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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談戀愛的我怎么又火了

第二十章 我已經(jīng)做到了能做的一切

  柳南笙空靈澄澈的嗓音響起:

  “時間一轉(zhuǎn)眼就過去了三年

  “一切在我心里開的好皎潔

  “現(xiàn)在倒計時也不剩幾天

  “腳邊的紙片來不及去撿......”

  原本已坐直身子的田野下意識放下翹著的二郎腿,就連搭在扶手上撐著下巴的手臂也放了下去。

  “仿佛是快要沖破壓力的繭

  “離校后大家又各自熬夜

  “早上的黑眼圈

  “課上的小困倦

  “一天一天又一天......”

  這首歌......這裝扮......這聲音!

  最起碼主歌部分十分抓耳,是那種并非口水歌一般的所謂“一耳好聽”的歌。

  而且情緒代入也十分到位,甚至可以直接把人拉入畢業(yè)前的些許傷感氛圍之中。

  因為......只要上過學的人幾乎都曾經(jīng)歷過這個時刻!

  田野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但他還在等待!

  等待副歌的到來。

  主歌現(xiàn)在看值得他所做的一切,只要副歌不拉胯的話......

  那么副歌質(zhì)量如何?

  “我只想要拉住流年好好的說聲再見

  “遺憾感謝都回不去昨天

  “我只想銘記這瞬間

  “我們一起走過的光年

  “六月后

  “光年成紀念......”

  舞臺上的那個留著簡單及腰長發(fā)的女孩兒雙手捧著話筒小心翼翼的眼神,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倒映著高處的燈光,就好像真的有星星在閃爍一樣。

  田野怔怔看著她出神,他想起了很多很多。

  那一年,她十七歲,他也十七歲。

  他們是高中同學。

  他考上了京城音樂學院,她卻落榜了。

  去火車站的那天,她來送他。

  他那時心撲通撲通跳的好快,那種感覺他過去從未有過。

  那時他才知道原來一個人不用喝酒也會有醉醺醺的時候。

  可他卻害怕去觸碰她,就算是告白也沒有發(fā)出聲音。

  在去京城的火車上他抱膝哭了一路,從此再也沒了聯(lián)系。

  可現(xiàn)在......那沉寂在心中許久的話再度涌上心頭。

  他想帶她去看最美的煙花。

  他想在漫天繁星之下對她說他好喜歡她。

  但那已經(jīng)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閉上雙眼,眼角有淚劃過。

  “吸——吸——”

  陸行川都驚了,這老帥哥還特么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有淚劃過的?

  關(guān)鍵這老帥哥怎么一邊閉眼流淚還特么能嘴角上揚的?

  不是怎么還有吸鼻子的聲音?

  他扭過頭,看到的是大大的眼圈泛紅淚眼婆娑的白淺夢,這丫頭就連高挺的鼻頭都紅了。

  陸行川差點兒沒笑出聲,他臉湊過去壓低聲音,“不是,這你怎么也能哭的?”

  “太好哭了嘛......”白淺夢吸吸鼻子,帶著哭腔弱弱反駁,“你都沒感覺的?川仔!你沒有心!”

  陸行川:“......”

  他只是覺得好聽罷了。

  上輩子加上這輩子他都有著自己的目標。

  而且他是個情感豐富的人,正因如此,他才避免與那些同學熟稔起來——高中三年,有不少同學他都沒說過一句話,甚至名字都不記得。

  他只要有白淺夢跟柳南笙就足夠了。

  至于穿越前......

  那值得他懷念的人和事就太多了,也不差這一件。

  而此刻伴隨著緩緩流淌的鋼琴聲漸漸弱下去,一曲終了。

  田野緩緩睜開雙眼愣神,他的記憶似乎還停留在自己坐上火車的那年夏天,直到旁邊遞來一張紙巾。

  “謝謝?!?p>  接過紙巾擦了擦眼角,田野淡笑道:“見笑了。”

  “沒事兒。”陸行川倒是體貼,“誰都有過青春的遺憾嘛?!?p>  從這老帥哥的表情來看,八成是跟曾經(jīng)錯過的白月光有關(guān)。

  關(guān)鍵他這首歌也沒整愛情啊......

  早說你這老頭內(nèi)心如此騷動,哥們就上《那些年》跟《匆匆那年》了。

  白淺夢拽拽陸行川衣角,爾后兇巴巴看著他。

  陸行川回頭挑眉,“怎么了?”

  “為什么不給我紙巾......”

  “哦,我就喜歡看你楚楚可憐的模樣,要不以前為什么我老是氣哭你?說實話那都是我故意的。”

  白淺夢瞪大雙眼,顯然不相親這賤人說的如此理所當然!

  幸好她還記得這是哪里,所以只能委委屈屈冷哼一聲一把搶過陸行川手里的紙巾盒子自顧自扭過頭去擦淚。

  田野看的眼角直抽抽,他意有所指道:“小陸,別給自己的青春留下太多遺憾?!?p>  陸行川回以大大的笑臉,“跟您老不同,我才十八歲,離青春結(jié)束還早得很。”

  田野:“......”

  媽的這小子嘴怎么這么欠?

  他深吸一口氣才壓下心里想打爆這小子狗頭的沖動,爾后淡淡道:“你是想讓節(jié)目組把宣傳資源傾斜給柳南笙吧,這個可以,她值得這么做。”

  畢竟田野是專業(yè)大佬,就憑這彩排的效果,只要臺上那小姑娘在正式舞臺上不怯場出現(xiàn)失誤,那基本上就火定了!

  況且也用不著他擔心,人家可有個厲害的詞曲大佬在背后支持呢。

  嘖,這小子才十八歲就作詞作曲這么猛......那未來不還得撅著個腚上天?

  “那就這么定了。”看著舞臺上正跟樂隊老師們商量著演奏問題的柳南笙,看著她那認真的側(cè)臉,陸行川淺淺笑道,“正賽的時候,我希望柳南笙能作為壓軸出場?!?p>  田野秒懂,“好算計,我答應你了,那我兒子那事兒......”

  “那事情好說,不過錢的問題就那時候再談吧?!标懶写ㄐΦ暮軤N爛,“現(xiàn)在我不想讓這件事?lián)诫s太多的利益糾葛?!?p>  田野:“......”

  當婊子還要立牌坊,你小子也是有一手的。

  陸行川卻沒搭理他,而是看著舞臺上身處聚光燈下的柳南笙。

  他能做的都已經(jīng)做完了。

  最起碼在真心熱愛唱歌的柳南笙這里,他想留給她一片凈土。

  那些骯臟的事情有他擋著就行。

  可視線都放在柳南笙身上的陸行川卻沒看到自己身邊的視線。

  身處臺下陰影里的白淺夢,她的眼中只有他的側(cè)臉。

  可他的眼中,卻都是另一個女孩兒。

奈何笑忘川

差不多就是這個版本,可以腦補加強版,B站搜:   【為歌而贊】周深純凈演繹《記·念》,一開口就回到了18歲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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