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多想,曾彩不懂為什么一定要六十個人,但是曾彩卻知道,這數(shù)字會直接影響到陸家,而且年年如此的陸家,若是今年沒有,怕以后的日子會更難過。
想到這里,曾彩倒突然覺得一陣難過,這是自己的家人,為什么會弄成現(xiàn)在這樣。
她不要,也不想,自己的家人處于苦難之中,她要幫幫陸子順。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幫她,六十件瓷,六十位美女,年年如此。
可是三年來,進貢三次的陸家,那些進貢了女人,卻沒有一位當(dāng)上皇妃,這是為什么?
思量著,曾彩沒有說什么,但一個人出門去了,她不懂這些人的想法,也不懂這個時候,這個國家的制度,但她知道,老老實實,安安本本的做自己的平民老百姓,只要不被人欺負到頭上來,那她曾彩便沒有什么可爭的。
做為一名穿越女,她不甘平凡,但是做為一位女人,她必需要這樣,她不想,因為自己而害家人里惹禍上身,如同自己剛穿越到這里的時候,李南兒的欺負,家人的無耐。
她不想再一次有那種事情發(fā)生,刀唯一想要的就是安安本本的做好老百姓,當(dāng)然如果安容木不再做安王的男寵,她更開心。
但現(xiàn)在,一切的一切,由不得曾彩了,人呀,總是不被滿足的,她希望家人開心,自然不愿意看到家人的傷心。
惦量著,曾彩卻是突然心生一計,忙跑回了陸家。
陸家一家似乎都有些愁,天做孽有可恕,她曾彩只能盡自己的一份心來幫陸家了。
見陸子順正坐在后院新建的歌舞坊里面,而那里的姑娘早已經(jīng)不知去向,唯一可以聽到的便是點點的琴音。
想必應(yīng)該是蘭兒吧。曾彩走到陸子順面前,卻見他正趴在一張石桌上,眼睛微微閉著,眼角帶著絲絲的淚水。
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
而如今陸子順都哭了,怕是內(nèi)心一定很痛苦吧。
伸手,曾彩想要撫開陸子順眼角的淚,卻是還沒有碰到,便看到陸子順張開了眼睛,一雙烏黑的雙眼,緊緊盯著自己,眼中更多的是質(zhì)疑。
“彩兒堂妹,怎么了?”陸子順問道,不懂為什么曾彩突然跑到這里,更不懂,曾彩到底存什么心。
“堂哥,我有一個方法,不知,你愿聽與否?”曾彩只是想想,只是向陸子順提提意見。
蘭兒琴藝高超,然而曾彩的到來并沒有打擾到她,她依舊彈著自己那曲自編自譜的樂曲,沉醉其中。
“且說來聽聽?!标懽禹樜⑿χ瑤е┰S的贊揚叫曾彩說來聽聽,他并不認為曾彩能出多好的主意,但他現(xiàn)在只是悶,想要聽聽人說話。
曾彩聽陸子順這么一說,倒是高興了一下,忙問道:“堂哥可曾想過,用瓷來奏樂?”曾彩首先問道。
陸子順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但是曾彩這么一說,倒引起了他的興趣。
曾彩見陸子順這么一搖頭,自己倒也來了興趣,接著道:“我們把陸家窯廠少出來的碗杯子之類的東西,湊上三十個,再加上之前燒好的一批放在一起,這樣不就有六十件了嘛?我們再把碗和杯子,做成一個大的架子,放下碗和杯子之類的東西,不就可以了?!痹试秸f越開心,看著陸子順,倒像是看到了希望。
“但是瓷樂多以青銅器為主,如何用碗杯?”突然陸子順碰出樣一句話,看著曾彩,希望她能再解釋一下。
聽陸子順這么說,曾彩卻是愣住了,的確,這瓷樂表演,陸子順沒有想到過,那就代表著,這些姑娘中,沒有誰會瓷樂表演。何況這個朝代的瓷樂表演自己學(xué)過,一點新意也沒有,雖然說是瓷樂,但是其中青銅器居多。
想到這里,曾彩看了看陸子順,卻是想到自己在現(xiàn)代的時候,學(xué)過一些,如在碗里加水,水位不同,敲出來的音色也不同。
