好啊!”
“開什么玩笑呢!這個我早就知道了!”宋頌忍不住的笑道,“我看倒是不如把這個針孔錄音機拿去給警方鑒定指紋好了,也許會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收獲?!?p> 明磊點點頭,“帶塑料袋了嗎?”
“恩!”宋頌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塑料袋,小心翼翼的把針孔錄音機放了回去,“唐靖儀,你把這個里面倒出來的音頻部分也找個存儲設(shè)備放進去一起拿給警方吧!”
“恩!好的!”唐靖儀順手從桌子上拿出一張光盤,把電腦里的音頻內(nèi)容刻了進去遞給宋頌,“給,也裝起來吧!”
“恩……一會我打電話給唐歌,叫他送去警局吧!剛才匆匆忙忙的掛掉了他的電話,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多想什么?”
聽到這里,唐靖儀先是看了一眼明磊,然后繃不住的笑了出來,“我都聽不下去了,何況是當(dāng)事人啊,你趕緊去解釋吧!”
宋頌看了一眼明磊,明磊帶著溫柔的微笑點點頭,“你去吧!”
看著宋頌出門去,唐靖儀才轉(zhuǎn)過來問明磊,“說真的,你是高三的,宋頌才上高一,接下來的三年時間里和唐歌相處的時間遠遠多于你。而且我也看出來了,你也覺得最合適的繼承人選應(yīng)該是唐歌吧?不過唐歌的致命傷是家世,如果他真的娶了宋明媚還不說,現(xiàn)在宋明媚已經(jīng)去世了,你叫他怎么做這個理事會會長的位置。”
“反正還有半年才畢業(yè)呢!”明磊嘆了口氣。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到一點都不像是你的特色!”唐靖儀雖然知道明磊心中苦悶但是還是笑了出來,“其實呢!理事會會長的位置有一個人比唐歌更合適?!?p> “誰?”
“宋頌啊!論智謀,她有了;論家世,她也有;論才干,她不缺……你覺得還有誰比她更合適嗎?”
“她是個女的?!?p> “女的又怎樣?”唐靖儀很不服氣的說,“難道說這理事會會長的職務(wù)女人就做不得嗎?難道女子天生不如男嗎?別忘了宋頌的媽媽為什么會離開明家,而現(xiàn)在的她什么地位?”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種事情沒有先例。”
“沒有先例就成為先例了唄。”
“唐靖儀……”明磊突然很嚴肅的叫出了唐靖儀的名字還把她嚇了一跳,“我問你,經(jīng)過大二半年的競選,最后我做了會長,你是不是很不服氣?”
“辛遠寒都走了,也不是你逼走的,我為什么要這么想?”唐靖儀苦澀的笑了笑。
“你到現(xiàn)在還是這么喜歡他?”
“其實,也許你這個會長做的比他好很多!”
“謝謝。”
唐靖儀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抿嘴微笑。宋頌這會兒已經(jīng)進來了,“已經(jīng)說好了,明天早晨把這些東西交給唐歌,然后他帶去警局。剛才你們在聊什么呢,感覺好像是什么沉重的話題,我是不是錯過什么了?”她以前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八卦的欲望這么強烈。
“沒有?。 碧凭竷x趕緊搖了搖頭,他們說的內(nèi)容總歸都是些宋頌要避嫌的,只好岔開話題的說,“我們只是在分析,這個幕后的兇手到底是誰?”
“蔣月!”宋頌很肯定的說道。
“你為什么這么肯定?”這回輪到唐靖儀和明磊異口同聲的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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