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的話:“收藏過了三百了,所以今天特意加了這一更!”
?。勓?,安悠然,范曉妍,蘇雅齊齊扭腰跳舞,撒花慶祝:“好棒哦,好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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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市中心的高速公路上,一輛白色的勞斯車緊緊的跟在一輛普通的黑色面包車后面。兩輛車的之間,沒有任何的車輛。而且每當(dāng)面包車左轉(zhuǎn),勞斯車也跟著左轉(zhuǎn);面包車右轉(zhuǎn),勞斯車也跟著右轉(zhuǎn)。
這畫面要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這時候,一個坐在黃色跑車上咬著波板糖的小男孩。剛好看到了這‘離奇’的一幕,不禁驚嘆:“媽媽,有一輛白色的勞斯車居然咬著一輛黑色的面包車不放?!?p> 小男孩的媽媽瞄了窗外一眼,沒多在意。然后將小男孩抱到了懷里,溫柔的說道:“這車怎么會咬著車呢?!暢暢是肚子餓了么?是不是想吃面包了?”自以為很了解自己孩子的心思,于是不等小男孩回答,她又抬起頭對司機說:“先把車開到附近的面包店吧?!?p> “是,太太?!彼緳C叔叔點點頭。
于是叫做暢暢的小男孩,低頭摸著自己的肚皮子,小嘴迅速的扁起來了--因為他根本不餓??墒切⌒∧昙o(jì)的他卻又不敢反抗高高在上的媽媽,只好繼續(xù)沉默的咬著波板糖,做好等會把面包吃進(jìn)不餓的肚子里的心理準(zhǔn)備了。
然而這件事情里面,最悲哀的不是,他要啃下這個面包;最悲哀的是,他的想象力從此被扼殺掉了。
以后當(dāng)他再看到車子跟在另一輛車子后面的時候,他再也不會像想到‘咬’字了。
。。。。。。
黑色的面包車是‘花嫁’的專用車,平日都是用來載貨送貨用的,或者是誰平時需要用的死后,也可以用。唉,說來說去,反正就是公用的。
“悠然,他們的車還在跟著我們咧。”坐在面包車?yán)锏姆稌藻?,扭頭看向后面,
坐在范曉妍身邊的安悠然,手托著腮,冷著臉看著窗外的景色,一言不發(fā);開這車的蘇雅從倒后鏡看了安悠然一眼,識趣的沒說話。
“悠然,那輛勞斯是亦凡的車嗎?好漂亮哦!”唯有缺根筋的范曉妍還在嘰嘰喳喳:“我之前在家亮買的汽車雜志上看過,好象是限量版的,全球只發(fā)行一百輛。一定要很多錢吧!”
談到‘錢’這個字,范曉妍索性整個人都‘跪’在座椅上,趴在椅背上,雙眼發(fā)亮的研究起來了:“其實看起來也是不很特別啊,為嘛要賣這么貴了?不過就是一輛代步的車嘛,用得著上百萬么?要是把這買車的錢都給我的話就好了。那我就可以再開一家分店了?!?p> 想到這些不切實際的東西,范曉妍那雙明亮的的眼睛,頓時黯淡下來了,心里喃喃的念著:老天爺啊,你老的趕緊大發(fā)慈悲,給我掉下一大堆錢給我吧!不然讓我中七合彩也行。
?。ɡ咸鞝敚骸澳阈〉?,與其癡心妄想,還不如腳踏實地吧!”)
“誒,悠然,其實我覺得這也沒多大的事情,亦凡不過就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說錯了幾句話。而且他說話之所以會這么沖,也是因為找不到你而擔(dān)心你,怎么說他的出發(fā)點也是好的啊!”不識時務(wù)的范曉妍仍然喋喋不休:“你不如看在勞斯房車這么貴的份上,原諒他好了。”
這是什么邏輯?因為司徒亦凡的車貴,就原諒他?
雖然范曉妍剛開始的那幾句還是挺能說服人的,也說中了點兒,但是后面的話實在是讓安悠然忍不住臉部抽搐,努力的抑制住想要將范曉妍這廝甩下車的沖動。
就連開這車的蘇雅也回頭看了范曉妍一眼,無奈的搖搖頭:這個從來都看不清楚狀況的家伙,也不知道說她是單純好,還是腦殘好了。
“這車到底要多少錢?。恳话偃f嗎?”范曉妍低下頭問道:“悠然,亦凡的家跟你家比,誰的家比較有錢?。俊?p> 整整一段路程,范曉妍關(guān)心這輛勞斯限量版房車,明顯是更甚于安悠然?;蛘哒f,這廝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是有多缺根筋。
“范曉妍,你說夠了沒???說了那么多話,難道你嘴巴就不會累?就算你不累,我也聽累了!”安悠然睨了她一眼,不耐煩的罵道。然后又回頭朝蘇雅道:“小雅,你盡量兜幾個圈,甩掉他們?!?p> “好?!碧K雅應(yīng)道,然后將車突然間就拐了一個彎,鉆進(jìn)了另一條馬路,甩掉了司徒亦凡他們,但同時漸漸遠(yuǎn)離了目的地。
范曉妍不但被心情奇差的安悠然罵道一臉的委屈,而且車拐彎了,她也看不到勞斯房車?yán)?,喪氣的縮回椅子上,臉上頓時暗淡無光;而安悠然則很滿意繼續(xù)看著窗外,雖然窗外也沒什么景色好看。
然而沒有人發(fā)現(xiàn),蘇雅的嘴角勾勒出了一抹壞壞的笑意。
。。。。。。
勞斯房車的車?yán)铩?p> “她們的車突然就拐了一個彎,來不及跟上?!遍_車的向珀因為來不及將車拐彎,車還在繼續(xù)前行。眼看前面都是一條直直的大路,像現(xiàn)在調(diào)頭也不行了:“怎么辦?”
“還能怎么樣?當(dāng)想辦法跟上!”司徒亦凡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了。
他又怎么會看不出是安悠然故意甩開他們了?每次他和她吵架的時候,安悠然就是耍性子不肯理她,而且專門任性給他看。尤其是在小時候,他欺負(fù)她的時候,她就會跑到司徒定那里告他的狀,害他挨了不少棍子。長大以后,她成熟了,不玩告狀這一招了,于是就跟他鬧起冷戰(zhàn)了。
其實嘛,這冷戰(zhàn)比告狀挨棍子是難受多了。
“怎么跟?她們都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我。。。。?!毕蜱隉o奈的說道,然而話才說道一半就被打斷了。
“把車停在一邊,我來開!”司徒亦凡冷冷的說道,隱隱約約想要搶過方向盤,調(diào)頭追上去。幸好還是忍住了,憤憤的咬牙道:“我今天要是不問清楚,她為什么要離家出走,我司徒亦凡就不姓司徒。詛咒我回去之后被老頭子揍個滿頭包!”
此話一出,果然唬住了開車的向珀,他吞了吞口水,心情很不安的把車開到一邊,不停的求上帝保佑:上帝啊,我人帥有錢又年輕,還想多活幾十年,您就保佑我出入平安吧!
為什么要祈禱了?
因為有點兒常識的人都知道,怒火中燒的人是惹不得的。尤其是給這樣的人開車,更有可能性命垂危。但是如果他不給司徒亦凡開車的話,恐怕司徒亦凡就直接來搶方向盤了,這樣的話,死的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