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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漢嬌寵福運(yùn)妻

山里漢嬌寵福運(yùn)妻

予兮渺渺 著

  •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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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1-26上架
  • 26438

    連載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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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失清白

山里漢嬌寵福運(yùn)妻 予兮渺渺 1994 2022-01-25 15:46:03

  平靜的河灣處,一人高的蘆葦輕輕搖晃著白色的蘆花。離河灘不遠(yuǎn)處,一個打著赤膊的年輕男子正拿著手里的魚叉,狠狠地扎向河里。

  男子不過二十四五歲的年紀(jì),一身麥色的皮膚在陽光下很是顯眼。

  他舉起魚叉,見魚叉上一條魚拼命掙扎,他將之從魚叉上取下,熟練地丟進(jìn)后背的魚簍里。

  “嘩啦!”

  不遠(yuǎn)處突然傳來一聲破水聲,沈春山抬頭看去,只見那水花中間竟冒出個腦袋來,細(xì)看去,竟似乎還是個女子。

  他忙收回視線,取下魚簍低頭數(shù)里頭的魚。

  忙活了好一會兒,也捉了三條魚,夠他與母親吃上一頓的了,他便又背上魚簍,撿起方才下河前隨手丟在地上的疊了好幾重補(bǔ)丁的衣裳,轉(zhuǎn)身離開。

  ……

  平蕪自河里冒出頭來,她抹了把臉上的水,看清河岸在哪兒,便向著河岸快速游去。

  離她不遠(yuǎn),便有一處延伸到河里的河灘,她上了河灘,左右看看不見有人,才放心地解開包袱。

  包袱里的衣裳都濕透了,所幸她出門前怕突然下雨,特意用油紙將金貴的房契地契包了個嚴(yán)實(shí),她到河里游了這一圈兒,房契地契仍是好好的。

  想起離開的平光等人,她禁不住得意地輕哼一聲。

  只怕她那好二叔還以為她淹死在河里了。

  還好她年幼時,爹執(zhí)意讓她跟著娘學(xué)了泅水。如若不然,便是再給她一條命,她也不敢往河里跳。

  平蕪松了口氣,這才往身上分出了幾分注意。

  她渾身上下都濕透了,濕噠噠的衣服裹在身上,很是難受。左右這里也沒人,她干脆脫下外裳,先擰干水。

  “嘩——”

  衣服里擰出來的水柱落在地上,將地面打濕,又沿著地面的弧度往下流去。平蕪專心的擰著水,卻冷不防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

  她被嚇了一跳,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去,視線卻冷不防與背著魚簍的沈春山撞個正著。

  還以為是平光幾人沒死心找了來,見是個陌生男人,平蕪先是松了口氣,可隨后,她反應(yīng)過來,不由得尖叫出聲。

  沈春山也被這突然的尖叫嚇了一跳,他轉(zhuǎn)頭看去,只見離自己幾步開外,站著個渾身濕透,上身更是只一件紅色肚兜的少女!

  他一張臉登時便紅了,慌忙移開了視線。

  平蕪手忙腳亂地裹上仍濕著的外裳,怒道:“臭流氓!”

  如今天氣還熱,人們都還穿著單薄,她又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故此她只穿了件麻布衣裳,這會兒脫下來擰衣服里的水,誰知竟被人看了去!

  平蕪羞紅了一張臉,一雙桃花眼滿含著怒火瞪著那身形高大,卻打著赤膊的男子,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

  沈春山心中雖很是愧疚,但被平蕪這樣一罵,卻又生出幾分不服氣來。他仍垂著眼沒看平蕪,只道:“我便是有不對之處,姑娘莫非就全然無辜了么?光天化日之下,即便是在無人的野外,難道姑娘就能肆意妄為了?”

  “你!”沒成想這偷看了自己身子的男人竟還反駁自己,平蕪瞪著一雙美目,羞惱道:“你不也衣著不整,又是哪兒來的臉說我?!”

  沈春山:“……”

  他一噎,想起自己現(xiàn)下還打著赤膊,確實(shí)衣衫不整,一時竟也不曉得還能說什么。

  沈春山本就是個話少的,方才實(shí)在是被平蕪?fù)蝗灰环R,給罵的有些生氣,這會子又被平蕪堵回來,他便又恢復(fù)了往日話少的樣子,他垂著頭,盯著地面上來來回回忙碌的螞蟻看。

  “哼!”

  平蕪重重地哼了一聲。她狠狠地剜了一眼沈春山,一手捂著衣襟,彎腰撿起地上的包袱快步往前走,時不時還回頭看一眼,看那唐突的流氓可有跟著自己。

  所幸,她回了幾次頭,那打著赤膊的高壯男子只垂著頭立在那兒,并沒有要跟著她的意思。

  平蕪這才松了口氣,她快步走遠(yuǎn)了,才用拎著包袱的手揉了揉滾燙的耳朵。

  “真是太大意了……”她嘟囔著。

  就像那男子所說,再如何,她不能因著沒人,便在室外隨意脫衣。

  也是她方從追趕她的平光眼皮子底下成功逃脫,歡喜之下太過得意忘形。

  看樣子,那人倒是個沒什么壞心思的。否則,若是那人再見色起意,她可就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窩啊……

  平蕪又嘆息一聲。

  她原是想著來投奔姑姑的,沒想到姑姑早早就搬走了,日后她該如何是好……

  她雖帶著家里的房契地契,但銀子卻沒帶太多,便是租房子住,也得想個賺錢的營生。

  平蕪邊走邊思索著,她只隨著腳下的小路往前走。

  路邊長滿了雜草,此時才剛?cè)肭?,路邊的雜草仍青蔥翠綠。前兩日剛下過一場大雨,這兩日天又很熱,路上的積水大多都已曬干了,只此處路面上還時不時便有一處水洼。

  雖說鞋子也是濕的,但平蕪仍不想再踩進(jìn)水坑里,弄得鞋子上滿是淤泥,她便只好往路邊的雜草里走得近些,踩著草叢往前走。

  河邊鮮少有人來,路邊的雜草沒過了腳踝,平蕪走過,不斷發(fā)出鮮嫩的草莖的被踩折的聲音。她邊思索著日后的打算邊往前走,卻突然眼前一花,腳踝處也傳來一陣痛感。

  她下意識低頭去看,看清地上那物的樣子后,不由得尖叫出聲:

  “蛇?。?!”

  原來她只顧著從草叢里過,卻不想這草叢里原有條臥著的蛇,被她一不小心給驚動了!

  那蛇陡然受驚,從草叢里猛然竄出來不說,還狠狠地給了那驚嚇自己之人一口!

  平蕪家在鎮(zhèn)上,并不依山也不傍水的岐陽鎮(zhèn)上鮮少有蛇,這還是她長這么大,頭一次見到蛇。

  尋常女子哪有不害怕蛇的,再一想到腳踝處的痛感應(yīng)是自己被這蛇咬了,甚至這蛇還可能有毒,平蕪一張巴掌大的瓜子臉霎時變得慘白一片,隨后她兩眼一翻,身子軟軟地栽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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