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看著身邊的人都有,才覺得自己也該有,但真正得到的時候才看清那沒什么。前些日子終于接到了強哥的電話,他消失好久了,不過他還是嘴硬說是我消失好久了。強哥現(xiàn)在在杭州,跟著幾個我沒聽說過的導(dǎo)演學(xué)拍戲,日子過得倒是和充實。我很久沒有見過他了,但電話里張揚的聲音還是讓我一下就聽出了是他。
我是在初中的時候認識強哥的,他弟弟阿凱轉(zhuǎn)到了我們班,理所當(dāng)然后來認識了他。他性格很直爽,人長得也很俊美,這倒是給他帶來不少艷遇也惹了不少的貨。我剛認識他的時候他就摟著我的肩膀,好像多年沒見的朋友一樣,然而時間證實了我們就是多年的朋友。有段日子方浩天天去見他認的一個姐姐,那段日子都是強哥陪我吃的午飯。我記得當(dāng)時我們總是兩塊錢一盒的盒飯,飯不是很多但對于那個年齡的我們還是足夠了。強哥總是還給我講一些天花亂墜的東西,我那時也聽不懂他說些什么,現(xiàn)在大了那些話在腦力再轉(zhuǎn)一遍才開始明白那個青春年代一個純真的夢想·······
空氣里彌漫的的是窒息的味道,北方的夏天就是這樣,慘烈的陽光透過樹葉的遮擋照在地面。夏天是一個想睡覺的季節(jié),沒有什么比下午第一節(jié)課自由的睡上一覺更好的事情了。
雖然老師極力的遏制著我們的睡意,但還是有同學(xué)忍不住桌子的誘惑,方浩就是其中一個,大東也是。下課時方浩迷迷糊糊的睡醒了,看到了前排的大東還在熟睡中,嘴角露出了一絲壞笑。他回頭看了看我“你那有水嗎”,“恩,給你”。我看著方浩拿著我的水杯走到了大東身邊,之后往手里倒了一些水,然后慢慢的抹在大東的嘴角上。這家伙太壞了,估計大東起來以為自己流口水了。我沒想到的是大東早就醒了,只不過閉著眼睛在那里趴著。大東猛的一睜眼睛嚇了方浩一跳,起來就把方浩按在了桌子上,方浩見勢不妙就求饒“東哥,東哥我錯了”,大東松開了他抹了抹嘴角。方浩看看我“笑什么,走出去逛逛”,說完就向門口走去,我和大東也都跟了出去。
走廊里隔一段距離就站著幾個人,這都是每個班幾個帶頭的人,天天商量著不是準(zhǔn)備去收拾誰要不就是追那個女生。大家相互見面都尊稱一句哥,用來表示一下自己在班級的地位,我那時以為我的世界就是如此大小,即使以后長大了身邊的人也全是這樣,只不過現(xiàn)在才剛剛明白生活遠遠不止那么簡單,很多事情并不是你動動拳頭就能解決的。三班的看見方浩都過來打個招呼“這不是浩哥嗎”,
方浩看看笑笑說“逵哥真會逗我”,“聽說你們前幾天把一個小子給揍了”逵哥問我們,方浩點點頭“恩,欠揍”,“老師那邊沒什么事吧”逵哥問我們,方浩搖搖頭“知道也管不了,又不是在學(xué)校里打的”。逵哥點點頭,沒說什么,我們相互客氣一下就走了。
初中時的操場很荒涼,沒有綠草也沒有各種體育設(shè)施,只有一片空曠的的土地,上面除了沙子和石頭什么也沒有。所以休息時間我們還是愿意往外面跑跑,雖然那也沒什么事情可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