“陸堂哥,不滿您說,以前我試過在碗里加水,然后敲打,這樣敲打出來的聲音很好聽,而且會根具水位的高低,敲出來的聲音也不一樣?!痹拭卮痍懽禹樀囊苫?,但是曾彩不知道這就算東西出來了,也不知道讓誰表演。
陸子順滿意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但卻不知道叫誰表演,他第一個想到的是曾彩,但她卻知道曾彩的性子,怕是愿意和他進京游玩,讓她進宮,是不可能的。
惦量了會,曾彩沒有說話,她進京,只是想見見安哥哥,并不想進宮做宮女或者女官什么的,如今是陸家出了事,她才會幫著他想辦法,但是曾彩還不會傳大到把自己的人生貢獻出去。
陸子順長長的嘆了口氣,起身道:“我這就去辦。”
而曾彩卻同樣嘆了品氣,只能在心里說,無能為力。
一旁邊琴情音卻在這個時候停了,蘭兒抱起古琴,向院子里面走去。
走了幾步,她卻又轉(zhuǎn)頭對曾彩道:“其實進宮很好,只是你沒有見過宮里人的而已?!闭f罷,蘭兒再轉(zhuǎn)頭,向里面走去。
曾彩聽到蘭兒這一說,心里又糾結(jié)了,進宮,不好,她明白,她不想做深宮怨婦,她也不想進宮后,憑著自己現(xiàn)代的古怪想法,在宮中保住地位。
與其一輩子和幾千個女人爭一個男人,倒不如讓男人位來爭自己。
想想,曾彩倒又覺得宮里女人的悲哀。永遠只盼著那么一個男人。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曾彩在陸家住了已經(jīng)半個月了,而陸家因為一場窯爐的坍塌,而越發(fā)蕭條,陸家除了剩下一座冷清的大房子,和一家人,其它的幾乎都沒有了。而曾彩和曾韜也不得不回家去了。
曾韜趁著一家人吃飯的時候,道:“外婆,大伯,我和彩兒明天就回家?!痹w說話越來越禮貌,只是臉上的笑越來越少。
曾彩聽哥哥這么一說,倒有幾分不舍了,這么快就走,如果陸子順沒有挺過這一關(guān),那陸家是不是意味著就這樣敗下去?
曾彩不敢想,但是曾彩卻不得不去想想陸家今后的路。
抬頭看了眼年邁的外婆,雖然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很做作,但是現(xiàn)在看來,她對自己的家人還是極好,如今年邁,丫環(huán)全都辭退了,也沒有見她叫過苦。
還有就有那個玉兒和大媽,也是一樣,沒有擺出大小姐,少奶奶的樣子,而是在一邊鼓勵陸堂哥。
曾彩不得不說,陸家雖然敗了,卻沒有輸。
陸子順顯然不高興曾彩和曾韜要走,低著頭吃飯,卻是什么話也沒有說。
而大伯有心要留,卻是張了張嘴,終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最后玉兒終是忍不住了,跪在地上對曾彩道:“堂姐說我自私也好,任性也罷,但我不想看著爺爺?shù)囊皇洲k起來的陸氏窯廠就這樣沒了,我更不想看到奶奶過著清苦的日子,所以玉兒求求彩兒姐姐,幫幫哥哥,那瓷樂,真的沒有誰懂?!庇駜阂贿呎f著,一邊哭著。
曾彩聽她這么一說,心里倒是一軟,剛想張口答應(yīng),卻讓哥哥拉住了。
只見曾韜道:“玉兒快起來?!痹w不明白,進宮為何要拖上彩兒,雖然曾彩清楚,曾經(jīng)的安王來過清水縣,也善待過彩兒,但他不認為彩兒會有多好的運,能夠與王爺之前有什么。
曾韜不清楚,陸子順是不是在利用彩兒,但是他也同情陸家,可他卻做不到,為了別人家,犧牲自己的妹妹。
自己的妹妹雖然自從落水后變了許多,但終是自己的妹妹。
跪在地上的玉兒沒有起來,而是看著曾彩,想說什么,終是什么也沒有說。
玉兒雖然年紀小,但她相信自己的哥哥,哥哥說,彩兒姐姐一定可以讓大家再次過上好日子。
曾彩現(xiàn)在是進退兩難,一個是自己的哥哥,一個是自己的堂妹,要她怎么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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